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咬牙忍耐着异物入侵的感觉,尽量放松自己,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只有配合雅尔阿江的动作才能让自己少受伤,虽然雅尔阿江也不会让他多好过。
渐渐的那里已经可以容纳三个手指,雅尔阿江便用手上的那事物代替了手指,缓缓推进。
“唔。。。”
尽管手指进入会有不适,可是暖玉制作的也不能与之相比,七夜难受得无法抑制的发出声音,身体却没移动分毫。
雅尔阿江拿着那事物在七夜那里进进出出,偶尔坏心的戳到七夜体内那点,耳边听着七夜断断续续的呻吟,兴致高昂。
不一会,一声略显尖利的声音过后,七夜的双手有些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
雅尔阿江有些扫兴,将那暖玉往旁边一丢,踢了七夜一脚,怒道:“死奴才!要你有什么用?”
七夜顾不得自己剧痛的腰际,只忙忙将暖玉寻回,在地毯上擦干净后膝行回来高举过头顶,对雅尔阿江求道:“爷息怒,奴才知错了。”
雅尔阿江饮了一杯茶,看到七夜高举的手开始发抖,才问道:“知道错了?”
七夜松了一口气,连忙回道:“是,都是奴才的错。”
“错了就要罚,你可认罚?”
七夜不知道为什么雅尔阿江还能心平气和的问自己,而不是暴怒的处罚,七夜只希望雅尔阿江看在自己听话的份上,消了气:“奴才认罚,只求爷您别气坏了身子。”
雅尔阿江不得不说,七夜果真是个人才。
一个从外面买进来的奴隶,能够打败众多家生奴才,成为简亲王府嫡长孙身边的小厮,虽说不是贴身侍从,可是凭着七夜的本事,那也是早晚的事。单看现在,在雅尔阿江身边察言观色一年多,那做出的可怜任命的样子,就够让人怜惜不忍责罚了。
只是雅尔阿江是什么人?可不会轻易被他影响,因此只是笑着从七夜举得僵硬的双手那里拿回暖玉,然后在那上面涂上自己制作的药物,对着七夜笑道:“来,乖乖的自己动手放进去。”
“是。”七夜不敢违逆雅尔阿江的意思,自己动手将暖玉放进了那处。
好在刚刚暖玉进出过,所以也不是太难过,只是上面那凉凉的药物,让七夜有几分异样的感觉。
雅尔阿江拿着丝帕擦掉手上的残留药液,看过天色,对着七夜含笑道:“爷要去练骑射了,爷没回来说可以之前,这里,”雅尔阿江指着七夜上面还留有白色液体的地方,接着说道:“不准再有东西出来,否则爷就再让你一次性出来个够。明白了吗?”
七夜打个寒颤,显然想起了以前那次生不如死的经历,点头如捣蒜:“奴才知道了。”
雅尔阿江笑笑,道:“这才乖,爷走了。”
“是,恭送爷。”
等着雅尔阿江练了一个时辰的骑射回来,在雅尔阿江走时松了一口气的七夜几乎是想飞扑过来,可是被药物折磨了那么久,光是忍着不释放出来,就已经花费了七夜所有的精力,若不是知道雅尔阿江向来说到做到,不想再有一次那种经历的七夜才坚持了下来,现在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唤道:“爷。。。”
雅尔阿江瞥了他一眼,没做声,刚练完骑射,出了一身汗,难受死了,雅尔阿江走进里间。
沐浴过后雅尔阿江披散的发梢还流着水,七夜拖着打着颤的双腿,接过雅尔阿江手中的毛巾。
雅尔阿江享受着七夜的服侍,自己却伸手探向七夜的腰下,乍一碰触,就将七夜吓得手中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下面更是差点一泻千里,好在想起雅尔阿江的威胁,虽艰难可硬是忍下了,只是七夜的指甲早已深深的掐入手心。
雅尔阿江挑眉,却看在他真的忍住了的份上没发火,雅尔阿江可是知道自己配置的药物是多么霸道,七夜,真不简单。
雅尔阿江眼神深幽,道:“行了,做得不错。”
七夜听得雅尔阿江的话,再也支撑不住,跌落地上,呻吟不断,好一会才平息。
雅尔阿江笑着说:“七夜做得这样好,该有赏才是,说来差点忘记了,一开始爷就说有东西赏你的。”
“奴才谢爷赏赐。”七夜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
雅尔阿江又从七夜惧怕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对寒光闪闪的事物,道:“你身体里的那东西想必你很喜欢,今儿个就不必取出来了,你再看看这个可好?”
七夜心里发苦,嘴里却应道:“爷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雅尔阿江微笑,夜,还很长。
☆、尚书房
格尔古朗向平日一样早早起来,梳洗过后先到主院给自己阿玛神保住和额娘哈弼齐克氏请安,才回到自己的小院用膳。
格尔古朗迫不及待的问侍候的小厮:“七夜可回来了?”
那小厮回道:“是,七夜今儿个刚刚才回来,主子要现在见他吗?”
格尔古朗想了想,道:“不必,时辰快到了,让他先休息,等我从尚书房回来再叫他过来吧。”
“是。”
格尔古朗惦记着七夜打探到的消息,在尚书房上课都有些心不在焉,连雅尔阿江今日请假没来也没多注意。
再说雅尔阿江自打那次得过风寒后,身子就弱了许多,上课请假是常事,后来雅布就向康熙请了旨,准许雅尔阿江只在身子好时才来,平日里或是在上课时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只要说一声就可以走人,极为方便。所有学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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