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听我说,宝贝……”
仆人们都惊讶的看到一个顶着野鸡头的男人追着一瘸一拐的少爷,在后面宝贝宝贝的叫着,那个男人疯了吗,敢叫少爷宝贝?
还有,这个野鸡头的男人是谁带进来的,冷府怎么会出现这么不修边幅的人?
“闭嘴!”
冷子琰忽然回过头,野鸡一时不查,直接撞到额头,他可怜兮兮的捂住伤处:“你怕了我们父亲,所以不理我?”
“第一,我想我和你没什么关系。第二,那是‘我’父亲,不是‘我们’父亲。第三,再乱叫我撕了你嘴巴;第四,请把你这身花花绿绿的衣服换掉!”
野鸡嬉皮笑脸的笑了两声。
“你想什么笑那么恶心?”冷子琰不悦的皱起眉。
“没什么,没什么,”野鸡弯起眼,“几天没见,大哥想我没?”
“如果不是你那个野鸡头,我想我还认不出你。”冷子琰实话实说。
“大哥就会让我伤心,”野鸡边说边跟着冷子琰跨入卧室,“大哥你脾气真不好,得改改。”
“哦?”冷子琰挑起唇角,正要说话。忽然,肩上一股大力,电光火石间,已被野鸡猛地按在墙上。
“我去……你妈的……关门!”
野鸡抬起头笑了两声。这次冷子琰算是认真审视了下自己未来的弟弟。
脸上不知道糊着什么,脏兮兮的,得让他好好洗洗。
轮廓还行,不丑。
嘴巴马马虎虎,但笑起来很好看。
身高,肯定是比自己矮的。
一脚把门踢上,野鸡立刻像条狗一样缠在了冷子琰身上。
20—22.
宽大的屏幕上,两个男人正兴致高昂。
深入浅出的巨大性器,翻滚着浊液的红色肠肉,控诉着背德的恶行。
冷承风仰躺在椅背上,重重闭上眼。
他知道他那个儿子绝不会听他的话,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那么快就又搞上了。
该死的,那只野兽将他儿子当做什么?
雌伏的雌兽?!
他冷承风的儿子怎么可能扮演那种角色!
他定了定神,恢复一贯的沉稳,优雅的拿起电话,只是战栗着拨键的指尖仍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激愤。
幸亏他一直有在冷子琰房里安监视器,要不儿子哪天被这只怪物以兽形侵犯了都不知道。
“您好,博爱心理诊所,竭诚为您服务。”
“你好,我李延,”冷承风镇定自若的撒谎,“抱歉再次麻烦你,我想我儿子又出了点问题。”
优秀的心理医生并不知道面对的是权势滔天的冷家家主,“李先生能说具体点吗?”
冷承风思考了很久才淡淡开口:“他现在……似乎有被虐倾向。”
淡漠的视线在转向屏幕时再度燃烧起愤怒的火焰,那种蛮力的chōu_chā,是个人都受不了,连他看着都痛,可他儿子呢,满脸的兴奋,对着女人怎么也挺不起来的男根更是高高耸立,一柱擎天,透明的yín_shuǐ迫不及待的往外冒。
不错,他对儿子的教育严苛得近乎残酷,他一直希望儿子能够坚毅、勇敢,但绝不是要他把坚韧的性格运用到这种近乎暴力的xìng_ài中。
“我曾经告诉过李先生,令公子天生就有身体缺陷,这种人脆弱、敏感,极易受到刺激……”
冷承风一把摔掉电话,这群该死的心理医生,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怎么可能有什么缺陷。
冷承风久居高位,早已练就完美的自制力,偏偏在冷子琰的事情上,内心膨胀的火焰怎么也难以抑制。
为什么他就教养出了这样一个叫人难堪的儿子呢?
怒到极致,冷承风反而平静下来,那么多年他已经搞懂了,他儿子只是想被人插,压根不关心chā_tā的人是谁。
凌晔他不能动,野鸡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也动不得。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冷承风猛地推开椅子,关掉屏幕,理了理衣衫,一把打开门。
“家主,白家来了人。”正要敲门的管家与冷承风撞在一起,不能理解为何一向冷静自持的家主情绪如此失控。
“让他们等着。”
“可是家主,来的是大少爷……”
“我说,让他们等着!”冷承风明显已经不耐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几日内,儿子连着两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和男人乱搞,而且还是和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变身的怪物,他怎么还容忍得下去。
一步一步往三楼走去,房间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但冷承风却觉得那淫靡的尖叫正穿透紧闭的房门,在整栋别墅里回荡。
冰凉的金质扶栏丝毫不能减轻汹涌的怒火,脚跟与大理石地板碰撞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然后,有节奏的敲打声停在了冷子琰的卧室外面。
23.
热情的喘息声中忽然参进了清脆的皮鞋声,两人同时一怔,转过身,冷子琰沙哑的声音里带着被克制住的惊异:“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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