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终于注意到他刚刚承认了什么,手反射性地捂着了嘴。他似乎对于他的脱口而出感到恐慌而小心地看着男人,瞪大了眼。抬眼扫了一眼男人脸上的表情,而与其是他预想会看到的嘲笑,他看起来更像难过——这令harry感觉更奇怪了。
“er先生,尽管我明白你想帮忙的心情——你也必须明白你还年轻。那些在外界,帮助着凤凰社,与volde战斗,都是大人。他们知道他们可能会在战争中失去性命——但这是一个他们愿意冒的险。”severus静静地说,眼神异常柔和地看着男孩。harry因为那目光而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不,harry,不要欺骗自己了。这个男人才不会关心你。不要让自己期望高了再跌下来。他暗自告诫自己。
“cedric并没有选择。”harry回应,半晌的沉默后张开了眼。
“你认为diggory的死是你的造成吗?”魔药教授的声音很——奇怪。harry只是望着他,不是很信任自己的声音。他终于轻微地耸了耸肩。“你是这么认为的,是不是?”男人的声音异常的轻柔。severus挪了一下位置,观察眼前的男孩。harry垂着眼看着被单,无法去看那洞穿他的目光。“harry,”severus终于说道,他名字带来的震惊将他的视线引导回到了男人的脸上。“他的死不是你的错。”男人清楚地说,身子前倾,完全地抓住了harry的目光,不让他逃开。“你当时没有任何办法制止。这不是你的错。”severus猛地说道,他的黑眸不允许harry看向别处。harry感到喉中一阵堵塞,眼睛刺痛着似乎就要流泪。这个男人,这个油腻的,讨厌的,刻薄的魔药教授是那些不责怪他的少数人之中的其中一个——没有因为cedric的死而评断他的人——这已经不是让他惊讶了。snape是harry在这世上认为会是最后一个相信他——并且理解他的人。harry的视线突然模糊了,他打断了对视,用力地擦着他的眼睛,为他竟然在一个教师面前哭泣的事实感到羞愧。这就是回到现实的时候,对吧?这就是snape开始嘲笑我说我懦弱的时候,对吧?harry知道他的肩膀颤动着,他对着床单生着气,等着即将到来的恶毒的话语。
“你不知道!”harry吼道,试图在他破碎之前将男人推开。harry听到snape的叹息,接着是一阵椅子在地上拉动的声音。一只手突然地搭上他的肩膀。
“er。看着我。”男人命令,但没有他平时的带刺,轻轻地摇他。harry不情愿地抬起头,目光仍旧避着他。“你只有十五岁。那名huffleter。十四岁。”男人强调他的年龄。“你不可能知道所有的事。但尽管如此,你对战了volde——并且活了下来。”severus一字一顿地说着每一句话边轻轻地摇晃那瘦小的身躯。“傲罗们做不到。他们太弱了——太惧怕面对黑魔王。但是er你,你却已经面对了他四次了并每次都活了下来。”harry终于看向魔药教授。
“有人帮助我。”harry微弱地反驳,非常努力地不去颤抖——或再次哭泣。他哭得好累。
“但你还是做到了。er,你经历了任何一个大人都无法想象的事情——而你却觉得那不算什么。不要再因为你无法改变的事情责怪自己。”男人放在harry肩上的力道稍微地加重了些。harry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一滴眼泪终于逃离了他的眼眶。harry迅速地擦掉了它,垂下头来看着在他眼前的床单,迟疑地点了点头,不信任自己的声音。snape放开了他的肩膀靠回了座椅上。“我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是我需要把使用幻象魔药的一些影响告诉你。”snape有力地说,仔细地看着男孩调整了自己的状态。harry瞪大了眼看着他。
“什么影响?”harry问,他的声音紧张。“校长没有提过任何会遗留的影响。”harry说,眯起了眼睛,为他们现在换了话题而高兴,不管是多么郑重的。
“魔药会留在你的系统里——一到三个月左右,因此会有可能造成循环地发生一些像你昨晚经历了的噩梦和幻象。frey女士会至少每周三次地给你做检查,甚至更多,这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你体内还有多少魔药残存。你在这次魔药的毒性彻底排出之前不能再服用另一个魔药——如果你这样做了,你会给自己的身体造成永久的伤害。”harry脸色刷白,但仍然看着snape。
“什么样的永久性伤害?”他问,轻咳。severus推敲性地看着他,眼神刚硬。
“有很多种可能。你可能会疯,死亡,或永久的虚弱。另一个可能是持续的喻示性的梦境。我们不能确定。”魔药教授严正地说,企图将情况的严重性彻底撞进男孩的认知。“并且不会去寻找答案。”他猛地说道,看到harry推敲的表情。harry惭愧地低下了头,被发现了。
“但是——”他开口。
“没有但是,er先生。你需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是玩弄命运——和你的神智。”severus肯定地说,双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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