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铭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打破了袭业脑子里的最后一丝理智,自从见了季铭的家人后,他一直担心季铭知道真相后会不顾小家伙离自己而去,甚至恨自己一辈子。
这些天他一直将不安埋在心底,但现在却被季铭活生生挖了出来,袭业失控的吻住那张只会吐出伤人话的嘴,手上野蛮的撕扯着身下人穿着的家居服。
季铭睁大着眼睛,屈起腿想故技重施迫使袭业停下来,却被早有防备的袭业用一只腿压了下来。
手脚被压着,嘴被吻着,身上的衣服以极快的速度离自己而去,季铭这次彻底慌了。
袭业抬起上身,用力分开季铭修长白皙的双腿,私|密处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眼前。
“袭业,你快放开我。”季铭失措的喊道,手指摸到唯一能作遮蔽物使用的枕头,连忙扯过来覆在身上,但还未碰触到身体就被袭业夺过去扔到了地板上。
看着这具渴望已久的鲜活身体摆在自己面前,粉|嫩的菊|穴因主人的气愤一张一合的,袭业喉结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探上去。
季铭身体一僵,接下来是更激烈的反抗,但奈何双腿被反折压在胸前,全身也被突然探进内部的手指弄得紧绷。
“很紧。”袭业眉头紧锁,手下却不客气,用手指稍微扩张了下就匆匆拉开自己的裤链,露出一根血脉喷张的东西。
脖子微扬的季铭看到那个粗大的东西,差点吓晕过去,如果就这么硬生生的插|进来,他绝对会疼死的,绝对不能让他得逞。季铭努力伸长胳膊,四处摸索着,当袭业那处已经抵上他的身体时,手里终于摸到一个硬物。
感受到入口处轻微撕裂的疼痛,季铭看也没看手上摸到什么东西,直接向袭业头上砸去。
袭业虽然处于失控状态,但身体却条件反射的握住季铭挥来的手臂。
季铭手腕吃痛,握着的东西也掉在了胸膛上,滚了两圈,最后躺在了床单上。
——完了。
季铭此时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他瘫在床上,任命般的等待着即将到来完全撕裂他的痛苦,但那人进入的动作却停了下来,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无力的身体被男人揽起来搂在了怀里。
“对不起。”
颤抖的,担心的,里面甚至还带着一丝惊恐。
季铭用尽力气推开搂着自己的人,哽咽的喉头最后只喊出一个字,“滚——”现在道歉还有什么用,自己给的机会早就被他舍弃了!
袭业跪坐到床上,脑子不停嗡嗡响着,看着赤身luǒ_tǐ的季铭,手下握紧拳头,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季铭,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季铭咬着下唇,愤恨的目光盯着袭业,“你以前也向我保证过,你只当我是你的义子,但现在呢!你把当成一个可以随便玩弄的玩具。”这个人根本就是骗子,什么纯粹的亲情,什么搬回来住,什么给他买衣服,只不过想让他放下警惕,然后占有这具身体罢了!
袭业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慌乱,“没有,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忍不住……”
季铭收紧拳头,视线掠过他尚未来得及收起露在外面的家伙,心脏猛地扑通一下,刚才就差一点就进去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是以前那个人,也不想知道那个人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即使他爱你爱到可以为你生孩子,但我不是他,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袭业的手收了又收,握的死紧,他做出这种事也是因为这段时间快被“随时可能失去季铭”这个可能逼疯了,失去了理智,也许他该把所有事实告诉这个人,但他又私心的不想知道这个人知道自己撞死过人,而且撞死的还是这个人的父母。
或许,他这段时间应该冷静冷静,想好以后要跟这个人如何相处,袭业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起身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季铭看着袭业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他滑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却发现被扯破了,只能去衣柜拿衣服,可刚取出衣服,卧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季铭连忙用衣服遮住赤|裸的身体,声音带着些惊慌哽咽,“你还来干什么?”
袭业无视他的敌视,走过来,在季铭无意识的后退中,递过一张卡,“这是你给我的银行卡,我忘了告诉你,它一直都是你的东西。”
神经紧绷的季铭根本理解不了他的意思,“拿走你的臭钱。”他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自己不稀罕他的臭钱。
“这一直都是你的钱,如果不想要,可以拿去扔了,我不会再帮你保管。”这张卡是车祸后,他向季家付了高额赔偿金外对季铭额外的补偿,并不是侵犯季铭后对他的施舍。
袭业见他不肯接,直接将卡放到了床头桌上,在走出房门的时候,说了最后一句话,“总公司那边有些事急需我过去处理,明天早上我就会离开,袭季留给你。”
季铭不可置信的看着袭业的背影消失,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轻易把宝宝留给他?他穿好衣服,走到床边拿起那张卡,第一眼看到时,他就认出了这是他在a市时追到袭业家里还回去的那张卡,但袭业此时为什么又会说这张卡本来就是属于自己?
眼角瞥到床上反扣的镜框,季铭不由伸过手拿过来,他知道当时根本没有打住袭业,但袭业为什么会停止对自己的侵犯?
镜框内是一张三个人的合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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