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陈家,走出西街8号,虹雨第一时间给陈近南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近南听她去了自己家里,似乎并没那么高兴,按常理他应该很欣喜的,不但没这个反应,连话也突然少了,几乎都是她一人在说。
☆、10 在外开房
对陈近南不冷不热突然变化,虹雨心里闪过一丝不快,却转念一想,年底部队的事较多,他一定忙。
这样一想,刚刚萌生的那丝不快瞬间随风飘散。
挂了虹雨的电话,陈近南颓废地坐回床上。
昨晚宫芸用虹雨的电话打来的,当时陈近南很意外,她妈妈怎么会来电话?
虽胆战心惊,却又欣喜若狂,认为有什么好事。
没想到宫芸几番戳戳逼人的询问后,坦言让他别再与虹雨联系了,这个意外来得何其突然!
父亲陈伯言是个很正统的军人个性,对人和善,在单位口碑不错;母亲李艺是位典型的技术工程师,为人一贯坦诚;哥哥在空军部队服役,家境算得上不好不坏。
前时间听王思乔对他说,黎小鱼了解虹家家景,但印象不是很好,听完这话,陈近南只是淡然一笑,认为黎小鱼可能对虹雨存在偏见。
没想到虹雨刚刚到家,宫芸就这么迫不及待直指他与虹雨不可能有未来,还申明她绝不允许虹雨找个下级军官,看来这只刚刚萌芽的爱情之花,开败了!
操场上,王思乔兴冲冲奔回宿舍,人还未进门,就挥舞着手中的病历。
“我的病历开好了,连长已经签了字。可以和她在一起了,哈哈!”得意中带着兴奋。
“你真行。”陈近南倚在床头默默修着指甲,头也没抬一下。
“怎么了?没精没睬的样子。”王思乔见陈近南精神不太好。
“没怎么。”
“今晚请你搓一顿,说吧,吃啥?”王思乔兴奋得有些狂躁。
“真用这样的方式回去?”陈近南终于支起身,收起指甲刀。
“这能开玩笑吗?瞧,连长签的字。”王思乔欣喜地展开病历。
“我知道黎小鱼爱你、喜欢你,你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家里的事情彼此并不清楚,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这样迫切回去,是不是草率点?想没想过,要是她父母坚决反对呢?”陈近南说完吹了吹打磨过的指甲。
“她说过父母的反对无效,不然我没这样急着回去。”王思乔分辨道。
“婚期看好了?”陈近南垂下眼皮。
“八字还没一撇呢!”
“既然明明知道八字没一撇,还这么急回去?”陈近南瞪视着他。
“我……我不像你,是军官,一年过后还不是照样复员。呆这有什么意思啊?”王思乔找了个托词。“再说,你和虹雨算得上门当户对,当然不急,我和黎小鱼……但我坚信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道理,所以我得加油冲刺。”
“呵呵,你认为回去就能守住?”陈近南苦笑了下,“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不撞南墙也回头,悠着点好。”
“这些我都知道,不过以我王思乔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的风度,还怕什么土豪、县委书记不认可?你没见那些小鲜肉多受人青睐?”王思乔自信满满。
“勇气可嘉,好吧!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看着自恋得晕了头的王思乔,陈近南心中泛起一阵悲哀。
三天后,王思乔终于如愿复员回了家,第一时间去了黎小鱼住的那个县城。
“你真当逃兵了?咋这样?”黎小鱼见突然复员的王思乔深感震惊,没想到他竟然用假病历瞒过部队领导退伍回了家。
“没办法,我实在离不开你。”王思乔见黎小鱼带着责备的语气,立刻可怜兮兮的样子。
“唉,好吧,好吧!都这样了,过几天带你见见我父母。”见王思乔这样痴迷她,黎小鱼感动不已。
“你父母会同意我们交往吗?”听黎小鱼如是说,王思乔想起陈近南的话不免焦虑起来。
“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什么时代了,父母还能搞包办什么的?别担心。”黎小鱼安慰道。
最近几天妈妈老让她去见一个房地产商的儿子,黎小鱼总推三阻四。但这并不是长久之法,看见突然复员归来的王思乔,觉得生米做成熟饭父母再不会干涉的。
情到深处,两人当晚在外开了房。
黎小鱼的父母见她连续两夜不归家,坐不住了。
“小鱼啊,你是受过国家正规训练和教育的人,想必不用父母再一一说教。军人身上应该有很多出色的东西,你连续两晚不回家是不是有些过了?”黎小鱼的母亲邱静耐着性子对回家换衣服的黎小鱼说。
“妈,我已经是成人了,知道什么可为,不可为,您别瞎费心思好吗?”黎小鱼是家中的女王,在母亲面前说话向来不注意措辞。
“我瞎操心?在学校不好好学习,让你参军体验体验,进步进步,到部队也没收获?这么大的人了凭着自己的喜好想干嘛干嘛,什么也不顾,其他的我不好管你,通夜不归家,我可不得不管,你已经多大的人了?能不能顾及顾及你爸和我的面子?”邱静被女儿一顶撞,火腾了起来。
“我耍朋友没像别人那样带回家,就已经不错了,你还要怎样?”黎小鱼没好气地说。
“啥?你……你耍男朋友了?哪的,干啥的?”邱静真急了。
“战友。”
“战友?什么时间的事,什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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