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转着脑子想着话要怎么说,一边慢悠悠地先将自己昨儿个将儿子忘在了老丈人家里,如何今儿个一早上就赶紧地跑去见儿子开始。
“您说说,这要不是他和五爷一唱一和的,我能让他们连吃带拿还要等他们消化掉吗?这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也就算了,居然还不记我的好,我就连埋怨两句都不行了。”
贾赦想到这里就眯了眯眼,这老九果然是惯会顺杆爬的,瞧瞧那做派。
这果然是他稍微亲近了那么一分,他就能上杆爬上一尺!
“所以?”
四爷已经是含着笑意了。
贾赦疼儿子不是什么稀罕事儿,这宫里宫外谁又不知?昨儿个既是将儿子给忘到了老丈人家里,他这个最“孝顺儿子”的二十四孝爹,当然也就第一时间滚去看儿子去了,这事他昨天回宫的路上就已经想到了,并不奇怪。
“我这不是一去就觉得我仨大舅子都是大男人家家的,整天在家里哥仨凑一起,不是吟诗作赋就是作画手谈地,这像话吗?我就琢磨着给他们找点事儿做做。这之前不是跟您提了学堂?”
四爷简直是穷成狗!贾赦很懂,懂地不能更懂!
想想四爷什么脾性啊,那可是难得的司徒家的要脸面的人,可不是老五老九这样的,人家要不是真穷能哭穷?
这下好了,自家老丈人那么大一块地……
当年能在那儿建学堂,找的当然是好地,环境清幽,再加上比邻国子监,那学习氛围也是纯天然,无污染,这地方也不小。
这反正不会很便宜!甩锅,一定要甩锅!
他接着就快速地将自己怎么忽悠了张老大,接着又怎么忽悠了张老爷子,结果老九和老十这哥俩是怎么听到了风声“不请自来”简单一带,重点就放在了老九上。
四爷原本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建学堂?
这的确是他和贾赦提前商量过的,原本四爷对建学堂当然是没什么兴趣地,这国子监不就够了么?可贾赦要的是专精的人才啊,他上哪里给他弄那么多人才去?
再加上眼看着工部那些能工巧匠居然能接连地将贾赦提出来的那些东西全给捣鼓出来,这才动了心。
贾赦可是说了,这些人平日里只干上头吩咐的活儿,这上头吩咐的之外要是有个奇思妙想也从不敢主动捣鼓,这可不行。
他们的专利法做出来是给谁用的?可不就是这些爱捣鼓也能捣鼓的?
要培养专精人才,要官儿给官,这要钱也要给钱,要舍得!
四爷琢磨着依着这蠢货的语气,他要是不同意建这样一个学堂就是他这堂堂一国之君居然穷到了连一个学堂都建不起的程度了,这能忍?
断是不能!
“这老九到底做了什么?”四爷不得不主动问了一句,因为他瞧着贾赦这甩锅的架势就已经心声了不好的预感。
难不成是老九他要坑他?他有这胆子?
“我家老爷子那不是在国子监附近有个学堂么?咳,打算卖给您建房子,这可是九爷挑的头。”贾赦简言意骇。
“不过我家老爷子也是心善,琢磨着这不是那边的地段不错么?而且他老人家可是转了心,到时候一个月里有半个月要去那边教学生呢。”
四爷:“……”
他昨儿个听李尚喜说什么来着?
那奴才昨天晚上趁着他洗漱更衣的时候甚是委婉地跟他说:“主子,那国子监和天师府周边的地方可能不太好给您圈个地儿,那边的房子,可是不便宜,这住的也都是达官显贵,奴婢怕一个不好给您惹出来祸事啊。”
他细细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下就有些哭笑不得,更是对老九有些着恼。
这货自己住也就算了,居然还带着一堆兄弟,这可不就是谁都想到了唯独忘了他?
那李尚喜听他这样抱怨了句,心里倒是有些为那九爷抱不平了次——
您住皇宫里,这天下人皆知。
你一个皇帝,谁让你住在了宫外头那不才是要造反?
“所以老九起的头儿?你确定?”四爷低声问,他焉能不知这事有不对,瞧着这滑头的样就知道肯定是有隐情。
“咳,反正是九爷先提的。”
“行了,这事老师居然说了,朕也不能辜负了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不过朕昨儿个听李尚喜那奴才说老九直接将国子监那边的地变成了天价,朕想圈一块地儿将来建个行宫都要小心莫要引起‘民愤’,回头朕还要找他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啥?就穷成了您这样还要建行宫?您是不是想地也忒多了?
不过心里怎么嘀咕,面上贾赦还是当没听到这句,将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我琢磨着也是我家老爷子和我仨大舅子都精穷精穷地,我之前送去的银票也被我那嫂子给退回来不少,可他们一家人坐吃山空也不是一个事儿,这才想让我那仨舅子都别在家里宅着了,您这次处理这事儿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塞给他们二十万两银票?我回头将银子给您送过去。”
贾赦说到这里唯恐这位也精穷的皇帝误会:“这不是我的一份心意么,别的不说,当年老爷子给我媳妇置办的嫁妆也是有这数儿的,虽然银子没多少,可那些古书和书画都是钱啊。”
贾赦还真是这意思,当年张家陪嫁张氏,据说也是老爷子卖了不少自己的心爱之物,亦是陪嫁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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