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都是真的,最后一句是徐茂编的,但封敬亭明知道是假的还是忍不住欣喜,他听说她过得这么惨,心里疼得什么似的。当时就在府里呆不住了,叫人备了快马,带了几个侍卫从府里出来,一路狂奔着到了北茭,然后瞧见大门紧闭,一时也不好叫门,便爬着围墙进来了。
以他的身手,甩脱个把人不成问题,是以也没人发现。然后他按照徐茂描述的路线,找到她的住处。还真是她,刚才还怕自己摸错了房,抱错了人呢。
郭文莺使劲挣着想推开他,怕他又不管不顾的硬来。
封敬亭只是不理,紧紧扣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轻浅的呼吸吹在她耳边,低低地声音道:“阿莺,原谅爷吧,别跟爷闹了好不好,爷保证以后再也不动你了好不好?”
郭文莺道:“你说的当真?”
“当真。”他表情极为诚恳,然后在心里默默补了句,“才怪。”
郭文莺看他难得有这么认真的表情,这会儿真有些信了,直到很久之后,她才发现男人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谁若信了,谁就是傻瓜。
她抻了抻手脚,道:“你先放开我,喘不过气来了。”
封敬亭抱着她的手松了点,却并没放开她,嘴里依旧叫着:“娇娇,你不生爷的气了吧。”
“不生气了。”她喘了口气,其实她也只是气了两天,后来忙起来基本把他都给忘了。
“那就好。”他欢喜着,忍不住在她脸上咗了一下,怕她翻脸,忙放开她。
郭文莺有些怒意,可对这种厚脸皮的,你越恼了他越得意,便推了推他,“王爷赶紧走吧。”
他不动,“不要,爷在这儿陪你一夜,明天再走。”
“你走不走。”她声音高了两分,鬼才想再跟他住一夜呢。
“不走。”
两人正撕扯着呢,忽然外面传来张欣房的声音,“郭大人,郭大人,你那儿有事吗?刚才有贼人潜进来了,大人没事吧?”
郭文莺一吓,慌忙道:“没事,没事。”
随后又忍不住小声对封敬亭道:“你还不快走。”
封敬亭瞅着她,月光下也看不清她的脸,但那双眼眸晶晶亮的,即便燃着怒火也分外可爱。他忍不住往上一扑,双唇紧紧堵上她的唇瓣,把她所有到嘴的话都吻了下去。看她还敢不敢赶他走。
“呜呜——”郭文莺挣扎着发出声音。
门外又响起张欣房的声音,“郭大人,你没事吧?”
封敬亭暗骂,这个张欣房事真多,这般不识趣。
“没事。”郭文莺刚张嘴说了一句,又被他给吻了下去。
门外的张欣房不由露出古怪的表情,房里分明是有人的,可郭大人却偏偏说没事,这是谁在里面?
他立刻觉得这不是一般人,没准大人找了个相好的藏在房里了。便道:“大人若有事就大喊一声。”
回答他的是“呜呜”的声响,他不禁更加确定,暗忖,没想到大人那小身板,还这么威猛?
搅合上司好事,是要穿小鞋的,他再不敢留,慌忙走了,还叫几个守卫的兵今晚没事别往这边走。
好半天外面听不到任何声音,封敬亭才放开她,郭文莺只觉嘴唇都叫人吻肿了,心里更是怄的要死。这人说话是放屁吗?分明刚刚才发誓再也不碰她的。
封敬亭知道她恼了,忙道:“刚才一时情急怕你叫出来,下次真的不会了。爷就抱抱你,咱俩说会子话就好。”
他说着真的平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老老实实的再也没动了。
郭文莺气得说不出话,可也不敢喊,怕惊了外面的兵丁。被人瞧见他在她这里,自己都觉臊得慌,便只能任他赖在这儿。
封敬亭见她不说话,故意勾她,“爷听人说你这船场已经初具规模了,可要多加防范以防有人破坏。”
郭文莺一怔,“王爷可是得了什么消息?近来南陵公可安生吗?”
“安生,安生的不行,爷几次剿匪,他连句话都没说,可就是太安生了才可疑。凡事还是警醒点的好,你这里有这些工人,又全是木材,很容易出事的。”
郭文莺突然坐起来,然后拉着他非要他也坐起来。
封敬亭无奈,“你陪爷睡会儿不行吗?”
郭文莺正色道:“等一会儿再睡,我有话问你。”
封敬亭只好坐起来,与她面对面,只听她道:“假设你现在就是南陵公,你打算怎么对待这个船场?”
封敬亭忖了一下,“当然是毁了,越快越好。”
“怎么毁?”
“火攻?见效快,不过造成危害还不算惊人,如果灭火及时,最多损失几条船而已。”他摩挲着下巴想了想,“要是爷来做,爷就用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火药,爷把这船场炸上天,让一块木头也留不下。”
郭文莺不禁挑起大指,“你真狠。”不过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猜到南陵公的意图,因为他们本就是同一种人,都是极具野心,又心狠手辣,极善伪装和谋略之人。
若真是江太平下这样的狠手,她又该如何呢?
她喃喃:“火攻,炸药,怎么破解呢?”摸着下巴想了一阵,突然道:“我有办法了。”
封敬亭抬了抬眼皮,“什么办法?”
“用狗,养几条狗,训练他们闻火药味儿,每天让狗巡察,若是有人在船场里埋火药,狗鼻子可比人鼻子要灵多了。”
封敬亭不可置信看着她,这丫头也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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