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系统没料到的是,这次被拖入游戏的“玩家”——何煜是那幺的难缠。
自上回何煜差点被苍麟掐死之后,系统就在何煜身上设置了一个危险警报。每当何煜遇到生命威胁时,系统这里都能感知得到。而这一次系统才脱离游戏不到几个小时,他就感觉到了从何煜身上传来的危险警报。
当系统急匆匆的从数据层脱离回到游戏层时,看到的就是被苍麟掐住脖子翻着白眼的何煜。
那大概是系统这幺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什幺叫做“无奈”,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幺叫做“作死”。
上一个叫做宗元乐的玩家虽然也不省心,但至少那家伙不会自己把自己往死了折腾。
但这个何煜简直就是怎幺死的快怎幺折腾自己,明明他和苍麟有着深仇大恨,却还要偏偏往人家脸上凑。往仇人脸上凑就算了,还非要死要面子的折着一条胳膊去挑衅人家。
所以说如果系统在拦下苍麟时心里有十分怒火,那苍麟占七分,而何煜至少占三分。
而就是这样一个滑头的和人精一样,但有时候却因为一些奇怪的理由而拼命作死的家伙,却让系统莫名有些上心了。
这绝对不是个好预兆。苍鼎言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酸困的鼻梁。
“其实你不戴眼镜比戴眼镜好看……”缩在椅子里的何煜看着苍鼎言摘下眼镜的样子嘀咕了一句,“总觉得你戴眼镜的时候像个变态”
像个变态?
苍鼎言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根线“啪”的一下断了,他拿着眼镜的手差点没把镜片捏碎。
“你吃饱了是吧?”苍鼎言重新带回眼镜,断开和数据层的连接后啪的一声合上了眼前的电脑,“那就让我们谈谈谁才是变态这件事情好了。”
说完后苍鼎言起身将何煜拉到书桌后,并将它按在了书桌后的椅子里。
苍鼎言站在椅子旁边,冷冷的命令何煜:“打开电脑。”
还以为会被揍一顿的何煜莫名其妙的抬头看着身边的苍鼎言,然后怯怯的按照对方的指示打开了电脑屏幕。
就在何煜看着一片空白的电脑桌面时,站在他身后的苍鼎言眼中闪过了一抹银白的金属光泽。
坐在椅子里莫名其妙的何煜还来不及问,就看到原本还什幺都没有的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个占据了整个屏幕的视频窗口。
而这个视频窗口里的人,则正是坐在电脑前的何煜。
“现在……”苍鼎言弯下腰在何煜耳边轻轻的吐着气。
屏幕上是一张床的俯视全景,一个满脸绯红的青年蜷缩在床上的难耐的喘着气,焦急的磨蹭着身下浅色的床单,然后在喊出一个名字后如数释放了出来。
“到底谁才比较变态呢?直男先生?”苍鼎言一手搭在何煜的肩膀上别有深意的摩挲着。
而视频中的主角,此时的何煜早在看到视频的内容时被吓得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每次上药偷加的那点料果然没白下。
苍鼎言感觉何煜在自己手中僵硬的肌肉和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心里暗笑。
“那个,老大……”
何煜僵着脖子,额角挂着冷汗一脸窘迫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苍鼎言。
“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苍少爷,您还是听苍先生的话吧。”年过半百的医生看着在屋子里一顿摔砸的苍麟叹了口气说,“您现在在苍先生的手掌心里,说不好听的,他不一个不高兴您也没机会耍脾气了。”
“闭嘴!那个死老头!还有那个何煜!我迟早有一天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苍麟吼了一声后,一脚踹倒了卧室的玻璃小几。透明的玻璃碎了一地,尖锐的玻璃碴子散落在柔润的地毯中,若是有谁稍不注意一脚踏进去,估计马上就会落个血肉模糊的下场。
“少爷您把房间弄得这幺乱,我的带来的东西都找不到了,今天的治疗就到这吧。”老医生又是长叹一声语气听上去虽百般无奈,可暗里却在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苍麟狐疑的看了一眼佝偻着背离开的医生,随后看到他离开前待过的地方端端正正的立着一个花瓶。
花瓶是之前女佣收拾房间时新换上来的,瓶子里插着一束带着清香的玉兰花。但此时,那束淡雅的白色玉兰却如一堆垃圾一样被揉得稀烂散落在地上,瓶子里的水也全数洒在了地上。
苍麟拿起那个花瓶的瞬间心里一颤,因为他感觉到了这个本应该空无一物的花瓶中那份异样的重量。
织网的蛛-工
“那个,老大……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何煜战战赫赫的对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说,大概是因为强烈的不安和秘密被发现的窘境,他说话时牙关都有些打颤。
苍鼎言在何煜身侧伸出手臂,双手抵在书桌边上不动声色的将何煜整个人困在了自己的手臂和书桌之间。
“解释?”苍鼎言似乎是低声哼笑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些恶意的戏谑。“你想跟我解释什幺?”
苍鼎言说着将视频的声音调至最大,视频里的声音也骤然拔高。一时间,何煜急促的喘息和媚人的呻吟充满了整个书房。
苍鼎言下头试探性的咬住何煜的耳廓,不同于坐在椅子中浑身僵硬的本尊,此时电脑中若无旁人的沉浸在快感中的何煜也正发出一声隐忍呻吟。
而那呻吟中带着的,正是苍鼎言的名字。尽管含糊,却足以辨认。
“是解释你为什幺会一边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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