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煜也十分兴奋,连射了十几股才算完,他耐心地把残存在管子里的j,in,g液捏进林之卿的里面,才把细管撤了,用一个精巧的夹子卡住头部,火热的手掌在林之卿微微鼓起的小腹抚摸一会儿,轻笑道:“比之灌水,滋味有何不同?”
粘稠温热的液体被迫倒灌,林之卿甚至还能察觉在尿道中不上不下的粘液,带来不能忍受的尿意。他已经被这惊世骇俗的法子吓得说不出话来,怎样也不能理解他,只能用又仇恨又匪夷所思的眼神瞪着殷承煜。
殷承煜在他微张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不怀好意地低头看一眼,戏谑道:“你猜,这里能不能给我养出个儿子来?”
林之卿哆嗦了半天,嘴里细细碎碎地骂了许多句,终究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一头栽倒晕了过去。
殷承煜瞧他这幅模样,也是经不得折腾了,他累了这么久,再经一场欢爱,也有些疲倦,只得罢手,搂着他在床上寻了个干净的地方一起拥抱着睡了。
番外-卓琅
不知爹还记不记得,卓家还有我这号人物。
说来好笑,我是卓家长子,母亲是爹的发妻,可一直被爹厌弃,幽居在别院。我从生下来,一年中难得见父亲一面,甚至除夕团圆之时,也只能远远地躲在门外偷看父亲与他的几房妾侍享受天伦之乐。
外人都知卓家长子不受宠,却不知不受宠还在其次,我简直是爹的眼中钉肉中刺!
好在爹还清楚在旁人眼中,最起码的脸面还是要的,并不如何苛待我们,只是对我们的越发冷淡,更叫人寒心。
我娘常伴青灯黄卷,对家中事务漠不关心,就连我——她的亲生骨肉,也因为淌着卓家的血,也一同厌恶,不愿见我。
长到七八岁,与我最亲的人,居然是娘的陪嫁大丫头,我便唤她小姨。
她也是个老姑娘了,按年龄早该婚配,却因为娘的缘故,日日守着我们娘俩,蹉跎到现在,如果还能找到她,如果她还在世,我定奉她如亲母。
只是,我当真不知她们现今如何。
八岁那年,父亲忽然找我去书房。
当管家领着我,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走在大宅里时,我心思忐忑得像敲鼓一般,临行前,小姨翻了所有衣服,才用压箱底的一匹茧绸,为我做了一身衣裳,那布料已经褪色,穿着也不甚挺括,她愧疚地摸我的头。
可我觉得这一身是此生穿过的最好看的衣服,走在路上,我都能听到路过的下人丫鬟鄙夷的低语。
我偏要高高抬着头,就算他们看不起我,我也不能低头示弱。
这是骨子里带来的傲气,虽然爹娘都不爱我,可他们两人血脉中的傲气都传给了我。
父亲坐着书房中,我站在他书案对面。
他转着手心里的两枚玉球,良久,才说:“跪下。”
我虽是不情愿,但还是跪下了。
他问我:“从明日起,跟你的弟弟们一起念书习武,不要误了时辰,书本管家会一并为你准备齐全。”
我惊讶地抬头,但父亲脸上还是面无表情,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只得退下。
管家带我量了身材,连同文房四宝和一把未开刃的剑都送到房中。
母亲听闻此事,也停了念经,把我叫到跟前,抬起她依旧白皙柔软的手掌,抚摸我的脸颊。
从来没有血亲对我如此温柔,我眼圈不由地红了。
母亲只是帮我揩了眼角的泪,转身继续握起经卷,柔声道:“别出去丢人。”
这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待遇,回去就扑在小姨怀里嚎啕大哭,被小姨捏着鼻子取笑半天。
其实她不知,此刻我才察觉人间也是有亲情温暖的,原来血脉的亲昵是外人永远不能匹敌的。
在书房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姨娘的孩子早在五岁就开始启蒙,而我虽然有小姨教一些《三字经》《千字文》,也远远比不上他们。
先生很严厉,最初一个月,我的手心都是肿的,后来我狠下心在佛堂长明灯下背了一月的书,才跟得上他们,这才免了惩罚。
不仅要读书,还要与教头学习拳脚。
不知为何,他们只让我蹲马步,一蹲就是一个晌午。那段时间实在难熬,手脚都肿得不像样,在太阳下被晒晕好几回。
小我两岁的弟弟个个比我高壮,他们瞧不起我,处处与我作对,当着我的面就骂我是“杂种”。
我很想回敬一句,我若是杂种,那你们更是,可话每冲到嘴边,又被我生生咽下去。
小姨时时劝我,忍一时风平浪静,我明白她是为我好,所以墨汁里掺了胶水,茶饭中撒了沙子,校场里被打得鼻青脸肿,我都忍了。
或许是太过逆来顺受,让他们戏弄起来也没有多少意思,后来他们都忘了我,自己玩自己的,我乐得清闲,缩在角落读书。
练武时也偷窥他们耍剑,默默记下招数,回房后用那把剑练习。
一年下来,我过得很是充实。
中间偶尔能看到父亲。
他来书房检查众人功课,都是脸上带笑的。
父亲年纪不大,却有一种威严的做派,笑起来神情柔和,我有一瞬间的恍惚,若这笑是对着我,那我一定会哭出来。
可是……我从来没有机会哭,因为父亲的目光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哪怕一瞬。
我渐渐知晓,卓家的镖局在江湖小有名气,父亲承袭家主后,镖局更是声名远扬。
以前我隐约明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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