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的事一定会遭致惩罚,这是一定的,相信我。所以在公司里我即使很激动,也一定要把持住。”
段榕撑着腮帮说如果你把持不住,那你就糟糕了。顾哲没听清,说你说什么,段先生赶
忙你继续,你继续。
“其实我是很理解你的嘛。男人一旦潘驴邓少闲,不多显摆显摆,总是有剑在函中不得不发的感觉……”
“潘驴邓少闲?”
“潘安之貌,邓通之财,年少力强,时有余暇……还比较雄伟。”
段榕大惊,五个字夸人就能做到全方位无死角,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羞涩称谢。顾哲咳嗽了一声,“典出西门大官人。西门大官人真是所有犯淫男人的典范啊。”
段榕立痿。
“在操作的层面上,犯淫也不有利于幸福健康。这个需要图解,有带纸笔么?”
段榕伏地跪拜,让服务生赶紧备好文房四宝。顾哲拿到纸笔就开始画阴阳,“男人有两个资本,一个外在的钱权,一个内在的性能力。钱权这个暂且不论,毕竟来了又去,去了再来,但是内在的性能力,一滴精,十滴血;j,in,g液,就是生命。”
段榕本来还觉得自家太太要上性生理课,很新奇,这下看他真要上,那还得了,一边遮脸一边敲敲他面前的桌子:“等会儿还要吃饭……”
顾哲恍然大悟:“那我们得快点讲,食不语,吃饭的时候我才不跟你讲话呢。”
段榕说,你就不觉得……你的用词太直接了么?
顾东林莞尔:你这人都把人家小孩裤子扒了犯淫,现在还跟我装纯?!
段先生只好把手缩回来,继续遮脸。
“j,in,g液这个东西既然值十滴血,这么补,那怎么可以随便按着性子给随便什么人?你看……把头抬起来好么?看这里!你用钱权,换来性感的床伴……犯淫,这个过程,钱权在消耗,j,in,g液也在消耗,看到没?人家win-win,你是lose-lose!当然,运气好的话,床伴也许是李瓶儿、孟玉楼之流,”顾哲很爽快地从性能力往钱权的方向画了一条线,加一箭头,“能给你增加钱权……但是,你依旧在消耗j,in,g液!看到了没!”
顾哲把那张流程图塞到他眼里,顺便不动声色地拿了他手机,“外在的钱权循环不断累加,但是j,in,g液的循环是循环不起来的,无论如何都无法补充,那可是命!你这是在豁命!段、老、爷!一个男人一辈子就两千发,射一发,少一发;射一发,少一发;射一发,少一发!最后你就……”
段榕听到这里一头黑线地警觉起来,拿着流程图,在那边掐指一算……哎呀不好:“萎了……”
顾哲冷笑:“不,哪有那么好的事,是马上风。犯淫的人怎么可能活到自然痿?!必定是马上风!连西
门大官人都不能幸免,你怎么还要去重蹈覆辙!”
“可是老存着……也没用……”段榕已经完全被玩坏掉了,微微反驳了一句。
“所以有妻妾成群!不过妻妾的意思是,你得照顾她一辈子,不仅仅是生活条件,还有情感上的和睦。你要帮她们交三金,要买礼物哄她们,怀孕了要祖宗一样照顾着,要让她们能坐在一起打麻将而不是揪头发……只是现在的女孩子都追求自由平等,这个不大可能。”顾哲欢快道。
段榕明显有点吃不落。
“还有最后一条路——妓院。以前的妓院都是官营的,是大家都认可的、能有效增进社会和谐的好政策。从前的妓女都是女神的祭祀,很高贵的。”顾东林用力一点头,给了段先生一点希望,然后看着他眼中瞬刹的光彩坚定有力道,“……直到出现了梅毒。”
正准备上菜的服务生一个踉跄,把盘子倒扣在桌布上。
47、虐贱人有的是招(三)
那天晚上,段先生被顾先生带去虐了一场斯诺克,然后老老实实回了家,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半夜三更才迷迷糊糊有了点睡意。结果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只听到顾先生在枕边很有节律地说:射一发,少一发;射一发,少一发;射一发,少一发!rap一样的,最后还以深情并茂的马上风结尾,吓得他魂都没了。
段先生一骨碌爬起来愤愤接了电话,心想温柔男人,做不下去了!粗声粗气道:“喂!”
小黄显在对面下了一大跳,委委屈屈地:“……心情不好么?我、我只是想你了……”
他就听到段先生在对面焦躁咆哮:“我只有两千!” 然后就被莫名其妙被挂掉了。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开始射一发少一发射一发少一发,段先生接起来道你有完没完,听不懂啊。对面顾东林“嗯“了一声:“这么晚……跟谁在吵架么?”段榕抹了把脸,看了看手边的钟,直指二点,又看看显示屏上闪烁着的五个大字,亲爱的太太,配图是顾哲一脸冷静地嘴角蘸酱,想了想还是把怒火吞下去,顺道思虑着:舔屏的话会不会被听到。
“我好像把钱包忘在你车里了,你明天能帮我看看么?”
“一个人。”段先生答不对题,低声下气。
顾哲装傻:“什么?”
段先生微微一勾唇角,“不过刚才实在忍不住,就着铃声……那个了。”
顾哲在对面屏息静气,然后啪,挂掉。
段先生大乐,刷微博曰:总算扳回一局。
“他说什么?”老张好奇。
“他以为我查岗。”
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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