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理翟彧,回到客厅看电视;翟彧做好饭也没叫他,自己端菜上桌,拿两个碗盛好米饭,放一碗在雷一跟前,对雷一说了句吃饭吧,便自己先吃了起来。
雷一被气得不行,把筷子一摔,吼道,
“翟彧你什么意思,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你直说好嘛!?在病房里都还好好的,回来后就变这样!”
翟彧倒是很冷静,他看着雷一说道,“不是你先躲着我的么?”
“我……我哪有躲着你……好!是我的不对,我这学期谈了恋爱有些昏头,冷落了你,但我没有躲你!以后我不会这样啦,我也会乖乖回去上课的。”
见翟彧仍旧不说话,接着说,“好了,别生气了,以后我不会重色轻友了,你别不说话好么?你不知道你自己面无表情地样子很可怕吗!?”
翟彧被他烦得不行,放下碗,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快点吃饭吧。”
得了翟彧的回应,雷一这才开始吃饭。
到了晚上睡觉时,雷一一直催眠自己说不要紧张,就同平常一样,这没什么;不过翟彧直接抱了被子枕头去客厅睡沙发,雷一看着翟彧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叫住他。
虽然说答应过雷一,不准再不理他,不过翟彧仍旧是除非万不得已不会主动跟雷一说话;稍微好点就是雷一主动找他说话时他会很认真的回应,但他俩都能感觉到两人中间现在是隔着一层东西,不再是那种彼此坦荡没有任何秘密的朋友了。
他们就这样过了两天,待在屋里自哪也没去,各做各的事情,很少交谈,只有在吃饭时会说上几句话,第三天下午,之前买的菜吃完了,得出门去买。
“你想吃什么?”翟彧问雷一。
“随便,多买点肉吧。”雷一回答。
翟彧去冰箱看了一眼,把要买的东西写在张小纸条上,揣兜里往外走,雷一已经出去了,在电梯口按了电梯等他,他走过去,递给过去一口罩,两人戴好进了电梯。
非典时期的农贸市场人非常少,好多摊位都空着,很多摊贩都不愿意来了,只有住在大学城附近的农民舍不得已交的租金仍坚持过来。
这一年多来翟彧早就成了市场里的熟客,有相熟的菜农跟他打招呼,得知他是来买几天的口粮的,最后还在他口袋里多塞了一把蔬菜。
两人买了很多东西,五花肉排骨肘子就买了十几斤,翟彧掏出兜里那小纸条看了一眼,又转去了粮油副食品店,家里大米和油也快没了,从菜市场出来,每人都提了两三个口袋,翟彧提得多一些,油米这一类重物都提在他手里,雷一看不过去,坚持分了一袋子肉,让翟彧提装着蔬菜和鸡蛋稍微轻一点的口袋。
农贸市场走回公寓大楼差不多有七八百米,雷一提着两袋子肉走了三百米就累得不行,停下来休息,手也被勒红了;翟彧走在前面,回头发现雷一站在路边甩手,又走了回来,对他说道,
“还是换回来吧。”
“不用,你先走吧,我在后面歇一会就跟上来。”
“那要不,换一袋给我也行,你提这一袋就好。”
说着翟彧把手里装蔬菜和鸡蛋的口袋递过去,雷一想了一下也好,便伸手去接,两人的手碰在了一起,似乎电了一下,雷一下意识一缩手,口袋掉在地上,鸡蛋打碎了几个,蛋液流了一口袋。
两人看着地上的袋子,好一会都没说话,最后还是翟彧蹲下去,数了数鸡蛋个数,去旁边小卖部找店家要了个塑料袋将碎掉的鸡蛋捡了出来。
也没再让雷一拿这个袋子,顺便又提上了雷一放在路边上的一袋子肉,没说话也没看雷一,自己先走了。
雷一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该说啥,最后摸了摸鼻子,提起剩下的一个袋子跟了上去,他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缩回手。
赶上翟彧,发现他站在一家快餐店前,雷一过来时正好看见店家提着两个塑料口袋递给翟彧,里面放着俩一次性饭盒,翟彧手里都提满了东西,自己一只手还空着,便很自觉地接了过来,店家看了眼翟彧,翟彧点点头,转身走了,雷一问店家
“给钱了么?”
店家回答给了,雷一提着饭盒也走了。
翟彧提着一堆东西脚程仍旧很快,雷一也觉得这时两人一起往回走有些尴尬,慢腾腾地在后面溜达,走进公寓楼看见翟彧站在电梯口等他,两人进电梯也没说话,翟彧看着电梯上的数字,雷一则是把头转向一边从电梯内壁反光面偷偷看翟彧,见翟彧表情冷淡嘴唇抿成一条线,应该是心情不大好。
回到家,翟彧把买来的东西提去厨房,雷一也跟了过去,把装肉的口袋放在水槽里,这时他打开了其中一个一次性饭盒,发现里面是一份牛肉盖浇饭,再打开另一份还是盖浇饭菜换成了咖哩鸡。
“你买这干什么?”他问翟彧。
翟彧正把打碎鸡蛋那口袋里的蔬菜拿出来用水冲洗,头也没回说道,
“现在做晚饭来不及了,今晚就吃这个凑合吧,你自己选一份你爱吃的,剩下那份给我。”
雷一听完没再说什么,选了那份咖哩鸡去了客厅,他知道,在那袋子鸡蛋打碎之前,翟彧绝对没有想过要去餐馆打包盖浇饭。
翟彧留在厨房里没有出来,雷一吃完饭扔掉盒子也回了卧室,关上门玩电脑,也不知翟彧在外面干嘛。
玩游戏到深夜,在野外屠杀低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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