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雪纷飞的时候,白璧听着白头对着萧景琰什么上马能战,下马能治的好话,心里头高兴的很,只是风雪一来他竟是就不大好了,开始咳嗽,容文鸢忙的脚不沾地的给他看病配药。可偏偏她又管不住她的白璧哥哥好好休息,不去思不去看,只好好养病。
年前的几天,天气特别地寒冷,连续数天的大雪,将全京城罩得白茫茫一片。白璧难得出门一次,却是站着出去横着回来,跟着的亲兵护卫各有损伤。他们出去是容文鸢说药引不够了要出去采,白璧本来不想出去,可身子已经好了一些,今年更是因为一直待在京城,到了冬天病也没泛,容文鸢便教唆说出去看看,没想到一出去便是昏迷不醒。
列战英没有跟着出去,一把拉住容文鸢:“先生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还是好好的,回来就......”
“你先放开我,我去看哥哥。他掉到冰雪了,伤寒之症也会死人的,再不治他会活活被体寒冻死的。”容文鸢眼睛红肿,却神志还冷静一把推开列战英就跑,跑了两步又立刻停下来:“哥哥昏迷前说这件事要瞒着,不要告诉靖王,你去同别人说。还有他要你去找苏先生,说有人刺杀到他身上,要苏先生也一定要小心,肯定个靖王有关,要他尽力查。”
说完她含着泪,深吸一口气,列战英突然觉得她,好像长大了。
白璧已经被换上了干的衣裳,只是身体冰冷,如同死去一般。容文鸢喉咙一动,差点哭出声来。
都是她的错。如果她医术再好一些就不会看不出来哥哥的身体已经是腐朽之木,如果她再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哥哥身体里已经毒素堆积,如果,如果他不这么任性,不拉着哥哥出去,待在靖王府里就不会有人暗杀,如果她的功夫再好一些就不会让哥哥跌到冰河里去。
可现在不是她自责的时候!
容文鸢握紧了手中的针囊:“不要将火烧的太旺,哥他身体太冷一下子热起来火灼伤的,药要温了再拿来,还有......”
容文鸢给白壁施了针,又灌下好几碗的药,白壁身上总算是暖和了起来。所有人刚松了口气,没想到一入夜白壁又发起了高烧。
容文鸢急的直喊:“怎么会这样,依他的体质怎么烧的起来啊?还这么高,会烧傻的。”
靖王府又一下忙碌了起来,但容文鸢喊是在那里喊,治病却是极其镇定,外头又有列战英看着,靖王府在外面看起来依旧如往常。
可似乎这一天是注定要不平静的一天。
容文鸢累了一天,揉着脖子从白壁的房间出来想去给白壁看看药好了没有,可一出来就见列战英急匆匆的走了,说是宫里出事了。容文鸢虽然不懂红尘事,但是容笙教出来的人又哪里会是蠢人。今日种种让容文鸢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她担心的看看了房间,有看看了列战英离去的方向。最后还是一跺脚去最列战英了。她知道现在这个国家的两个皇子正在争抢皇位,她知道他的兄长在帮靖王,她也知道靖王上位是兄长必须做的事,他更知道宫中与朝廷其实息息相关。
“怎么偏偏出事出在这个时候,殿下不在京城,陛下又去了卫陵,先生更是昏迷不醒。”是列战英的声音。
戚猛是个急性子:“不管怎么活得赶紧送信啊。”
列战英想了想:“靖王殿下行踪不定,但陛下就在卫陵,快马加鞭四个多时辰就能赶到,好在蒙大统领也随驾在旁,只要想办法见到了他,自然能够通报给陛下。”
“是啊,是啊。是要陛下派人带封手诏回来,就能救出我们娘娘了。”是个姑娘的声音。
容文鸢走件只见一个红色罗裙的女子担忧而急切的道。
“是静妃娘娘出了什么事了?”容文鸢上前问。
所有人都看向他,列战英蹙眉:“容姑娘,怎么不在先生那里?”
容文鸢蹙着眉:“我......”她看了一眼小新,还是没说出口,只道:“兄长醒着也一定要来看看的。你们出了是怎么不去找苏先生,我哥哥病了,总还有能出主意的人吧。你们既然说去卫陵可以,那就快马加鞭的赶过去。”她又对着列战英说:“你再将今日的事去跟苏先生说,相信他能说出个一二三四,说出些我们想不到的事情来。”
容文鸢说完,目送戚猛和小新去卫陵后。才对着列战英说:“你说会是谁与兄长有仇,要治他死地?兄长死了又对谁有好处?如果兄长在会妨碍了谁?兄长要做的事情又会不会同静妃娘娘出事有关?我对你们的事情还不大熟,你能否想想,我总不能让兄长白白受罪。”她不懂权谋,可到底天生聪慧。
“这......”列战英急着去苏宅,但还是想着道:“若要说首位自然是誉王。可先生行事一向低调,知道殿下封了亲王在有人注意。再说若是誉王想要对殿下不利先要对付的应该是苏先生才对,怎么会对付起白先生呢?”
“是要你说也说不明白吧。”容文鸢低下头:“你去苏宅吧。我去看看哥哥。”
列战英一愣,看着容文鸢走远,知道她心情低落,可要紧的还是去苏宅。
列战英赶去苏宅,可见他是甄平,甄平告诉他梅长苏病了,不能见客。又同他说他们去卫陵已经是最好的方法。只是甄平心事重重意思失言一句:“娘娘在宫中不过是受些委屈罢了,你且安心回去,等卫陵那边的消息吧。哦,对了,白先生就在靖王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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