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小老头摆手赶人,“赶紧走,别耽误我看电视剧。”
方拾一笑起来,“好好休息。”
小老头轻哼一声,“我看电视上的帅哥去。”
方拾一:“……”有点gaygay的。
小老头瞥见方拾一和应辞两人有些一言难尽的别扭模样,想了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惊觉嘴瓢。
“走走走!”小老头厉声赶人,“哐当”一声合上房门。
方拾一看着紧闭的大门,低低笑出声,应辞略不满地抿了抿嘴,捏了捏小法医微凉又软的脸颊,“今天拉我来是分担袁平火力的?”
“不是。”方拾一矢口否认,然后笑眯眯地弯着眼睛看他,“是来背锅的。”
错都在应队身上,小老头要骂就骂应队一人,何来“分担火力”一说?
应辞无奈地笑了声,抬手将小法医抵在背后大门上,箍进自己和大门之间小小的“一亩三分地”,他垂眼看着小法医,淡淡道,“背锅的要求要有补偿。”
“什么补偿?”
“r_ou_偿。”
“明天白天我给袁叔打电话,让他做大骨汤。”方拾一说道。
应辞弹了弹小法医的耳垂,微眯眼,西裤包裹的长腿挤进方拾一腿间,登时狭小的楼道里充斥着无言的暗示。
方拾一轻哼了声,“不喜欢大骨汤?那给买牛鞭。”
应辞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暗色。
方拾一:“……我瞎说的,应队哪里需要牛鞭。呵呵。”
嘴瓢了。
小法医他,识时务且怂。
“回去了。”应辞退开一步,拉起小法医的手,慢悠悠地下楼。
方拾一一点也不觉得浪漫亲密,只觉得应队这一句话,充满了宣判的意味。
“我明天还有两个验尸报告得写。”他事先说道,警告应辞不要乱来。
“我写。”应辞说道。
“……放屁,我到现在还没收到我那调职批准,你欠我的报告都没打完!”方拾一斜睨了他一眼,应队平生最烦写报告。
应辞:“……”大概是丢在邮箱里忘记发了。
应队回忆了一下,那天好像是小法医勾引自己。
色令智昏。
方拾一:我呸。
……
第二天,方法医收到了自己的调令。
也不能说是调令,毕竟他现在总署法医科总科长身份也没撤下来,算是身兼二职,但只拿一人的工资。
鉴定科那边的证物送过来了,那边还没做分析,这两天案子攒在一块儿,鉴定科也忙开了,顾燕和张莹的案件证物还在排队。
这会儿方拾一要,便先送来。
方拾一一件件拆开来看,其中有两瓶安眠药罐子,一瓶空了,还有一瓶里头还余几粒。
药瓶子口有一圈塑料拧口,方拾一微眯起眼,塑料拧口上是一圈锯齿状的衔接,就像瓶装饮料拧开的样子,边缘锋利。
方拾一挪来放大镜,对准了拧口处,细细转了一圈,在上头发现极不明显的一撮血迹,血迹布在锯齿的凹处,有明显擦过断开的痕迹,可能是凶手戴着手套,不经意间擦抹过,但y-in差阳错,并没有发现手指破了。
方拾一用溶血试剂提取了上面的dna,又与梁菲凡的dna做对比,果然上面的血迹样本是完全符合的。
“梁菲凡应该是趁她们熟睡的时候,强行灌入安眠药,手指捏在瓶口处,瓶口锋利的锯齿边缘划破手套,扎破手指,留下了证据。”方拾一边做示范,边说道。
钱小森点头写下记录。
“那为什么她们身上没有挣扎的痕迹?”钱小森问道。
方拾一微顿,这应该是借用了影鬼的力量,影子束缚住了两个女孩,让她们无法挣扎,也不会在尸体上留下痕迹。
如果不是这个案子遇到了他们,又或者说,如果不是他们遇见了张莹和顾燕,这个案子一定会无声无息地被当做自杀案处理。
没有人会站出来肯定她们不会服用安眠药,尸体身上亦没有挣扎的按压指印,看起来就像是再自然不过的自杀死亡案件。
他说道,“总有些秘密手法,哪怕是法医也没法做出解答。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但凡凶杀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多j-i,ng密的布局,也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细节,能够揭露一切真相。”
钱小森眼睛发亮,看向方拾一重重点头。
“法医被称为是尸语者,我们与尸体对话,为他们还原死亡真相。”方拾一说道,“你得记住这一点,这是你考学最初的目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
“嗯!”
“把这两具尸体送出去吧。”方拾一脱下手套,重新消毒,“今天还有情侣案的验尸报告要写,任务繁重。”
钱小森爽快地应了声,麻利地推走两具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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