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霍泽阳继续开口,“不过,你还在查这事呢?”打量了眼萧白,霍泽阳疑问。
“恩,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要不为何被判死刑的人却是查不到任何关于他的罪证,而且当年的事我查了查,爸爸被判的是死缓,他完全可以不死的,却是死的促然,‘畏罪自杀’,呵,多可笑!”
虽然萧家的事的确是孟家和王家做的,萧白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孟家没有那么大的权利,能让萧家长子无声无息的就死亡。
所有的事无不透露着有一方人在操控着这一切,以前利用孟家灭掉萧家,而现在则是利用他萧白毁掉孟家,那些人是导演,而他萧白成了演员,萧白很厌恶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他的人生从来只有他自己可以去操控。
“那你打算怎么办?”霍泽阳问。
萧白笑了,“能怎么办,正好现在王家的事完了,我也得找事做不是?”
霍泽阳叹了口气,“你的事你决定就好,不过,在做事前好好为瑾澜想想!”
见萧白想反驳,霍泽阳审视着萧白,“你可别和我装糊涂,几个人也就孟瑾澜那斯自以为瞒过了所有人,你可别告诉我你看不到他对你的感情,你要敢说,我立马揍你!”
霍泽阳说着,还做势抬了抬胳膊。
萧白失笑,在他们眼里自己真那么混蛋?
萧白打算让郑子墨帮忙查查他爸爸的事,主要是郑子墨那有他姑姑这线。
而另一边k也在马不停蹄的着手萧城锦的事。
京城的一家疗养院中,一个女人坐在柳树下,手里抱着一个布娃娃,喃喃自语,神情略显疯狂。
“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我的明明都没了你还活着?为什么……?”
近看才发现中年女人手里抱着的布娃娃已经破败不堪,却还是不停的被揉捏着。
远处,一个老头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快步走到女人身边,伸手夺下女人手中的布娃娃,语气悲愤,“娟子,你怎么又这样了,我都说了当年的事不是那孩子的错,是爸爸的错,要怪你就怪爸爸。”
听到老人这样的话,女人好似清醒了过来,“对,是你,是你,你不是人。”女人放声痛哭。
“你不是人,那是你的孙子啊,你怎么忍心让他代替那孩子去死,怎么忍心?”
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见眼前的人过了那么多年还是没有后悔的表情,心潮起伏。
“娟子,是爸爸欠了他们家的情,所以……”男人欲言又止。
“所以我的明明就该死,是吗?”女人嚎啕大哭,抓着自己父亲的衣服,“你告诉我,所以为了你欠的人情我的明明就该死?”
“是我对不起你们”男人黯然。
“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女人大笑,好似很开心,眼角却是泪成串。
放开抓着父亲的双手,女人慢慢后退,“我懂了,这么多年你只有一句对不起,呵呵,没用的,我的明明回不来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的。”
天空暗沉,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看到了那个痛失爱子的女人,女人哭的绝望,不解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为何自己的孩子会死在别的女人怀里,男人满眼愧疚,当时的她不懂那个饱含深意的眼神,现在懂了却宁愿从不知道,她的父亲……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
电视剧演的精彩,沙发上的俩人心情也很好。
孟瑾澜靠在萧白身上,仰视着萧白,“你不是说王家的事完了要陪我去荷兰,怎么,打算不去了?”紧紧盯着萧白,孟瑾澜生怕错过萧白的一举一动。
“怎么会?”萧白笑盈盈的,“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再过几天,等我安排好一些事,可好?”
“恩”孟瑾澜点点头,转头继续看电视。
萧白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孟瑾澜的头发,眼睛也是看着电视。
一时,气氛温馨无比,没有言语,却能感到淡淡的幸福。
若时间停止向前,一切能否安然若初见。
“笑什么呢?”孟瑾澜探过头看了眼笑的开心的萧白,目光划拉到萧白带着笑意的嘴角,“这么开心?”
“成俊给的东西,看不看?”萧白挺大方的把东西递给孟瑾澜。
孟瑾澜理所当然的接过来,看了看,也笑了,“成俊这小子把我们当什么呢?”纸片上写了去荷兰必去的几个地方,而那些地方必是那些度蜜月的夫妻会去的。
飞机划过云层,还有两个多小时才能到荷兰,舱窗外是厚厚的云层,这么坐着真是有些无聊,萧白伸手拿过孟瑾澜上飞机前买的杂志看了起来。
萧白看的认真,忽然觉得肩膀一沉,就见孟大爷自然而然的靠了过来,闭上了眼睛。
萧白无奈,叫了乘务员拿了一条毯子,给人严严实实的盖上了,完了抬头,就看到一外国人探究的目光和继而恍然大悟的表情。
萧白无语,将头默默转到另一边,过了一会儿还是感得到那探究的目光,萧白皱眉,转头看着那目光闪烁异样的外国人,跟电灯泡似的。
和萧白的目光对上,那外国人一点也不回避,反而笑了,笑的开心。
萧白也笑,冲着那人挑眉冷笑,忽然微微低下头,在孟瑾澜的嘴角轻轻亲了一下,然后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外国人。
那人终于抵抗不了萧白的目光,尴尬的缓缓转过视线。
萧白转头,忽然发现右手给身边的人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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