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反射性就往回看去,不由一呆,好漂亮的女人……
女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头上带着一顶时尚的翻帽檐军帽,一身漆黑的貂皮紧身裙,性感修长的双腿被条纹的丝袜包裹着,脚上登着一双细跟短靴。
女人黑卷的长发蓬松的披散着,显得她脸型娇小。
她有一双魅惑的猫眼,在烟雾缭绕下,更显得神秘性感。
这是一个极具女性魅力的女人,任何正常的男人见了她都会心动。
女人看到他,似乎有些惊讶,声音柔软慵懒地问着:“你是小容的朋友吗?”
耿少冉愣了,他摇摇头,但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张姨在一旁脸色很难看,左右望了望,咬咬牙说:“耿少爷,您的房间在这边,走吧,容少一会就回来了,您可以在客房里等他。”
听张姨这么说,他一脸怪异地看向她,若他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就真是个傻子了。
微微眯起双眼,他耿少冉虽然平时不太与人交流,但却是个自卫性很强的人,若有人侵犯了他的领域,他就是拼死也会咬死对方。
于是沉声对那突然出现的女人问道:“您是?”
那女人很有修养,并不因耿少冉的无礼生气,而是微微一笑,自我介绍:“我叫朱绯溪。”说着,眨眨眼,接着道:“你可以叫我大嫂。”
耿少冉茫然:“大嫂?”
朱绯溪笑嘻嘻地说:“对呀,你是小容的小朋友吧?是的话当然要叫我大嫂咯。”
他马上明白了这女人的意思,脸色一下子惨白了,脚步不稳地退了两步,有些艰难地说:“你是说……你是宁雍的……”
“老婆呀~!”女人笑得甜蜜,一看就知婚姻生活很幸福。
他腿开始打颤,脑子里轰隆隆的作响,咬紧下唇,缓缓弯下腰,他右手死死捣住胸口,他不想这样的,不想在这个女人,任何人面前失态,但是胸口真的好疼……
“啊,你怎么了?”女人见他好似很痛苦的模样,连忙上前几步想扶住他。
张姨也惊呼一声伸手过来。
耿少冉却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惊慌地跳开,双眼睁得极大,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张姨,又看了看那满脸担忧的女人,他转头进了宁雍卧室,将刚刚整理好的行李提出来。
张姨惊呼着说:“耿少爷,您这是要去哪?!”
“……”使劲咬着牙,不让自己那没出息的眼泪掉出来,他还没有空闲去感受能至他于死地的痛苦,也无暇去体会这突如其来的背叛,他只急切需要一个地方,可以不让任何人观察到他痛苦的地方。
现在的他处于保护层完全被打碎的状态,他的一切都□裸的曝露在外,不能再继续呆在这里,不能……
“耿少爷,张姨求求您了,您千万别走,大少回来看到您不见了可怎么办啊!”张姨恐惧地惊呼着,她已经再也不能顾及到身边还有宁雍的老婆了。
朱绯溪听到张姨这么说,也吃了一惊,立刻问道:“你不是小容的朋友?”
耿少冉却全都不理,他只是提着箱子快步走出去,任张姨在身后怎么劝说他也没发出一个音。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这里又是较为偏僻的别墅区,想要打到车很难,但耿少冉却一声不吭地走下去,直到有空车过来,他拦下,快速坐进去,吩咐司机快开,顾不上追出来的张姨还有门卫,扬长而去。
坐在出租车上,好不容易可以重新呼吸的时候,耿少冉发现他的四肢在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
他很绝望,其实这种绝望并不陌生,很久以前也曾感受过一次,只是这次似乎更加强烈,强烈到他快意识不到这种感觉带给自己的伤害到底有多大程度。
他的大脑,已经因为过度的情绪波动而自动开启保护措施,屏蔽了过多的感觉。
这其实是大部分人在遇到重大刺激时候都会有的应急反应,有些幸运的可以慢慢消化痛苦,熬过去,有的则接受不了,堕落,发疯。
他曾经熬过去一次,所以他相信这次也一样可以熬过去。
很勉强的才能双手交握,他用劲的用左手捏住右手,企图阻止这过分的颤抖,但似乎效果并不明显。
前面的司机小心地观察他许久,觉得这孩子有些可怜,是从那片富人别墅区出来的,不知受了什么罪,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客人,您要去哪里?”
耿少冉听到这句话后,过了许久大脑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接着又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去一个好点的宾馆。”
司机见他是从别墅区出来的,也就点点头径直往最近的五星级宾馆开去了。
他侧头望着窗外正在倒退的街景,脑袋一直处在空白的状态。
他不敢想任何事,怕一旦想了,就再也阻止不了体内积攒的痛苦,担心它们会突然之间全部爆发。
恍惚中似乎看到了高中校园里那棵美丽的柳树,它轻轻探出几条树杈,几乎可以触到校旁的河面。
他曾经最爱的手牵着自己走到树下,静静看着河面上阳光的碎影。
那时候是多么的幸福,他有着爱他的母亲和姐姐,虽然性取向不同,却有着深爱自己和自己深爱的人,他们早早开始计划以后的人生,那个男孩很支持他写作,还说会从现在开始努力完善自己,好在毕业后就能赚钱养活还没出名的他……
那时候的他,又是怎样活泼开朗的性格呢?他总是任性妄为,仗着亲人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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