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情债二字﹐是永远也还不清的……
【25】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被疼醒的。后腰像是被什么撕开一样的疼。我甚至连动一下都费劲,但是起码比昨天晚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强了太多。只是腰部还是酸痛,后面更像是像火烧一样。
我根本用不上一丁点儿力气,只得重新躺回到床上。身旁空空如也,我这才反应过来……张起灵不见了……
如果这是以前,我肯定会非常暴躁的想把他找到。这是我现在已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失踪,要是不失踪就不是他的性格了。不过我到时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想到这我条件反射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里面。
呵呵,果然一片狼藉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各种翻云覆雨。甚至觉得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我挣扎的站起来按照往常的习惯撕掉日历,刚准备把那页废纸扔进垃圾桶里,电话就响了起来。我费劲力气拿起电话……
“哪位?”
“小三爷?”
“是我。”
接电话的应该是吴三省的伙计,那个伙计迟疑了一下,说:“盘口来了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我心下一惊,在看一眼日历,这才反应过来,老痒应该出狱了……
“那个人是不是和我差不多年纪,但是比我看着老成,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着不伦不类的,而且说话还不太利索。”
“对,对,对!他娘的,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差点没把我憋死。
我揉了揉眉心,心说:就不能让我好好的过个假期吗……
我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又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
我沉默了一下随后大叫:“你女乃女乃的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一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也大叫:“你——你女乃女乃的蛋,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你看你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一顿,喝个痛快。”
“那——那感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这次要吃个爽!”
我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尤其是浴室和卧室。简直是一片狼藉,又不好让王盟来收拾这些,谁知道那小子会往哪里想。
晚上九点,我到约定的酒店等着老痒,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不一会儿老痒就来了,脸肿得像个猪头。
我们见面,二话不说就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明白。”
“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告诉你,老子现在也算小有名气,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老痒看我一本正经的,大笑:“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说着,他就要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东西,“他——他——他娘的,你见过这东西没?”
他画的东西我当然知道,就是秦岭的那棵青铜神树。但还是不耐烦的说:“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的这个叫啥?整个一棒槌!”
老痒自己看看也觉得画得不像,说道:“你——你——你就凑活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没有一个很有把握的结论,对他说:“这玩意好像是一根流云柱,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我看不出来!”
老痒压低着声音,很神秘的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我倒的那东西就是棵树,不过不是棵真树,是青铜树!你见过没?”
“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宠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个葱爆大虾,丢到嘴里说道:“我哪有这么蠢,我——我就带了四只陶——陶盘子,还——还有两块玉出来,是我老表非要把这青铜树搬走,说这是宝贝!他娘的,我两个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发现这树是长大地里的,我们往下创,创下七八米都看不到树的底,你说怪不怪?这树不知道插到地下有多深!我估计这玩意不简单,插在那边肯定有什么用意。”
老痒神秘的笑了笑说:“其实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丁?”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我邪魅一笑,凑过去一把楸住他的耳朵,这只六角铃铛无论外形,颜色,除了小一点以外,与我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我不得不说他那还真是煞费苦心,为了引我入局。连解子扬都难逃虎口。我也趁机撇了一下他的耳根,只一眼就更加坐实我心里的想法。
【果然是你……】
他被我楸的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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