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一回头,见石鸿才追了上来,好奇的问:“你不用去陪客人了么?”
石鸿才揉了揉脑袋:“我可不想看见那冯俊良了,那副色鬼样,那天给他引见我几个夫人,看他那副垂涎三尺的样子,我就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正好明天跟你们对上了,我干脆找个借口说来探听情况,就溜过来了。”
姜寒听了哈哈大笑:“我让你惦记我媳妇儿,你活该!”
气的石鸿才一把把他推出老远,咬着牙骂道:“你小子会不会说人话,我媳妇儿不是你嫂子?我告诉你,等对上冯俊良这小子给我往死打,什么狗屁盟主,都见鬼去吧。”
姜寒见他真生气了,赶紧劝他:“行啦,我让小洛去你还不放心?保证把他打的亲爹看见都不认识。”
石鸿才这才缓了口气:“算你识相,走走走,今天咱们好好喝点,天天看那个冯俊良,看的我想吐。”
姜寒一看天色还早,上午下了点雨空气还不错,就跟石鸿才说:“咱们不如找个地方烧烤吧,前两次吃你也不在。”
石鸿才一听,一脸的期待:“好吃吗?”
姜寒刚要给这四体不勤的大少爷解释,洛子瑜凑了上来:“当然好吃啊,这回多带羊腿啊。”
石鸿才一听好吃,赶紧催促众人,回山寨收拾东西去了。
众人回去拿了不少吃的,骑马出了寨子,到远处找了个平坦的地方,生了火开始吃起来。
石鸿才一边狠狠的啃着个鸡翅膀,一边跟姜寒说:“我隐约听父亲说,这次盟主之位之所以引来这么多门派进来搅局,似乎是为了什么事情,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姜寒见他吃的香,又递给他一串羊腰子:“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要是说这次我们来纯属是个意外,那雪剑门和莲华派肯定是另有所图,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能赢了这盟主再说吧。你多吃两串腰子补补,省得我那五个嫂子嫌弃你,看见今天台上的悲剧没有?”
石鸿才本来吃的正香,听他这么说顿时放下了手中的腰子:“你说谁不行!我还用补?我吃是因为我爱吃!”
姜寒赶紧摆手:“行行行行行,你爱吃这些都给你,吃吧吃吧。”
几个人边吃边喝,吃到天都黑了,姜寒又给黑蛋儿塞了两个玉米棒子,众人这才收拾东西赶回了襄云寨。
回到寨子里,石鸿才向众人告辞,回去跟石文正禀报打探成果去了。姜寒几人回到小院,离这老远就看见院子门口有个人在转悠着,走近一看,原来是平沙寨寨主单文德。
单文德一见姜寒回来了,赶忙迎上来:“姜少侠,洛少侠,你们可算回来了。”
姜寒一见他满脸焦急,有些奇怪的问:“怎么了老单,找我们有事?”
单文德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周围,压低了声音说:“这次的会盟,有猫腻啊!”
姜寒听他这么说,赶忙把他让进院子:“来来来,进来喝口水,坐下慢慢说。”
单文德跟着几人走进院子,坐在一边,整理了下思绪,跟姜寒说:“我看这次的会盟猫腻不小啊,这南十八寨会盟是从四十年前开始的,永江寨、无川寨、襄云寨,都是之前做过盟主的山寨,其中无川寨还做了两次盟主,这次这几家山寨都带了外人来,想必是对这盟主之位势在必得。”
“我之前听我父亲曾经说过,这盟主的令牌似乎有一些特殊之处,但是他并没有见过这令牌,具体特殊在什么地方他也不得而知,这次这三家山寨如此在意这会盟,有可能就是要做着盟主,拿这令牌。”
姜寒听了微微皱眉:“这每一任的盟主都以十年为期,他们每家都做了十年,这无川寨更是做了二十年,这令牌天天在手里,都没看出什么端倪么?”
单文德摇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父亲对这些事情知道的也不多,你要是想知道,恐怕只有夺这盟主才行。”
说到这单文德又顿了顿:“我知道你们二位不怕那雪剑门还有莲华派,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们,这两个门派对这件事可能是蓄谋已久,你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姜寒听他这么说,有些意外,拍了拍单文德的肩膀:“老单啊,你怎么想起来跟我们说这些了?难道是你良心发现了?”
单文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算是吧,这些天我也想明白了,干了这么多年坏事,也害了不少人,心里一直也不踏实,这几天带着他们去后山开荒,心里莫名其妙的竟然舒服了许多。我也就想开了。再说了,你们两个闹了那么一气,我不弃恶从善行么?”
众人又说了会话,单文德起身告辞走了。把单文德送出去,姜寒回来坐下问沈修筠:“你听说过这盟主令牌的事情么?”
沈修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似乎是听说过有这个东西,但是从来也没见过,我云泉寨注定与盟主无缘,就算这令牌有什么机缘也轮不到我云泉寨。”
姜寒见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想就更想不出来,干脆也不想了,跟还在一边冥思苦想的几人说道:“行了,都别想了,今天早点休息,等夺了盟主把那令牌拿过来,再慢慢研究。”
众人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作罢,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几个人都起了个大早,早早就赶到了擂台,今天上午就是永江寨对阵无川寨的比武了,大家都想看看这两个山寨究竟孰强孰弱。
石文正也是识趣,见众人都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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