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德对李师师的信心可比许贯忠强的多,笑了笑道“希望如此吧...”
——高府
高槛回到家中,脑中却全是几日的情景,一下想到李师师、宜封奴,一下想到林娘子、徐夫人,只觉得自己想要的都得不到,顿时觉得心中难受无比,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出来。
帮闲中有一个叫富安的,这次也被鲁达打了一拳,半个脸都是肿的,见高槛这样,知道高槛不甘心,便上前说道“衙内可是心有不甘?”
高槛叹道“不甘又如何,不说那姜德,就是那林冲和徐宁,都是这军中高手,不比普通百姓,如何能得了他们的夫人?”
富安一开始还以为高槛是想着要报复那大和尚,没想到原来还是想着那两个妇人,心中呸了一声,嘴中还是说道“衙内想得,用些计便是,哪里会难,但这其中关键却是要殿帅答应才是。”
高槛问道“我爹爹视我如珍宝,凡我所求,无所不允,只要我求求,却也不难,只是我爹爹答应,难道那林冲、徐宁就会将其妻送于我不成?何况还有那姜德在...”
富安劝道“殿帅那里只要衙内哭诉,必会答应,至于姜德,据我所知他又不是东京人士,此次来是为了那琼楼开业的事情,他在的时候,我等要忌惮其三分,等他走了,那林娘子还不是任由衙内把玩,等他再回来,木已成舟,难道他还真的会为了一个教头和殿帅过不去?到时候赔一些金银,也就是了。”
高槛一想也是,毕竟林冲不过是一个教头,即使和姜德有师兄弟的名分在,相信姜德也不会为了一个教头来和自己的殿帅爹爹过不去,再一想到林娘子和徐夫人两个美人,高衙内只觉得丹田以下瘙痒的难受,哪里还会想到其他。便点头笑道“说的有理,既然如此...你去给我拿一些杯子花瓶进来!”
“杯子花瓶?”富安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衙内聪慧,我马上去办!”
——
“啪!”“哐当!”“乒乒乓乓!”
一阵阵的乱砸声从一个房间中传了出来,一个一个的瓷杯花瓶被摔成了碎片,让外面的一群泼皮都面面相觑,不敢入内。
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走了过来,看到这样样子,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闻声看去,一见那人,齐声拜道“见过殿帅!”
来人正是高俅,高俅看众人不说话,又各个带伤的,便直接入内,看到地上一片狼藉,自己的儿子高槛正在床上哭的死去活来,不由有些心疼,虽然是假子,高俅对他却是和真儿子一样。
高俅坐到高槛的床边问道“我儿,这是怎么了?说来和爹爹听听,莫非是在外面受到委屈了?”
高槛把脑袋埋在被子里说道“说了又有何用,我们又斗不过他,还是让孩儿自己哭个几月,难受个几月,便也过去了。”
“这哭几月,难受几月,岂不是要心碎而死,我儿快快说来!”高俅一听也急了。
高槛从被子中钻了出来,对高俅说道“爹爹可惹得起那姜德?”
高俅奇道“哪个姜德?”
高槛眼睛通红的说道“便是那内黄姜德,太师的干侄孙,爹爹可惹得起?”
高俅更加奇道“那姜德我也知道,说的好故事,搞得好奇物,深得官家宠爱,我儿如何和他有了怨气?”
高槛的眼泪又出来了,哭着说道“孩儿今日去大相国寺游玩,看到了两个小娘子,正想上前搭话,却被一大和尚打了,幸而有陆谦搭救,才免得一死,那姜德带着一群人冲了上来,和那大和尚有说有笑,一看便是相识。
孩儿和那姜德之前也见过,便想着他从中说和,谁知道...谁知道...”
高俅问道“谁知道什么?”
高槛一边哭一边说道“谁知道那姜德居然说我高家不过是陪官家踢了几下球的幸进之臣,还说他的恩宠比爹爹的多,让大和尚别客气,只要打不死,就没事。”
高俅在官场沉浸多年,早已不是那街头的泼皮,虽然心疼自己这个假子,因此第一反应便是不信,毕竟他太知道自己这个假子是个什么德行了,高槛一见高俅看上去不信,急忙把衣服脱掉给高俅看,高俅一看,果然有不少青紫之处,心中又是心疼,不禁怒道“那姜德不过是一新进之人,如何能和老夫比恩宠?他不过是靠着太师罢了,孩儿莫急,待爹爹想法炮制他!”
高槛连忙说道“爹爹莫要如此...如此一来,爹爹和那姜德必定是两虎相斗,孩儿虽然相信爹爹,却也怕爹爹有损,其实孩儿被打也没什么,只是孩儿对那两个小娘却是思恋的紧,如不得,却是活不长了!”
高俅气的发笑,手指戳着高槛的脑袋说道“出息!你有多思恋啊?”
高槛激动的说道“孩儿愿娶这二人为妻妾,如不得之,却是此生都不想再娶妻了。”
高俅认真的看着高槛说道“当真如此?”
高槛赌咒发誓的说道“却是如此,如我有说谎,就让我...断子绝孙!”
“呸!我还指望着你给我传宗接代,你断子绝孙,你爹爹我怎么办?”高俅笑着打了高槛一下,然后说道“也不知道是何等美艳之人,居然让我儿如此痴迷,罢了,爹爹就答应你,就算是惹上了那姜德,也为你求来二女!”
高槛见高俅答应了,立刻开心的从床上蹦了起来,高俅看到高槛如此兴奋,不禁摇头笑了笑,又问道“对了,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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