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瑞东不为所动,他握着剃须刀,将泡沫整齐地刮掉,连带着yīn_máo一起刮去,泡沫挂出一道道斑带,露出下面腹肌的轮廓,最后擦干净,黑红的粗壮yīn_jīng下面十分光滑,只能看到一点点yīn_máo的黑色根须,摸上去有点微沙的手感。
凌瑞东捧着玻璃盘,从里面拿出几片苹果,放在了卫凯的锁骨上,接着是几片梨,水果刚从冰箱里拿出不久,还有些凉。卫凯厚实的胸肌上主要摆满了西瓜,沿着腹肌两侧,放着的则是两条去皮切块的哈密瓜,在哈密瓜之间摆放着几粒葡萄,其中一粒刚好在卫凯的肚脐里。
玻璃盘里还有一套塑料叉子和塑料锯齿刀,凌瑞东叉起一片西瓜,卫凯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肚脐旁边那粒葡萄从小腹滚落,掉到了大腿和yīn_jīng夹紧的凹陷处。
凌瑞东淡定地在卫凯的yīn_jīng根部淋上沙拉酱,然后叉起那粒葡萄沾了沾,递到了卫凯嘴边。
卫凯羞愧地含在嘴里,也没有嚼,就把小香水葡萄咽下去了。
就算这样,当凌瑞东的叉子穿透西瓜,扎在卫凯的rǔ_tóu上,他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又一粒葡萄从肋部滑落,滚动带来的微痒让卫凯肋部的肌肉都瞬间凸显了一下,说明他在用力紧绷着。
但是凌瑞东只是不紧不慢地吃着,还用葡萄沾着沙拉酱涂抹在卫凯的rǔ_tóu上,穿透葡萄露出一点小尖的塑料叉子刮在卫凯的rǔ_tóu上,沙拉酱的冰凉同样落在他的身上,凌瑞东看到卫凯的yīn_jīng一直硬着,随着每一点微小刺激诚实地颤抖着。
当凌瑞东的塑料锯齿刀开始缓慢切割长条状的哈密瓜,然后和卫凯的腹肌反复摩擦时,敏感的腹部更是忍不住起伏收缩,抖落了更多的葡萄,卫凯的yīn_jīng因为绷紧晃动着,连gāo_wán都紧缩在他的yīn_jīng根部,微微提起。
“你还需要更安静一点,我看到国外有一些器物化的训练,奴可以做主人的餐桌,电脑桌,灯具,或者电视柜,有时候会捆绑着用一个姿势保持很久。”凌瑞东用毛巾擦净卫凯身上的汁液,卫凯终于放松地喘了一口气,平躺在地上回答:“是,主人。”
“比较常见的调教我们都已经玩过了,好像下一步可以接受器物化或者完全犬化的调教了,还有一些比较深入的玩法,比如喝尿,拳交,穿刺,电击,当然黄金这个我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如果你喜欢,我恐怕没法满足你。”
每听到一个名词,卫凯的身体都微微绷紧一点,卫凯有点生硬地说:“狗狗全听主人的。”
“我昨天看了一点穿刺的玩法,凯撒,我给你打个乳钉好不好?”凌瑞东温柔地问。
卫凯的身体绷紧了,他有些紧张地回答:“主人,主人喜欢看狗狗的身体戴上那些首饰嘛?”
“挺好看的,是不是?”凌瑞东举起那根小小的乳钉,只是一根小棍而已,一端有一粒小小的圆珠,“铂金的呢。”
卫凯看着那根铂金的小钉,紧张的说不出话。
“凯撒,你是一条很好的狗奴,因为你天生奴性就很强,你心里又卑贱又忠贞,你很渴望有一个唯一的主人,让你跪拜,让你臣服,满足你的淫糜yù_wàng。”凌瑞东把那颗乳钉比到卫凯的右边rǔ_tóu,与他左胸的纹身相对,“而我恰好符合你的喜好,又恰好第一个遇到了你,能遇到你这样的狗奴,也是我做主的幸运。”
“主人……”卫凯微微皱着眉,总觉得话题有点不太对劲。
“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一个界限,更深层次的玩法,需要我们更成熟,更理智,更有能力玩得起,至少经济独立,生活独立,并能为彼此的安全负责,而不是给父母添麻烦。”
“而且,如果我们继续玩下去,玩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我们还能不能坚持住,如果玩的没有新鲜感了,我们该怎么继续?我觉得,如果我们现在不考虑清楚,那是走不长久的。”凌瑞东垂着眼睛自问,“说了这么多,其实也都是借口,对不起,卫凯。”
这是凌瑞东极少数地直呼卫凯的名字。
“我家里帮我找了个国外交流学习的机会,为期两年,下个月我就要去美国了。”
作家想说的话
自从当年被人在臣服的评论里大黑一通又挂墙头之后,我对这篇文的感情就挺复杂的,尤其是后来赶上河蟹风,几乎就彻底弃了。
但是很多的读者还期待着这篇文,很多人还特地找到我,给我提了不少意见,分享了不少自己的经历,让我很受触动。
但是我自己在经历长期的断更之后,也陷入了一种挣扎,既想保持刚开始那种满满的让人石更想撸的色气,又想继续掺杂我自己那些有点矫情的“心得体悟”,反倒有点找不准这篇文的定位,没有一开始想的那么明白了。
而且,因为我了解的玩法都已经如实写出了,剩下的h情节都是纯靠脑补,自然写的就不够sex,尤其是后续的一些玩法,都是道听途说或者看片看来的,没有体会也就不够真实,这是我经验不足的原因,我在的经验上,还不足够支撑我写一篇指导书水平的。
所以最后想表达一点东西的思想占了上风,对于心理的一点思考成了我想写的内容,因此后面的内容不会有最开始那么色气ròu_yù了,故事性和论述性会更强一点,恐怕这会让一部分读者失望。
我很清楚,一篇文不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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