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便是报名截止的最后一天,这两天,张涛过了可谓春风得意,天天早出晚归,回来之后一身的香水味。
而潜心修炼的王守朝,也如愿以偿破开天门,破开天门的一刹那,蜂拥而入的天地灵气,差点将王守朝撑爆,还好早有准备,况且查知半年多的修炼,不是白修的,堪比钢铁的筋骨,承受能力非凡。
足足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王守朝才适应突破带来的不适,安抚好体内多出来的那么多天地灵气。
再花费了一整晚的时间,适应头顶天门处,无时无刻不往体内灌注真气,现在基本上算是能第一时间将那斑驳不纯的真气,精炼,归为己用。
这样有一个好处,体内真气无时无刻不在运转,生生不息,实力就无时无刻不在提升。
“还是得尽快开第二门休门,否则这样真累。”一夜未合眼,双眼布满血丝的王守朝,暗道一句。
和之前那种整晚修炼不同,无时无刻不分心顾忌天门涌入的真气,确实有些累人,即使是本就能一心多顾的王守朝,也有些吃不消。
其实他哪知道,一般人在进入五行后,都会先等一段时间,先养足精神,准备就绪后,再一次性打开天门和休门,这样至少能构成一个基本的循环,不比如他这般累。
也是缺少师傅指导,赵乐天本身就有些忙,何况他们长期不在一起,也没法指点王守朝所有东西,每次匆忙见面,哪记得交待所有东西,所以王守朝就尴尬了。
夜夜笙箫的张涛,也是辛苦了,此刻正打着哈欠,敲了敲王守朝房门。
“哇,你这是干了啥。”王守朝那憔悴的样子,着实吓了张涛一跳,本来还有的一点朦胧睡意,一小子消失无踪。
现在的王守朝,像是十天未曾合眼一般,双眼通红,血丝密布。
“没干什么,就是用了两天时间,打开天门。”同样睡意盎然的王守朝,打着哈欠说道。
“什么!你竟然就打开了天门。”声音提高八个分贝的张涛,震惊道:“你怎么会就打开天门?”
“我也不知道打开天门后,会这么惨,随时留一分注意力,处理那涌入的不精纯真气,害的我累死了。”摸了摸有些嗡鸣的耳朵,王守朝小声道:“还有,说话小声点,我现在状态十分不好。”
“难道赵乐天没告诉你吗,要打开天门,最好是连休门一起打开,否则,你就准备随时花三分精力,管理天门涌来的天地灵气。”说到此处,张涛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你咋不早说,现在说还有个屁用,我已经破开天门了,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张涛不说还好,一说王守朝就来气,就差没咆哮了。
“只能看报名完后,剩下四天的时间,能否再打开休门,否则,这样子去比试,别说第一了,怕是前十都有问题。”不理会偷笑的张涛,王守朝有些头疼道。
见王守朝提到报名之事,张涛一甩之前的轻浮,认真道:“今天是最后一天,该报名的也都应该去报名了,你去报名,我再去看看这两天报名的人中,是否还有值得注意的人。”
“嗯。”同样一脸严肃的王守朝,轻轻点头,第一名,他志在必得,先了解敌人实力,显然是需要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古人早就说过,王守朝也赞同这句话,如非必要,他也不想打无准备之战。
……
此刻,fs市某家公园中,打完一套普通太极的老者,走到一旁供人休息的小亭子中,白色的练功服衬托的老人精神抖擞。
如果有人细看,就会发现连续不停息打完一套太极的老者,竟然一丝热汗都未流出,气息悠长,像极了小说里面描述的内家高手。
“老齐,来一局?”这时,一个已经摆好棋子的老头,见白衣老者打完太极,连忙招呼道。
老头年过七旬,观其面貌,倒也面色红润,鹤发红颜,一看就是养生不错的老人,虽说比不得二三十岁小伙,却也不输于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当得起老当益壮这四个字。
“行,就与你先杀上一局。”被称为老齐的白衣老者,也不推辞,坐在老头对面,执黑色棋子,对上老头的红色棋子。
他们下的,也不是什么国际象棋、围棋之类的,就是大家都熟悉的象棋,楚河汉界,将士相马車炮兵。
两人看起来就是相识很久之人,执红棋的老头,也不客气推迟,开场拱兵。
双方显然是老对手了,开场十分快,都不需要思考,分分钟就走完四步,双車呈对峙之势,与楚河汉界边,虎视眈眈瞄准对方小兵小卒。
有俗语道:三步不出車,棋局输一半,很显然交战的两位,都是个中高手,仅开局十步,就各自死伤兵卒数人。
执红棋的老头,脾气有点暴,直接双炮换双马,甚是刚烈,真看不出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急躁。
白衣老齐,也不急不躁,显然也熟悉对方的性格,知道他不善使炮,所以这交换,防不住,也没法防,总归是一换一。
百步开外,双方落子的速度,远不如开场,每走一步,几乎都要思考好久,周围也慢慢聚集起围观的老人,七嘴八舌的,讨论棋局怎么走。
观棋不语真君子,显然这群围观的老人,并不知道这个道理,或者认为自己岁数大了,君子不君子的,实在与他们不符。
不过当局的二人,却权当听不见,他们有自己的考量,有自己的习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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