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石震,开了一次荤就想着第二次。他本来就精壮热血,憋了二三十年的人了,哪儿那么容易就轻易满足了,更何况……叶少白本也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即使那时候没这个心思,可谁让现在他就有了呢。所以自然也就总是兴致勃勃,更不必说现在正好是大清早了。
男人大清早的,总是有兴致得很。
“你混蛋!”叶少白的兴致也给他挑了起来,可昨天一晚上折腾闹得他实在是没了力气,而眼下石震的表情更让他心下不爽,故而也不肯配合,总是左蹭右挪的,不肯让他得逞——可他哪里知道,这般做法,却更让人兴致盎然了。
石震越看越觉得心下痒痒,伸手就把叶少白抱了起来,两只手拖在他那因为带了身子而越发圆润的臀瓣上一个用力,就把这人给举到了自己面前,顺势,他往后一倒,就把人放到了自己身上。
“少白,今儿让你在上面。”石震这么说着,就借着昨夜开发得差不多的那势头,只听得“噗嗤”一声,就把叶少白的那处往自己的下面那么一放——一下子就放了进去。
“啊!”叶少白一惊。他哪里经过这样的!这一下子进得深得让他只觉得连肠子都给捅到了,瞬间两条腿就要往一起绞,可这一用力又妥妥夹住了石震的腰身,再他这一用力,肚子里也跟着就好像有什么在搅和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通透的,连小腿肚子也舒服得发颤了起来。
石震被他这么一夹,也险些就守不住精关的泄出来,他可忍得浑身发疼,这才缓了缓神儿,又狠狠一挺腰,像是报复叶少白刚刚绞他一般,只把叶少白撞得只能趴在他身上。
叶少白这一趴下,那前面的东西就在石震挺动的时候一会儿蹭着他的肚子一会儿又蹭着他的小腹的,这似乎又比他用手去碰更让人舒服得多,何况方才石震又含过,不多时,透明的液体就浸透了二人的那处毛发。
这一景象,却把石震看得直咽口水,连眼睛都红了,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埋在他体内,即便是登时死了,也是愿意的。
这二人一大清早便这般舒坦,可另一边,那老方丈定空却是焦心万分。定空老和尚是知道自己儿子进了人家血煞魔君的屋子的,这一晚上没出来,发生了什么他也清楚得很,结果……现在一大清早连饭都不吃……他实在是没法容忍了!
“你敢进去?”闵阿娇站在老和尚面前,两手叉着腰,一脸的刁蛮。
“你……震儿是我儿子!”定空方丈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就这么冲进去把那个血煞魔君揪出来揍一顿——瞧瞧,这大白天的,算什么事儿!
“我们崖主还是你儿子的男人呢。”闵阿娇说话向来容易引人乱想,她也乐于这么做,“你呢,老了就该服老,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坐着,有菜给你吃有粥给你喝,还奢求什么?莫非你也想去坐牢不成?”
“我……”定空老和尚被她堵得一肚子火。就算是他儿子断袖,就算是他儿子要生孩子,可那个忘尘崖主什么血煞魔君还是天君的,现在连脸都没露过,他哪里是对他儿子好了,又哪里有什么真心了?!这老和尚一想起来,就觉得胸口发闷浑身发颤,连脑子都是不清楚的。
“你怎么了?你一个老和尚,动辄就怒气冲冲的,也不怕破戒。”闵阿娇冷冷一笑,转身就把桌上的粥饭端走了。她当然猜得到那石震跟他们崖主在房间里做什么,一会儿便去多做点儿鸡汤什么的给他们补补,至于这老和尚,也就只能吃咸菜配白粥,连馒头都不值得的。
“那他们一会儿出来了……可否通报一声?”定空方丈问。
自从定空老和尚没事儿总冲去找石震,叶少白也早就不许他随便进他的屋子了——每次慌乱戴上面具就够让他劳累的了,何必为了这么个不值得的老家伙累着他自己?而石震自然是以叶少白为主的,所以定空方丈只能这般询问闵阿娇。
“他们办完事儿,会不会见你你自己还不清楚么。”闵阿娇冷笑。
“可我毕竟是石震他爹!”
“我还是他们的厨子呢。”闵阿娇把东西都交给旁边等着的翠染,这丫头这些天倒是十分老实,办事也谨慎,自从跟叶少白还有石震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之后,很多事情她便可以帮忙了。
“我帮他们做饭,翠染给他们洗衣,没有人说因为做错事的被罚的,也便是说我们做事都是对的。”闵阿娇继续说,“那你能做什么?给人当爹?当了爹又能做什么?把儿子扔到水深火热之中去煎熬,自己一个人乐得逍遥?宠妾灭妻的让人恨自己还挺有牺牲精神的?”她这话一边说一边拿了手绢到处扇乎,“哟,翠染啊,你瞧着没,这天怎么黑了?”
“阿娇姐,这不是天黑了,是有人心黑了。”翠染呵呵一笑,跟着闵阿娇一同,往外走去。
“所以说,女人从来不好惹。”吴恒看了一眼他师兄老毒物,这老家伙也一脸的赞同,可两个人的脸上却是没有半点的同情。
这边这么挤兑那老和尚,可谁知道,就在那刑求室里,倒是有人在算计了。
皇室的秘事是没有人知道的,但这地方某些部分与皇家类似的东西也不免让人多想,那多想的人,自然会想方设法的出去。
“你且说,要怎么才能找到出去的方法?”刘尚义瞧着旁边一个年轻时候还做过御前侍卫的老头,问。
“我说刘庄主,这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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