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是死。”翎垂着的眼中闪过精芒:“如果能,那他将会是下一任国王。”
“我不太喜欢别人过于了解我。”顾凌曦语气依旧淡淡的,却散发出了一丝杀意。
翎身子弯了几分,喉咙里有一丝发紧:“翎逾越了。”
顾凌曦走出浴室,一眼就看到床上坐着的男人,chiluo的上身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红痕,他很享受在自己的东西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男人像是在发呆,看到他的时候,明显的有一丝迷茫和僵硬。
“出去,在门口等我。”
翎的脚步即刻一转,打开门走了出去。
“早上好。”
“昨晚”
两人同时开口,接着相视一笑,夏澜朔不易察觉的缓了口气,担心的尴尬没有发生。
顾凌曦惫懒地笑:“嗯?”
“没什么。”夏澜朔掀开被子下床边走边说:“等我几分钟,我去洗漱一下。”
刚走出去三四步,夏澜朔就跟卡住了一样,杵在原地,吞着口水,望着顾凌曦,神色可谓是千变万化。
后面私密处的ye体连续不断地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滴,很痒,更多的是发懵,青门的头儿,上市公司的老板,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一些大企业都尊其为上宾,快要四十岁的男人破天荒的知道了不知所措这个成语还能用在此处。
“抱歉,最后一次我没带tt。”顾凌曦就这样不加修饰的说出了露骨的话:“she你里面了。”
夏澜朔咳了一声,挤出不太自然的温柔笑容:“我去浴室冲一下。”说完就一步顶三步的去了浴室,液体顺着他的脚步在地毯上留下一串记号,光顾着快点离开,夏澜朔忘了他全身一ua的事实。
顾凌曦靠在桌边低低的笑了起来,真没想到这个男人害羞起来一点也不比冯天羽逊色。
夏澜朔在浴室里整整呆了十多分钟才出来,因为被热气熏过,加上羞赧,身上的肌肤泛着让人想要忍不住暴露心底邪恶一面的光泽。
努力摆出从容淡定的表情在顾凌曦挑,逗的目光中弯身捡起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顾凌曦走过去抱住夏澜朔的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拿起笔记本笑道:“走吧。”
“嗯。”夏澜朔扭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已经地上七零八乱的套子,唇角动了动。
电梯里顾凌曦搂着夏澜朔的腰,轻笑道:“腰酸疼吗?”
疼吗?夏澜朔拿出眼镜布取了眼镜轻轻的擦着,借用这个动作缓解他心里的怒火,几个瞬息之后他才把眼镜重新戴上,如果不是自己还知道疼,他一定以为腰断了,尤其是□,从来不知道走路会这么痛苦,可他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嘴上很含蓄的说道:“有一点。”
“晚上就不要回去了。”顾凌曦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讲讲什么叫性,什么叫zuoai。”
夏澜朔顿时语塞,红晕从脖子上开始蔓延,一直到耳根,异常尴尬的歪头用余光去瞟左下方站着的少年,看到对方依然是木纳的神情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想起昨晚顾凌曦说他太僵硬,第一次僵硬应该是正常反应吧?他被压在洗手台边,后面捅进去一根坚|硬的像钢管的滚烫东西,不等他喘口气,就直接撞了起来,他没动手就不错了,中途做了一次又一次,他忍了一次又一次,做完以后他就暗暗下决心回去后补补课,男人之间的床事,以及为什么他是被压的那个?要知道他打定主意跟顾凌曦住一间房,是要攻破对方的,结果自己被攻了。
虽然他不否认,昨晚很舒服,潜意识里就是说被压的很舒服,这真是个需要长时间消化的信息。
他昨晚一直想问顾凌曦,是不是该换位置让他上了,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问题还有他几十年的伪装能力没说出口,他不能因为这件事把自己的君子形象给毁了,要知道塑造这么个形象不容易,就像他鼻梁上的眼镜一样,戴久了弃不了,其实他是个一条路走到黑的人,比如接手青门。
他憋了又憋,慢慢的吐出了一个字:“好。”
顾凌曦搂着夏澜朔走出了电梯,身后翎不光脸上没有表情,连脚步都极轻,这三人一出现就夺去了大厅里面之人的目光。
“退房。”顾凌曦把门卡和收据拿了出来。
“请稍等。”女服务员拨了个电话,甜甜的声音道:“查一下806房间。”
“真的?你数清楚了吗?”
听着电话里同事的话语,女服务员放下电话,脸色从微红到红的滴血再到震惊,她迟疑着问:“先生,你们一共用了七个?”
两秒之后,夏澜朔才明白这个数字所指是什么,七,可不就是昨晚他被压的次数,不,应该说是顾凌曦带着套压他的次数,如果加上最后一次,应该是8次,他垂着头,此刻非常庆幸自己戴了眼镜,从而没有让自己的失态暴露出来。
顾凌曦牵起嘴角,给了女服务员一个慵懒却不失华丽的笑容:“怎么?怀疑我的能力?”
“不,不,您误会了,我只是确定一下。”女服务员很快的摆出职业性的微笑:“是这样的,无论用了几个,只要拆过了,就得收一盒的价钱,是直接在押金里面扣去,还是单独付款?”
“从里面扣。”夏澜朔不耐烦的开口。
“好的。”
顾凌曦并不知道他们前脚刚走,酒店几个服务员就在一起咬耳朵议论他的丰功伟绩。
不再是昨天的那个赌场,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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