“跟他打斗之时,似乎隐约有听到他说什么抢了他的东西。”
珞季凉斜耳倾听,一不小心又出了声:“东西?”
“是。我觉得十有**是这个东西让暗琰发狂,无论如何也揪着少主不放。”黑鹰恭敬地答道,“我本想与他谈谈,谁知他完全听不进去,只听到我们是少主派来的,拿起剑便刺了过来。属下不才,没能打过暗琰,只好先回邺家,报告少主。”
“这么说来,倒是。”邺孝鸣冷冷笑道,“确实抢了他的东西。我倒把这事忘了,却没想到,这东西对他如此重要。”
“少主?”
“只是,单派人来取,可不够诚意。”邺孝鸣顿了顿,“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亲自上门来取。”
“少主,那是什么东西?”白鹰拱过来,问道。
“一个人。”邺孝鸣脚步不停地继续走着,“我抢了一个男人回来。”
☆、65.曲子
绮旎的房间里,梁泽看着窝在他脚边的男人,掩面轻笑。
“对,就是这样~再重一点……”梁泽低声说道,身体放松地半依在贵妃塌上,眼眸半闭。而跪在他脚边的男人听到他的话,眼神不禁一振,手下越发殷勤地动作起来。
“幕阳,你按摩的手势越发纯熟了。”半响,梁泽才懒洋洋地说道,抽出自己的脚,神色略微倦怠。
“我专程去跟老师傅学了这脚底按摩的技巧,梁泽喜欢便好!”幕阳半跪着,一手抓着梁泽的手,深情款款道,“若你喜欢,我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去闯。”
“真恶心!”梁泽猛地踹开了他,“一个大男人说话就不能不这么矫情?”
“是是是,梁泽……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肯……”
“你废话很多。”梁泽摆了摆手,如陶瓷般莹白的脚收进了衣裳当中,睥着眼看他,冷冷道:“害我倒尽了胃口。抱歉,今天没心情了。”
“可是……”
梁泽对这些登徒浪子向来不愿花太多的心思,把人吊足了胃口,往往就失了兴趣,一手撑着腮,心不在焉:“幕阳,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你知我一向没什么耐心。而且,我最讨厌别人死缠烂打。”
幕阳一听,也知惹了梁泽生气。梁泽向来是阁中最为难搞定的男人,时而清冷傲慢,时而热情如火,若即若离,其实从未让人接近过。大抵男人都是犯贱,越是这般,越是觉得清丽脱俗,越是觉得吸引力十足!该死的诱人!
殊不知梁泽是真没心情跟他们玩下去,欲情故纵什么的把戏,都他妈的见鬼去了!
越想越恼火,梁泽黑了大半边脸,猛地把手边的茶杯扔了出去,气呼呼地看着幕阳求饶着逃出房门才聋搭下表情。
门却突然咿呀一声打开了。
“你还有完没完啊!”梁泽大喊了一声。
“怎么?”邺孝鸣站在门口,冷冷地问道,“几日不见,你性子倒是长了。”
“是你啊。”梁泽抬起眸子,晶亮亮地看着他,微微撅着嘴:“你是不知,你手下的幕阳一直骚扰我,刚才才被我赶了出去。”
梁泽依上前去:“家中的俊公子不陪,没想到邺少爷还记得我。”
“少阴阳怪气。”
“你手下的人都能调戏到我份上了,抱怨一下也不可?”
“你把你娇柔做作的表情收一收,兴许我能为你收拾一下。”
“这可是你说的!”梁泽心情焉地变好,拉着邺孝鸣坐到了床边,“前些日子新谱了一首曲子,你来听听。”
“什么曲?”
梁泽睥了他一眼:“相思曲。”
梁泽为人虽不太靠谱,作曲却是上乘。端端正正地拿出笛子,悠悠扬扬地吹了一首相思曲。
如泣如诉,似在责怪恋人,又似在撒娇一般地轻吟,猛地转音,似甜蜜,似酸涩,又慢慢融为了难以言遇地淡淡哀伤……只是最后却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毫无章法,难听至极……
邺孝鸣猛的开口:“倒像是相杀曲。”
“哼。”梁泽冷哼一声,“亏你还听的出来。”
【明双更,庆国庆~\(≧▽≦)/~】
☆、66.过去
梁泽是个面上藏不住表情的男人,却热爱与人虚以委蛇,只因为觉得麻烦。可往往半头就失去了周旋的耐性,底子里烦躁麻烦的任性性子毕显无疑。
便是这么一个怕麻烦的人,也最会惹麻烦。
扒拉着头发,梁泽把笛子丢到一旁:“为了予颜的事?”
“为了你的事。”
“我?我有什么好让你操心的?”梁泽不正经地道:“既不偷蒙拐骗,又不给你招惹麻烦,给点小甜头,给点吃的,就帮你管理两个阁楼不说。别人出了事还得我后面擦屁股,你说我容易吗?”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就成了抱怨,看着邺孝鸣黑下的大半边脸,梁泽咳了咳,漫不经心地把话兜回来:“所以,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操心?”
“暗琰。”邺孝鸣淡淡地开口,一手毫不客气地捏着梁泽的下颔,声音里充满了不悦:“看来当初捡你回来的时候,你瞒了我很多事。”
一听到暗琰的名字梁泽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的不自然,只不过须臾又掩了下去,低声道:“你轻点,很疼!”
“你跟他怎么回事。为何他死缠着我不放?”邺孝鸣放开他,“你若不说清,我只能把你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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