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这种表情,其他飙车的人纷纷开过来,不过不是要一起群殴澹台焰日,而是提醒他们领头的快走。
「走,我看这家夥不好惹。」
原本只一时看男人气势骄傲又开著跑车而不顺眼,想教训教训他,谁知会变成现在这样,况且还不知道那个人的伤重不重。那青年吐了一口糟,带著众人迅速离开了。
澹台焰日根本没时间现在收拾他们,急忙抱著夏经年往车边走。
「唔,好痛!」
手捂著额头痛苦的闷哼夏经年感受著温热的液体在指尖流过,头有点昏。
男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紧张,听到他的声音立刻低头看他,「还好,还在说话!」
夏经年隐约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大脑昏昏沈沈,恍惚间,他好像又在男人脸上看到了一丝焦急。
迅速抱他上了车,男人以加到140码的速度送他去了医院。
直到医生检查完毕,夏经年只是脑部受到重撞一时昏沈,另外身体有些地方被摩擦破皮,其他没什麽。
澹台焰日听後不自觉舒了口气。
「你确定他没事吗?如果以後我发现有什麽你这个医生就不要当了。」
「请焰日少爷放心!那位先生没什麽事。」
不再理会医生,男人推开门进了特别病房。夏经年正躺在床上打著点滴,额头包裹著白纱布,见男人走进来立刻提醒道,「小灼。」
一听小灼两个字,男人此时格外恼火,「你就知道想著他。」
听见他吼夏经年皱起眉只觉头更疼,「没有人去接他,他还那麽小。」
说完,夏经年拿过手机打算给张老师打电话问一问夏灼现在的情况结果却被男人一把夺过。
「你干什麽,快还给我。」伸出手准备去抢,不料身体一晃夏经年顿觉头昏。
澹台焰日看他表情不对立刻问道,「很痛吗?」
夏经年听後疑惑的看向他,他没想到男人会这麽问,心神恍惚的想了想答道,「还,还好。」
「知道疼当时就不该挡过来,凭他们也想来对付我!」
嘴上虽这麽说,而夏经年也受了伤,可不知为何男人心里竟然有一丝满足。
夏经年气的撇过头不再看男人。他不想解释,也觉得和这个男人解释等同是在浪费时间。对,也许他不把澹台焰日推开那个人也根本碰不到他,可是,那种忧虑和担心这个男人能懂吗?呵呵……他不会懂。有些人的安全,是不能够拿来去赌注的,夏经年不知道不推开他,他会不会有事,他只知道,推开了他,他就一定没事。
「你那时候为什麽推开我?飙车的速度很快,你突然那麽做会扰了他的眼很可能就会撞向你。」
男人情绪稍有些激动,声音也大了许多,不知道是气还是参杂著一股愤怒。
夏经年闭上眼不去看也不想去想,停了片刻病房陷入安静才幽幽道,「只是,本能罢了。」
本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所以当他不经意的声音传来时男人霎时怔楞了一瞬,已经分不清是因为他给的答案还是别的什麽。
只是,本能罢了!只是,本能罢了!男人不断重复著他的话,本能是什麽意思,他懂,即是不用考虑不用想自然而然就会去做的事情。
「夏经年。」摸不清自己是什麽心思,男人只顺著心走喊了声他的名字。
夏经年张开眼双目没什麽神采的看著他,没说话,似乎在等著男人的继续。
见他看过来,澹台焰日突然别扭的别过脸,「名字可真难听。」
夏经年轻微苦笑,也没奢望他能说出什麽好话来,「我真的很担心小灼。」言下之意,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
澹台焰日立刻又换上不悦的表情,不过最後还是把手机不屑的丢给了他。
夏经年接过,立刻就给张老师打了电话,结果却不料夏灼竟然看他没来被别的小朋友邀请去他家吃晚餐了,用餐结束会给他打电话。心里奇怪小灼怎麽会同意去别人那里,往常他根本不会感兴趣只想著和自己在一起。不过不管怎样,夏经年总算放下了心,於是闭上眼睛开始了短暂的休息。
病房里显得很空荡,尽管什麽设备都很齐全,白色的窗帘干净清爽,男人突然觉得那种感觉有种夏经年的味道。夕阳的余辉只照进一点,映红了些许墙壁和地板,让人觉得格外舒心和安闲。男人突然想起小的时候自己在午後的阳光下吹口琴的画片,口琴的声音显得那麽懒洋洋,总让人觉得舒适娴静,那麽宁神。
澹台焰日低头看著夏经年,对方闭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著。头越来越低,男人在这一刻很想仔细看看他。
白皙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毛细孔,他的皮肤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夏经年的睫毛不长却很黑也卷,向两边扩散,使得他原本就细长的双眼更显修长。男人还记得,他们做爱时当这双眼蒙上水雾微微眯起看著自己,总会让人很想用力的占有他。
盯著他的嘴唇,男人想象著昨夜的画面,想着此刻安静躺著的人是如何在他身下放荡的勾引自己,澹台焰日呼吸变得浓重又灼热。眼神渐渐向下,划过嘴唇就是下巴,然後就是细长的脖子,再然後是被包裹在衣服里的胸口……
甩了甩头,男人不能再想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子下面,他竟然已经硬了。
「!」低骂一声,男人进了病房内专设的卫生间。
感觉到脸上方的阴影和压力消失,夏经年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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