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
倒了杯温牛奶,罗俊步伐稳健的上了二楼,将手上盛满了牛奶的杯子一滴不漏的交到箫卓逸的手上,接着他看见箫卓逸又转身将牛奶拿到了严文跟前。
“喝了就睡觉吧。”
嘴巴有些微肿的严文:“恩。”
天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从几天前莫名其妙搬到了同一间卧室,再到刚刚打开门之后被箫卓逸推倒在墙上咬嘴巴,这是示好呢示好呢还是示好呢?因为想到自己之所以来到这里的原
因以及带着一点点想要报恩的心情,严文对箫卓逸的那个吻并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喝下牛奶,舔掉嘴巴上的白色圈圈,严文抬脚爬上大床中心,爬在上面如同踩上了天上的云朵一般,柔软的差点让人陷
进里面。箫卓逸眼神一暗,不自觉间竟伸手握住了严文的脚裸。
“什么事?”严文转头,无辜的问。箫卓逸收回手,紧了紧手指,淡淡的回答,“没事,很晚了睡觉吧。”说着,俯身下去,轻轻的在严文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很温情的一个晚安吻,严文抬起手摸了一下额头,脸颊跟开水沸腾了似的热了起来。
箫卓逸见状,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变得干燥的嘴唇,但最终还是抿了抿唇忍了下来——他可不能将严文吓跑了。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严文和箫卓逸的相处模式很奇怪,既不像主也不像仆,倒像是被主人圈养在华贵的笼子里的金丝雀,失去了自由却得到了想象不到的物质生活。严文对于箫卓逸的感情很复杂,他从来不是那种明明享受着一切却叫嚣着不稀罕的白眼狼,他感激箫卓逸对他的爱护以及体贴,即使原先的初衷并不是对方愿意的。
在权力金钱至上的社会里,失去了父母庇佑的严文从没有想过终会有一天会有人像他父母一样充当他的保护伞,就像从没想过箫卓逸会对他产生那一方面的心思。
当初严文被罗俊带来别墅的时候,他不是害怕不是不惶恐,只是面对着一群上门讨债的黑社会,巨大的金额令他更加宁愿面对未来的更多的未知数。然而柳暗花明,严文遇到了箫卓逸,他重再次拥有了曾经的富裕的物质生活。
失去自由对严文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以前在校期间他就不喜欢参与班级活动,更不喜欢下课后和同学们一起结伴去ktv唱歌或者喝酒,对他来说学校和家里永远都是一条平行线,从不会分割成了多边线,可是,今天他却破例了,为了那个曾经相熟的玩伴。
在课室里遇见姚泽时,严文表现的满吃惊的,毕竟他们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没想到再次见面一个成为了老师一个却还是学生。
“我听说……”姚泽轻轻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脸上带着淡淡的苦笑,“我回来的时候去找你了,但是他们告诉我你和你爸妈已经搬去别的地方了,恩……伯父伯母现在还好吗?”
严文:“……”
姚泽勾了勾唇笑了笑,抬手过去揉了一下严文的脑袋,“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我会帮你的。”姚泽对严文之前的情况不怎么清楚,从国外回来的他听到的那些消息也是零零点点的并不完整,所以在问出这个问题后他丝毫没有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
“泽哥……”严文从一开始坐下位置后就低着头看着地面,好像那上面随时会长出一个金元宝,直到姚泽再次开口说话才把视线从那上面移开,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泽哥你去找我的时候,我家那间别墅里面住着别人吗?”
“恩,好像是一个单身男人,当时的态度也是蛮好的。”姚泽努力回忆了一下,接着,他转开了话题,起身走到严文身旁,“小文,如果有什么难事可以找我,无论如何我都可以帮你的。”
“不用了泽哥,我现在其实蛮好的。”
“你可别跟我客气,怎么说你也喊我一声哥的。”
“我没有跟你客气,我现在真的挺好的不骗你,不然我怎么可能还有这个时间和金钱来上学。”音乐系的学费以及日常花费要比其他的派系花钱的多,再看严文身上依旧一身名牌,怎么看也不像个落魄的公子哥。也因此,姚泽一下子就相信了严文的话,“也是,那今晚我买点水果和你回家去看看伯父伯母好不好?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伯父的厨艺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好。”
姚泽的一句话重重地踩中了严文心底的痛处,只见他垂下眼帘,姣好的面容浮现出一抹令人心疼的悲伤,“我爸早不在了……”
“啊?”姚泽怔愣了下,显然来不及消化这个消息,连普通安慰的话都说得不清不楚的,“伯父他怎么可能……”
“恩。”严文勉强的抬起头朝着姚泽笑了一笑,只是却比哭还难看。
姚泽一下子头脑发热,伸手过去将严文揽进了怀里,感觉到胸口的湿热,姚泽紧了紧手臂,“没事,哭一下就舒服多了。”
从很小的时候姚泽就听富人区里的小朋友们说严家的那位父亲是儿控一名,也许是因为自身家教的关系那时候他根本不相信,不相信会有父亲将儿子宠的那么厉害,直到后来,在他认识了严文之后他才算真正的明白了以前听到的那些传言根本没有一点掺假的水分。
严勇林对自己的儿子宠的那叫一个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只要自家儿子嚎上一声,哪怕让他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都二话不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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