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双戒指是你打造的?」
现在听到他的声音还觉得很不真实,感觉陌生而又熟悉,如同在梦境中无数次的延续。这几年里,夏经年曾不止一次的想著,如果能有机会再听到男人的声音,那自己会是什麽反应,他又会说出什麽话来。
「那是送给客人的礼物。」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戒指的事,根据湘竹说的,他上次来似乎也有问戒指,可是他怎麽会知道呢?他应该没有在这里买过花啊!
「每份都一样?」
夏经年想了想最後还是点了点头,「都是成对的玫瑰形玻璃戒指。」
「玫瑰形?不是雏菊?」澹台焰日语气明显透著疑问。
夏经年大脑暂时短路,最後终於反应过来,「那双戒指?在你那儿吗?」
男人不答,只是看著他,等同默认。
夏经年犹豫著,等了好久开口商量道,「能不能……把那对戒指再还给我?」
见他想了半天竟然只为了这个,男人聪明的想到这双戒指对他来说应该还算重要。嘴角咧开一丝笑意,澹台焰日拒绝的直截了当,「不行。」
夏经年只得苦笑,假装不在意的低头继续摆弄旁边的花,其实心中还是难掩难堪和苦闷。
「他几岁?」扫了一眼夏灼,澹台焰日问道。
夏经年心跳漏了一拍,紧张的偷偷抓住了夏灼的衣服含糊不清的回答,「三,三岁!」
男人心中冷笑,呵……看来他刚离开自己就有了这个孽种。
走近夏经年,澹台焰日目光不善的打量著他。夏经年僵著全身坐著不动,其实他很想拉著夏灼立刻就跑。
走到他面前,澹台焰日俯下身嘴唇贴著他耳畔低声道,「是别人为你生的?还是你为别的男人生的?你真的能满足女人吗?」
男人语气中夹杂著数落,夏经年不会傻到听不懂他藐视的意味。
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夏经年撒了一个很差劲的谎,只要能让这个男人离开,只要这个目的达到,他已经豁出去了,「小灼是我太太和我的孩子,她是个很温柔很善良的女人,我……我很爱她,我们,过的很幸福,所以请你,请你……」
整段话说的结结巴巴,到了最後实在说不出来了,夏经年低下头保持沈默。
「请我怎样?请我离开?还是不要告诉她我曾经上过你,你不想让她知道你以前是怎麽张开腿躺在我身下任我操的?」
夏经年头越来越低,只有双手紧紧的攥著,不知道要怎麽面对接下来的羞辱。澹台焰日,你一定要让我这麽难堪吗?
强逼他抬起头,男人盯著他狭长的双眼阴森道,「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我既然知道这间花店在哪,知道有这个贱种的存在,你以为我会不知道有没有女人和你住在一起?」
恍惚中又想起那天收衣服时看到的跑车,夏经年苦笑,那次,果然还是他。
「不要碰到我爸爸。」
转回身用力推著澹台焰日,夏灼仰起头倔强的看著男人的脸,眼神冒著火。
男人讽刺的笑出声,话是在对夏灼说,可是眼睛却看著夏经年,还时不时打量著他的身体,「不碰?呵呵……他哪里是我没碰过的?就连身体里面我都进去过,你说,是不是?」
夏经年觉得自己如同tuō_guāng了衣服正被他把玩观赏,可是无论如何,他怎麽能在小灼面前说出这种话。
抬起手推搡起来拒绝男人的碰触,夏经年看著他认真道,「澹台少爷如果不买花就请回吧,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被传输什麽不好的思想。」
夏经年话刚落音,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夏经年仔细一看竟发现夏灼正抓著澹台焰日的手用牙齿狠狠的咬著。
「放手,你这个臭东西。」
「小灼,快放开。」
澹台焰日怒了,可夏经年也慌了,立刻拨弄开夏灼的手让男人抽了回去。
一瞥眼看见那深深的牙印上面还泛著鲜红的血丝,夏经年知道夏灼是用了力的咬他。
「小灼,你怎麽能咬他?」
夏经年略带一点无奈的看著夏灼。夏灼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对,「谁让他离爸爸那麽近,看著那张脸就很讨厌。」
夏经年还想在说什麽,谁知身子一晃手臂被人拉住整个身体就站了起来,然後立刻贴向男人。
澹台焰日冷著一张脸,一看就知道是气急了,连带声音都拔高了许多,「子债父偿,还有,你不是说你太太很温柔吗?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她究竟有多温柔。」
夏经年迷茫了,他不是明明知道自己没有妻子吗?况且子债父偿?这和他去见识自己妻子又有什麽关系?
夏经年还在纠结心中的疑问,夏灼已经站起身几乎跳了起来。拉扯著夏经年的衣服和手臂夏灼还不忘提醒男人放手,「快放开我爸爸,爸爸,过来,爸爸是小灼的,别人可以和他说话但是不能碰。」
「我听你鬼叫。」听他那麽说,澹台焰日就更加不放了,暂且不理会是出於什麽心理,总之让这个臭小子得逞他一定会很不爽。
这边被夏灼拉著,另一边还在男人手中,两个人都固执谁也不放开自己,夏经年一下子乱了。三个人在不大的花店站著争执,空间一下子变得狭窄,画面总让人觉得有点搞笑,夏经年有些哭笑不得,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也有抓著他不放的时候,虽然这不是在感情上。
「过来。」澹台焰日一个命令的口气,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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