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的纠纷,大叔,爱夏,杜洁和酋长姐姐暂时离开了修真社。
大叔被拖走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能不能介绍几个情〇用品的专卖店,我想知道时代发展成了什么样子!
这样的话就直接当做遗言好了,想必酋长姐姐会好好的把它刻在墓碑上。
修道……
修成这种连节操是什么都要思考半天才能给出答案的女儿控,看起来道门濒临灭绝肯定不是没有原因,当然,像大叔这样的说不定只是一个特别罕见的个例,大概不能够当做正常的例子来看。
虽然大叔一干人已经不在了,但活动室里的尴尬还是依然如故。
尤其是当事人。
柴烈火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的低头玩着手机。
这时候抬头,难免会和白纱莘的视线对上,到时候就肯定要尴尬。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白纱莘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这是个不解之谜,不过肯定不是生气,因为她是个不大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生气就是生气,高兴就是高兴,战斗就是战斗,一切都像她这个人一样纯天然而不加修饰。
既然不是生气,难熬是疑惑?至少没有敌意是很好的,大叔的一番话很容易让白纱莘对自己的好感直线下降,虽然好像没做错什么,现在暂时还感觉不到好感下降的趋势,但这绝对不意味着不会下降。
怎么办?
那边一个还沉浸在羞耻幻想中不能自拔的,另一个笑嘻嘻边喝饮料边看戏的,你们倒是说两句啊!还有那只猫……算了,猫就算了,你自己玩去吧。
感觉就这样一直坐下去的话能坐到天亮,然而又不能随随便便找个理由离开,因为这样就显得心虚了,显得自己好像心中yy了什么,这也是相当糟糕的,就算要离开也要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比如……上厕所什么的?
不不不,绝对不行。
突然,皇珠仙白鱼般的玉指悄悄挪移到背后,此时她所在的位置正是柴烈火面前的桌子上,是以这么一点小动作瞬间就被察觉到了。
字?
难道?
柴烈火悄悄抬起了眼皮,皇珠仙的指尖果然在桌上慢慢的画着。
暗示?
莫非良心发现终于开始动手解围了吗?不愧是社长,就算平时在怎么靠不住,在关键时刻依然想着社团的每个成员。
一笔,一划。
柴烈火的口型无声地读出了皇珠仙画出的字——活,该……
哐——
面前的桌子应声而起,吓得沉浸在异世界的萧展摩和呆呆望过来的白纱莘娇躯一震,双双摆出应战的姿态,萧展摩更是挺身护在白纱莘和上天猫面前。
而上天猫不愧是修真社的镇社之宝,绝对是见过世面的,竟没有被掀桌的声音吓到,继续懒洋洋地打盹。
原来坐在桌上的皇珠仙在柴烈火掀桌之前的瞬间就已经腾空而起,顺便伸手一捞,捞过桌上原来放着的茶杯,书本,依旧笑眯眯地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呼……社长!”
柴烈火气急败坏地吼道。
猪头也要有个限度,什么叫活该啊!
“啊呀,谁让烈火是社团里唯一的男孩子,像这种被女孩子包围血肉模糊的幸福生活人家身为社长也是很羡慕的。”
皇珠仙故意用手掌遮在樱唇之前,像是在街边相互八卦的大妈一样、
“先不管你的想法到底对不对,你刚才想说的是不是酒池肉林这个成语。”
“嗯?啊哈哈……”
“不要随随便便混过去!酒池肉林什么的瞬间就变成了屠宰场好吗!这都是哪来的病娇而且为什么要用这种词来形容啊!”
“那是因为烈火推荐给我的漫画就是这么讲的。”
“那是最近几年以来流行的设定!”
今天的修真社依然和平。
……
修真社外。
大叔没有遭到更加严重的殴打,当然人也好好的活着。
脸上多了不少一时半会难以彻底痊愈的伤。
“我说啊,就算是开玩笑,至少不要在女儿面前这样说好吗?”
酋长姐姐揪着大叔的面颊,拉扯成了年糕的形状。
“疼疼疼……不是开玩笑,贫道是认真的。”
“哦?”
看好戏中的杜洁和爱夏异口同声地发出了完全一致的声音,是一个感叹词,其中还包含着——原来还有这种好戏——这种情绪在内。
总算酋长姐姐放开了大叔的面颊。
“咳……你们两位也知道,贫道这一门派修炼的是刚正实直的内功,虽女孩子练起来不至于有害,但毕竟阳刚之气过剩,不适合女孩子修炼,十几年,二十几年还好,等到中年之后就会明确感到自身的瓶颈,到时候再弥补也难了。”
大叔再度切换成了正经形态。
“难道说……”
酋长姐姐欲言而止。
爱夏和杜洁倒是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
“那个少年虽然修习的是一门阴气极重的邪道武功,修炼这一类武功的人多半会被阴气侵蚀心境,变得紧张不安,乃至残忍好杀,他的心境居然完全没被阴气侵蚀,反而将大量阴气聚集在体内而收放自如,如果能够阴阳调和的话,想必对二者的将来有着极大的好处。”
大叔一个人侃侃而谈,竟也说得头头是道。
“负能量……”
“负能量呢……”
大约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杜洁和爱夏同时叹了口气。
不过两个人所想的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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