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赛场了?怎么不叫上我?”
“我起的时候,你房门未开,我如何忍心叫你起床?何况,盟里有高手巡逻,出不了大事的。”
慕安之想了想,晋元说得有理,可是自己的心上却因为他的话而有了一丝不舒服,“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你以后尽管叫我便是。”
慕安之把话挑明白了,晋元当然是开心地遵从,他也想和慕小呆有独处的机会,如今慕小呆有言在先,他干嘛不好好利用呢。
慕安之的高兴自是不必提起,笑得咧到了耳根子边,止不住地傻笑,仿佛晋元的一个承诺便是天大的喜事。
而旁边的二人人对此像是司空见惯般,嘴边抿着一抹笑,看着两人的互动。唯有林悦儿眼眶有点红,心内酸楚难当,呐呐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劝服自己他们只是好朋友。
赛华佗道:“晋兄弟,你可把慕兄弟急坏了,看这小脸白的,那是被你吓的。”
连叶也说道:“晋公子,你是没见到慕大哥当时的表情,脆弱而无助,仿佛失去了挚爱之人般的伤心欲绝,你下次可别不声不响就消失在慕大哥的视线了。”
“连叶说的好,你不见了,担心的可不止慕大哥一个人啊。”难得,林悦儿说了句关心晋元的话。
晋元吓了一跳,今日他的惊喜来自于慕安之对他的在乎,而林悦儿给他的惊吓,却给了他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无论是初识,还是一路的深入了解,他和林悦儿总是会为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不分出个输赢,倒像是对不起自己似的,于是,他们俩之间好像是较上了劲,逮着机会,不看场合,不顾别人的眼色,肆意吵闹,除非慕安之充当和事老,要不然,他相信他们可以争论一个晚上。
俩人的不对盘,在场的人众所周知,每次一碰上他们干嘴仗时,三人都是能躲多远就跑多远,置之事外,等过段时间,再来掺和,劝解。
也是因为这样,今日林悦儿突如其来的关心,使得众人心内翻起了滔天巨浪,只是都没有表现在面上罢了。诧异不止于他们,林悦儿也是有点惊讶的,原本她是想借此机会好好损上晋元两句,这才是她的本性,但看着晋元露出的无辜神色,她感到了不忍,真是可笑,一向以看晋元出丑为目标的自己竟会在大好时机面前放弃了,话锋一转,真情流露,说出了她最不可能讲的话。
晋元敛了眉目间的异色,道:“多谢各位挂念,晋某下次定会告知行踪,不让各位忧心。”
四人坐下,喝茶,聊天。
其间,赛华佗过问起了赛场上的情况,晋元缓缓道来,把比武之事尽量说的详尽。
又是一日过去,第二日在清晨的一声鸡鸣中到来。
今日来的人,可比昨日多了许多,也是,昨日的胜负大家皆是心中有数,不过是看个热闹,然而今日,却是高手间的对决,胜负之数,留待着今日的一战。
天刚亮,只要还留在盟里的武林人士,都早早吃了饭,急急赶往子午谷,生怕错过了什么。
从擂台上,往下望去,人头攒动,乌泱泱地一片。好久未见到如此的热闹,记得上一次碰到这样的盛事,是在四年前,林佑言大战狂刀客。
木椎终究落下,敲响了锣鼓,众人期待已久的比武来到了。
第一个出场的依旧是昨日的公子,只是他今天换上了一身白衣,衬得他冷若冰霜,不多久,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使着轻功踏着人头而来,嘴上还嚷着:“借过,借过......”
戏剧性的出现,给了在下面的武林人士一个大大的感叹,果然是隐士高人教出来的,如此不拘小节。
在擂台上落下,慕安之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不见,对面的人早已傻了眼。
“安之,怎么是你?”
“晋元,你是无尘散人的徒弟?”
原来,他们便是台上的主角,也是彼此的对手。
拔刀相向
慕安之和晋元的一举一动自然是没有逃过台下武林人士的眼睛,尤其是在俩人的视线对上那一刻时的脸色大变,落在了武林人士的眼中,便是成了两个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议论纷纷是难免的事,慕安之和晋元也不怕被别人说,他们最怕的是不敢面对对方犀利的眼神投射在身上的炽热的光芒。
尤其是晋元,昨日他信誓旦旦,说去哪都跟人报备一声,可今日他站在擂台上,与慕安之相对,这恰恰是自打嘴巴,以慕小呆死板的性格,这次岂能装作无事地放过他?
一想到这,他多想开口说清事情始末,然而下面的人可不是吃素的,那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两个原本该是为了盟主之位一决生死的敌手,若是在台上来一出戏剧性的转折,怕是他人得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一地吧。所以,他要学着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咦,晋元的表情变了,敛眉低头,是在道歉吗?
那么,我就原谅你吧!
慕安之大大露出个笑脸,毫不吝啬地把他的喜悦洒遍全场。
众人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登场时的不同寻常的关系,到了如今,一人冷眼,一人笑脸,是他们理解错了吗?俩人不是朋友,而只是其中有个缺了心眼,把无情当成了热情?
摸不透啊!
终于,有人出声催促道:“你们怎么还不比武?”
这声惊醒了纠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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