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手下的议论,张郃又解释道:“我想,这应该只是敌人用来扰乱我们军心的吧。你们到底听过那个马陵之战吗?说的是庞涓深夜行军,山谷里一棵树上被孙膑剥去树皮写了字,庞涓夜里看不清,就下令点起火把来照明。埋伏在黑暗里的齐国弓弩手一见火把亮起,就对着火光处乱箭齐下,把庞涓给射死了。”
众将士有的点头,有的摇头。
“其实这一切都是火把惹的祸,那不是把自己亮成靶子了吗?可这里呢,射程之内根本就不可能埋伏大军,现在天又没黑,我又不会点起火把来看,他们怎么保证可以让我死在这棵树下,你们说是不是?”张郃再次反问。
众人这回反应一致,都连连点头。
都点头就好!可别到时候出了事都往我头上推!张郃手一挥:“既然都同意,赶紧去按排扎营吧,把围栅扎牢固点,鹿角多摆点。”
众将士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到山上砍伐许多树木,扎成木栅把营寨围得严严实实,晚上又派出双倍岗哨,睡觉时连衣服都不脱,刀箭都放在手边,竖起耳朵随时细听外面动静,紧张了一夜。
张郃也无法不紧张,一直没法安心入睡,直到五更天,才耐不住困顿,往床上一倒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被军士叫醒时,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这让他很生气:“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这不是延误军机,让敌人顺利逃遁吗?”
军士冤死了:“将军,就这样,你也合眼没多久啊?”
张郃压住怒气,命令军士赶紧集合。
军士们有气无力围拢过来,一个个哈欠连天,昨晚上大家都一样,没几个人敢睡踏实了。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没精打采地,张郃很生气地举起手,刚想把他们臭骂一顿,临了又改了嘴,大气一挥手:“出发!”
这个该死的魏延,跟老子玩心理战,害得我的手下们一个个紧张兮兮的。
队伍行进一个多时辰,又进入了一处狭窄山谷,谷口一处大树又被剥去一块皮,依然写着“张郃死于此树下!”
虽然怀疑这又是魏延使诈,但看此地形,确实是伏击的好地方,张郃不敢大意,先派小股部队入谷中试探,又赶紧派出哨探往两边山梁上树木草丛中搜寻。
魏延正带领五百勇士埋伏在山壁草丛中,迷彩色的军服很好的掩护了他们,那些搜寻的曹军哨探,在陡峭的山坡上努力寻找落脚点,却最少都离他们有十几步远,根本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
前出试探的三百人队伍在谷中行进了几里地,眼看着就要走出山谷了,敌人的伏兵也没有出现,赶紧回头向张郃报平安。
而往两侧山坡搜索的哨探却有人表现神勇,竟然很快爬到了高处,放眼一望,立即被眼中所见亮瞎了眼。
在目力能及的远处山路上,一支不见头尾的队伍正在蜿蜒而行,步履缓慢,牛马夹杂其中,挑夫推车接踵而行,时隐时现。
那些,不就是从武都被迁往汉中的居民吗?
哨探立即惊呼着快速往山下滑行:“将军,看到了,看到了,我看到了!”
正在谷口等待消息的张郃吓坏了,赶紧下令大军后撤:“快,有伏兵,有伏兵,后退两里地!”
魏延也被吓到了,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没藏好,这么容易就被人家发现了?
那名有所发现的哨探看到大军后撤,赶紧把话喊清楚:“将军,我看到前面那些被迁往汉中的百姓了,离我们大概还有半天的路程!”
你大爷的,能不能好好说话,早把话说清楚会死啊?张郃赶紧下令队伍原地待命,对着那名正往山坡下滑行的哨探喊道:“你快点给老子滚下来!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你大爷的,能不能好好说话?魏延也轻轻长出一口气,真要被你们发现了,老子不是白费心机了吗?
那名哨探被张郃一声骂,心里一咯噔,脚下一滑,真的就从那上面滚下来好远,差点压到魏延身上去,幸好及时抓住一棵小树,保往了一条命,带着满脸的划伤一瘸一拐来到张郃面前,重复刚才的报告:“将军,我、我在山上,看到前面撤离的武都百姓了,离我们,大概还有,半天的路程。”
正好这时进谷试探的人马也回报,并没有发现有敌军伏兵,张郃赶紧回头对众将士道:“敌人就在前面,大家加快速度,追上他们。百姓夹杂在其中,他们的队伍一定很混乱,大家追上去,建功就在今日!”
不过,张郃头脑还算清醒,又叮嘱道:“既然百姓都就在前面了,我们肯定马上就会遇上敌人的断后部队,大家奋起直追的同时,也要注意防止被敌人伏击。步兵作好准备,一旦发现敌人伏军,要赶紧阻塞他们的来路;弓弩手作好准备,立即给我乱箭把他们射回去!”
想了想,张郃又留下几百人分别把守住此处两头谷口,以防万一失利,可别被人家断了后路。
大军迅速通过山谷往前急追。
张郃谨慎得好,这里山道弯多,往往一个转弯处就能在视线外埋伏下成百上千伏兵。追赶没多久,前军刚拐过一处弯道,就遇到了张飞后军的阻截。
这里山路是一处急转弯,张飞早就在这里埋伏下多名弓箭手,只要敌人在转弯处一冒头,就被突然飞来的几箭给射倒了。
而张飞刚亲自站在转弯处的断崖后,今天倒是安静得很,不吼不叫,只是每当有手举盾牌冒死冲过来的曹兵,抬手就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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