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虽然每个人的心思各不相同,暗涛汹涌的餐桌上还是其乐融融的样子,大家干巴巴地谈了些家族琐事,又将名下的公司的经营状况、子女的婚姻生育等事务都向李夫人做了报告,李夫人身后,管家将之一一记录。
大家避重就轻地交谈着,最本质的问题——例如“李韶成”为何始终,在失踪的四年里发生了什么,以及“李韶成”回来后家族财产分割会有哪些变化,却始终没有人触及。
每个人都有意识的避开这些核心问题,装成对“李韶成”可能带来的冲击毫无兴趣,和对家族财产不存觊觎之心的谦卑模样。
对此,李韶成心中只有冷笑,坐在他们面前的“李韶成”可不是那个虽然放纵但到底顾及亲情的李韶成,巴菲对李家的人从无好感,这一次只怕会这些家伙斗不过“李韶成”,但李韶成不想插手,他打算在一旁冷眼观看“李韶成”收拾他们。
最后谈得再也没有话题可谈、重点问题又不能谈的时候,晚餐进入了餐后祷告环节。
于是,晚餐结束了。
离场前,李夫人捏了下李韶成的手指,这是只有最亲密的李家人才能明白的暗示,这个动作意味着李夫人要召见他,在私人的会客厅,单独召见。
她捏了两下,又看了眼李萧忆,证明她要召见的人是两个,一个是自己,一个是李萧忆。
李韶成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暗示,是试探,还是
但他不会逃避夜晚的见面,他是真正的李韶成,他不害怕任何考验。
约定的时间,李韶成和李萧忆避开所有人,出现在李夫人的房间。
虽然好奇叶成对李家主宅超常的熟稔,李萧忆却没有问出声。他理所应当地跟在叶成身后,从秘密通道来到李夫人的房间。
李夫人已经等他们很久了。
即使看见他们从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通道进入,李夫人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改变,她理所应当地接受着,操纵轮椅到墙上,并示意李韶成上前。
李韶成依言走到她身边,墙上挂了一幅肖像画。李夫人指挥李韶成将手指按在画框右侧一个小小的装饰雕花上,于是墙壁无声地开启,一个小房间露了出来。
这是个小木屋,里面全部的家具与墙壁都是实木制成,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油灯,一盏被时代遗弃的油灯。
昏黄的灯,原木的香气混着煤油扑面而来,李夫人推轮椅进入房间,李萧忆与李韶成互看一眼,紧随其后进入,在他们踏入木屋的瞬间,墙壁缓缓地合上了。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深夜约你们来这里。”
两人点点头,李夫人叹了口气。
“若是往日,进入主题前,我必定会说些试探的话,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我们都开门见山吧。”
李夫人伸出手,这不知道见过多少遍的动作让李韶成本能的上前一步,手叠在她的掌心之上,李夫人看了眼李萧忆,虽然不知道李夫人要做什么究,李萧忆也立刻将手交给李夫人。
李夫人将两个年轻人人的手掌交叠起来,目光凝重。
“现在,李家正处于最危难的时刻。我迫于压力,不能告诉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会把真相压缩在故事里,讲给你们听。你们能不能找出威胁李家的人,就与我无关了。”
这是考验。
看着老夫人前所未有的严肃神情,李韶成知道,她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都不能漏掉。
李萧忆也感染了紧张气氛,一言不发地看着李夫人。
但是,我也有资格参与李家最隐秘的部分?李萧忆看了眼李韶成,他的嘴角带着不明意义的微笑,于是一阵甜蜜涌上心,李萧忆笑了。只是此刻房间虽然昏暗,这细微互动却逃不出老夫人的眼睛,她冷不防地开腔:“你们都知道狼穴宝藏,对吧?”
两人急忙收回散逸的心思,点头。
二战即将结束的时候,希特勒的一道密令“把当时还留在德国的所有财宝以‘国家财产’名义隐藏起来”铸就了谜一样的狼穴宝藏,没有人知道狼穴宝藏在哪里,也没有人知道那里究竟掩埋了多少珍宝。唯一能想象的是,在某一个不为人知的地下碉堡里,山一样多的黄金、宝石以及人类能够制造出的最精美的艺术品。
“广意上,狼穴宝藏是纳粹宝藏的统称,希特勒在战败前夕掩埋的宝藏不计其数,狼穴宝藏只是其中最为典型的一处。当时有一个为纳粹服务的珠宝鉴定师,他参与纳粹的一个宝藏的宝物挑选以及掩埋。执行宝藏掩埋的中途,他预料到自己将会被杀,于是他将他知道的关于宝藏的情报以密文的形式写下来,留给了他的妻子和儿子。”
李韶成联想到了想到了巴菲,他的父亲曾经为纳粹服务,并在二战结束前死去。
“二十多年后,这个野心勃勃的青年找到了父亲留给他的纳粹秘宝。但得到宝藏的同时,他也被诅咒了。他被附着在秘宝上的无辜者的恨意诅咒了。他带着宝藏回到巴黎,趁着诅咒还没有发作,将他的情人与孩子都送走——”
“可事实上诅咒并没有就此远离。他的孩子也走上了绝望的道路。”
李韶成明白了,他的抢白没有惹来李夫人的生气,她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节奏。
“接下来的日子里,男人开始残忍无情,并逐渐丧失人性。他将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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