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霜一愣,突然想起已经过了五天了。照那天湖神的话,今天就是自己履行作为一个祭品的责任的日子了?
这几天他都睡在一个收拾得非常漂亮的房间里,过了那麽多年苦日子的他几乎以为皇宫也不过如此,晚上睡在干净的被窝里,白天可以在湖神的宫殿里到处逛,没有人管束,见到他的人也都会恭敬地让路。
“走。”拒霜一放下碗,延秦就走向门外。
无法预料即将发生的事,拒霜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来到一扇门前的时候,延秦用一根布条绑住了他的眼睛,然後命令他把衣服脱掉,自己走进去。
门一打开,浓郁的麝香味就扑面而来。拒霜颤抖著走进门,身後响起关门的声音。
虽然眼睛被蒙著,拒霜仍然可以感觉到殿堂里没有光──或者至少光非常微弱,地上铺著柔软的地毯。
拒霜向前走了几步,然後跪在地上,等待开膛破肚之类的刑法。
“你准备好了吗?”湖神的声音温温地传来。
“是的。”拒霜低声说。
“延秦给你的药水也喝了吗?”
“是的。”拒霜老实地回答。
“好,你很听话,如果你一直都听话,你就可以活下去。”湖神很满意地说。
能活下去?拒霜怔了一下,自己难道不是祭品吗?
“记住,任何时候都只要听话就可以了,任何时候,都不要忤逆我。”
拒霜还没有领会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有什麽不对──有什麽东西爬上了他的腰。猛然惊觉那是几天前看到的触手,拒霜差点惊叫著甩开,对面传来重重的哼声,又使他老实下来。触手慢慢地爬过他的腰,把他圈在里面,紧接著另外几根触手也纷纷缠上他的手脚。
“好光滑的皮肤。”湖神赞许道。
拒霜没有出声,这种感觉让他全身发寒。
又是几根触手爬上他的身体,挤压著他的腰和胸口。拒霜非常听话地一动不动,直到一根触手来到他胸前,抵著他的rǔ_tóu轻轻地揉捻。
“干什麽、呃……”痒而舒服的感觉让脱口而出的疑问断成一声呻吟。
“呵呵,”湖神的笑声传过来,“别著急,这才刚开始呢。”
这只触手继续调皮地揉压著一边的rǔ_tóu,无法动弹的拒霜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折磨得蹙起了眉。仿佛得到乐趣,又一只触手盘旋著上来,摩擦著另一边的rǔ_tóu。
“啊……”拒霜开始挣扎,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完全不明白湖神这麽做的用意。
“我说过什麽?”湖神的问话里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拒霜尽量不挣扎,可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触觉变得异常敏锐,胸口上的逗弄让他身体也有些软,还好他已经跪在地上,又有很多触手缠著,否则极有可能已经躺下了。
“很好,你很乖。”湖神的声音有些深邃。
触手围著他的身体细细摩挲,拒霜是不是蹙一下眉,困惑著究竟要发生什麽。而就在他疑惑亟待解答的时候,一根触手从他的腰上转向了胯下,缓慢地缠上软垂的分身。
“啊、不……那里不要……嗯……”拒霜开始慌了,圈状包绕自己分身的触手轻微地收缩著,让他腿软得几乎跪不住。
“听话,不要拒绝。”不允许抗议的威仪。
“啊……不、好……”拒霜变得无法抗拒,快感从被持续刺激的分身传到了每一个角落,连脚趾尖都麻得不想停。
不仅如此,又一根触手沿著他的腹股沟爬下去,绕上两个肉囊快速地挤压。
“呃……再、再……啊呃……”拒霜已经向自己被激起的yù_wàng投降了,身体蜷曲著颤抖,并起腿加大触手施加的压力,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都染上了鲜豔的粉色,双腿欲求不满般互相摩擦。原本缠在他腿上的触手领会了他的意思,翘起尖端搔刮著他的大腿内侧。
胸前的两根触手开始围绕著颜色变深的rǔ_tóu画圈圈,不时地揉搓著让它更加挺立饱满。
腰上的触手有频率地收缩,有的甚至绕到了他的大腿根上反复摩擦。
拒霜被它们玩弄得全无招架之力,只是俯著身子粗而浅地喘息,口水顺著半开的嘴唇滴到地毯上。
就这样触手们把他全身都玩遍了,掌控著他要害部位的两根触手在他破碎的“再快一点”中用力地挤压著坚硬的器官,终於把白色的j,in,g液榨出来。
高潮的刹那拒霜无法控制地尖叫,pēn_shè除出去的j,in,g液仿佛把他的全部力气都带走了。他倒在触手中,那些粗壮的触手有力抱著他,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它们没有那麽恶心了。
高潮的余韵让拒霜没有注意到一只触手正慢慢爬向他身後毫无防备的xiǎo_xué。
“呃!”突然刺入的痛感让拒霜稍微清醒了一点,当他把手伸到後面摸到刺入的那根触手时,全身都僵硬了。
“不,求求你,别……啊!”终於明白前面的甜头藏著怎样的目的,拒霜害怕了。而触手却没有退缩,坚定地挤进去。
拒霜痛得想要并腿阻挠,被缠在腿上的触手牢牢地固定住不让动,大敞的後庭被那根触手扭动著钻入,结合处慢慢地流出血。
由於身体的抗拒,触手的进入变得越来越艰难,急得乱捅一气,拒霜被折腾得生不如死,仰著头气息紊乱。
稍微停顿了一下,缠绕在他分身和肉囊上的触手又开始轻微地活动,企图刺激他转移注意力,软化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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