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拍了一下脑门儿,告诉自己不要瞎想,这可能是我的后遗症。
自从重生回来以后,总觉得每个人在我面前都是一样惺惺作态的假象来诱导我。不过事实上,也的确是如此……
第二天,我们不到七点就出发了,每人负重十五公斤的装备和干粮,秦岭之中山溪众多,不需要带太多的水。
经西宝高速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到达陕西宝鸡的常羊山。然后又转向嘉陵江的源头,这个时候,突然间听到一声爆炸声从远处传来,震得车窗玻璃翁翁作响,全车一阵骚动,我往窗外一看,只见对面山上漫起满天的尘烟,老痒吓了一大跳,问我:“咋——咋回事?地——地震啦!”前面一个当地人样子的中年人回过头来说道:“两位外地来的,这都不知道?那是有人在炸墓。”
老痒道:“我滴个——乖乖!这光天化日——之下,这盗墓的胆——胆子这么大?”
我到是淡然一笑:“对面那山和这山可不一样,别看中间只隔着一条嘉陵江,我们这边还有盘山道,那边可是连走路的地方都没。你就算现在报警,警察赶到那边最起码要一天一夜,除非你能长翅膀飞过去,不然就只能干瞪眼。”
老痒点点头,又问:“那就没个啥好办法?”
“需要你想办法还要警察干什么?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好好管好你自己的事儿。”
“你——他娘的——还教——教训起我来了——你……”
“行啦”
我嫌弃的冲他摆了摆手。
“就你现在的这个语速,明天早上你也说不完。”说完我不在理他,而是转头看向窗外,只见一片莽莽森林,成片的树冠之下所发生的情景根本无法窥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一伙人……
车又开了个把小时,总算到了太白山脚下,我和老痒下了车,他晕车晕得厉害,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但是这丝毫都不减少他对秦岭里面的期待感。背着个包还摇摇晃晃得要往大山里走,我一把把他抓了回来。直接把他拉到了边上的农家乐小旅馆,起码也得先把向导等过来。要不然仅凭我们两个人现在的这些经济力量,说不定还真的进不去秦岭……吗?
我看着老痒熟睡的脸,露出了一丝阴笑。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老痒把我推醒了,轻声叫:“老吴,快——快——快起来看,这人是谁?”
窗下楼外地天井里,站着五个人,为首的一个就是我们在西安路边摊上遇到的那个老头子。他正用一根树枝在地下划着什么,然后另外四个人不停的点头,就走了出去。他们走远,老痒紧接着就跑下楼去看他们刚刚站的地方。那老头子在地上划了好多四四方方的方块,老痒问我:“这——这老家伙划的是啥?怎么像俄罗斯方块?”
我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啥俄罗斯方块,这是张平面图,这两排是石人石马,这里就是封土堆。这条是整个墓区的中轴线,看样子他们是有计划的在找一个大墓。”
老痒问我:“啥朝代看得出来吗?”
“你以为我是神仙呀,快去把帐结了,我们跟着他们,有大墓的地方边上肯定有陪侍墓,咱们捡他们吃剩下的也够嚣张也。”
我们两人匆匆忙忙的买了几个烧饼,一路急赶,只往山里追去。跑了大约十五分钟,总算看到那内个人正蹲在地上休息,老痒拉着我躲进灌木从里,轻声说道:“我——我俩别跟太紧,你看他们昆股兜里都鼓鼓囊囊的,说不是有——有枪,现在这里还有点游客,再进去点人就少了,我们想躲也没有这么容易,要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就麻——麻烦了。”
我听了觉得有理,点点头就先等那群人走远了再谨慎的跟了上去。幸好这里转弯多,跟踪他们也不是太费劲,只是皮肉糟了点委屈,被锋利的杂草和灌木刮的东一道西一道的,又疼又痒。只不过着这和我当初受的伤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老痒喘着气对我说:“老——老吴,我看就这么算——算了吧,他们倒他们的,我们倒我们的,再跟下去我就要歇菜了。”
我白了他一眼,知道他的实力根本就没有这么一点儿,二话没说就直接把他拎着领子拽的起来!一直跟到半夜,前面那批人才停下来。老痒一下子软倒地在地上,只说:“我的妈呀,可把我累的,要是他们再走下去,我就和他——他们拼了。老——老吴,他们停下来是不是到地方了?”
“不是,这里还是太浅,这里要有墓,早就被人倒了。估计是走累了休息了。你看他们生了火,估计晚上要待在这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先填饱肚子睡觉再说。”
老痒叹气,只埋怨我出的馊主意:“这半夜我们也不能生火,一生火就被人发现,身上衣服鞋子都湿了,就这样睡觉鬼才睡得着。”
我把粮食往他怀里一塞:“那就干嚼。”
老痒郁闷了半天,突然说:“我们这样被动的跟——跟踪也不是办法,现在这么黑,我们偷偷的摸过去,听——听听他们在说些啥吧,要是能听到点线索,我们就不需要这么辛苦地跟着了。”
我点点头,两人三口两口的把干粮塞进嘴巴里,就向那堆篝火摸了过去。我一路走得蹑手蹑脚,不过这山里静的厉害,我们走不了多远就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们听的非常清楚。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老痒拉着我,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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