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肖迫不及待地把姜牧的衬衫扣子解开,又想解自己的,却被姜牧抓住手,听他道:“别在这里脱……凉……”骆肖把嘴唇嘟得老高,不脱怎么做嘛!
姜牧低笑,就着骆肖骑在他身上的姿势把人抱着站起身来,安抚道:“楼上有床……”低头又吻住怀里的小野猫,两个人边一下一下地啜吻着边上了二楼。
一见床,骆肖就扑了上去,把碍事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一边凑过来要帮姜牧扒裤子。姜牧酒量比骆肖好些,还有一mī_mī意识,他心想这猫怎么一喝醉就变得这么主动的,酒果然是好物么……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热情似火的骆肖勾`引得迷了神智,无暇多想,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光裸地在大床上翻滚纠缠。
该亲的亲了,该摸的也摸了,骆肖钻到姜牧的怀里,胡乱啃着他的肩头,有点不满地哼哼,前戏够久了,这二货怎么还不做?姜牧被咬得“嘶嘶”地倒吸凉气,此时他也有点苦恼,和女人的经验倒是有过,但和男人是第一次啊,虽然是资深腐男,但都不过是纸上谈兵,上真家伙还真没底,万一把骆肖弄伤了可怎么办?
“你磨蹭什么啊?还是不是男人?”骆女王果断炸毛了,他恨恨地用力咬了一口姜牧的肩头,起身气哼哼地瞪着姜牧。
见小野猫又炸毛了,姜牧也顾不得疼,伸手钳住骆肖的细腰,抱着让他坐到自己的腰腹处,搂住轻声哄道:“小猫,你要不要自己来?我怕我拿捏不了分寸,伤了你……”
骆肖的脸因为姜牧亲昵的称呼有点发烫,他别过脸去看了昏暗的床边片刻,然后回过头扶着姜牧自己慢慢往下坐……
两人带着醉意和情动,折腾到了大半夜才消停。
第二天姜牧是被骆肖的尖叫声惊醒的,刚一睁开眼,就被骆肖的腿踢飞——喂喂,昨天还那么亲密,有这样一大早就翻脸不认人的吗?姜牧刚想抱怨,却听骆肖带着颤音质问道:“你房间里都……都什么玩意啊?想吓死老子啊!”满房间的置物架,上面的瓶瓶罐罐装的都是一些人体标本和局部器官,各种骨架模型,还有巨幅的解剖图海报……昨晚是亏得是没开灯看见这些恶心吧唧的东西,否则还有毛性致啊摔!
姜牧抓抓头发,这些都是自己最宝贝的收藏啊,楼下的柜子里也都是,因为太……重口味了,所以不方便放家里,只好在这里暂存了。他见骆肖还光着两条大白腿,估计是迷迷糊糊穿衣服时给吓的——阿类?这猫不是也和自己有共同爱好吗?
“你不喜欢吗?我还想早上让你挑些中意的带走呢!”姜牧也起身下床,伸手把人搂了打算再腻歪一番。
骆肖一记左勾拳果断把姜牧pia飞,一脸嫌弃道:“喜欢个毛线啊靠,你个恶趣味的贱`人,离我远点!”
二十七、牛郎织女
魏泽最近开始相信起神棍的命理之说,他早上刮胡子的时候,仔细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果真印堂发黑。于是最近的祸不单行便有了合理的解释,从下飞机登入英国境内的那一刻起,扫把星似乎就悄悄地依附到了他的身上,如影随形,像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掉。
先是让从来都是病毒绝缘体的他莫名其妙感冒了一场,缠缠绵绵一个多星期不见好转;接着是他那公主病的老妈天天霸着何宝宝,一边嫌弃他感冒了可别传染给宝贝儿媳妇,一边拉着何宝宝逛街遛狗喝下午茶,丁点不让他近身;再者就是姜牧那贱`人,算准魏泽这性子不可能放任公司不管,打了通电话表示自己最近身担重任,无暇顾及工作,魏泽如果真当他是兄弟,那就得两肋插刀鼎力协助,然后就人间蒸发般哪儿都联系不上,所以尽职尽责的魏总监尽管恨得牙痒,也只好拖着病体,跨国处理公司的大小事务,忙得身心俱疲。
魏泽顶着两轮黑眼圈在书房里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回复邮件,低头发现杯里的咖啡空了,便习惯性地喊何宝宝的名字,一片安静。这才想起没良心的破孩子一早就被老公主拐去
mall了,疯到这会儿还没回来,昨天也是连个爪子都没见着,这日子真是够了!他暴躁地起身,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心下抓狂万分——就不该带老婆来英国,见公婆什么的视频就够了啊摔!
月初的时候他跟何宝宝提过因为堂哥结婚,想让他跟自己到国外一趟,顺便见见自己的父母。小孩怕生,好不容易答应了,却接连失眠了好几个晚上,夜里小心翼翼地哄着睡着了,还各种做噩梦,缠他缠得厉害。魏泽当时还嘲笑他,这是把我爸妈当洪水猛兽了?何宝宝鼓着张包子脸辩解,才没有,是怕他们不喜欢我呀!当时把魏泽给乐的,嘴上说着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心里却为何宝宝的郑重其事而美滋滋的。
不过事实证明,何宝宝多虑了,魏泽却小觑了自己的一双彪悍爹妈。魏妈简直喜欢惨了何宝宝,机场一见人就宝贝心肝的叫开了,把人一搂就这么给拐带走了,魏泽这个亲儿子却只有提行李的份,被晾在一边吹冷风吹到感冒,魏爸又是个典型的妻管严,什么不向着老公主?于是他们这些天来真真是三人齐心,把魏泽孤立得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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