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借自己对狗的操纵掌握了主动权,不仅没有沦为对方手中的工具,反而利用这种能力,开始猎捕汪家派出来的监视,使得对方无法对吴家的人轻举妄动,更找到了那种“蛇”矿的所在。
从小家里对我的培养,一些技巧的学习,对齐羽的模仿,也并非解连环说的那样,是为了把我用作迷惑敌人的烟雾弹——恰恰相反,齐羽才是掩护我的烟雾弹。
齐羽是考古队的人,作为齐家的后裔,他显然没可能遗传我爷爷的能力。如果他因为某些事情不老不死,又在命运赌盘再次开局的时候突然出现,所有人注意的点,自然就变成了“组织”当年的那些计划,以及是不是真有永生之法上去——这一点本就是引人上当的骗局,无数的细节会让敌人晕头转向。
永生是张家用来掩盖终极的最有效的障眼法,千百年都没穿帮,足够有迷惑性。
后来全国各地那么多和我相似的人,其中肯定也有我爷爷的布置。他把汪家查明真相来试探“吴邪”而非那个齐羽的时间尽力后拖了,只为了等一个微乎其微的可能。
这个可能,也是我刚刚才从教授们的废话里悟出来。
犁鼻器在很多成年人身上完全找不到,胎儿时期的人又都有这个器官,跟尾巴一样。有个说法就是它会随着成长而“退化”,那些有犁鼻器的人只是胎儿时期的“退化”没有完成而已。
爷爷抱着一个想法,他希望多争取一点时间,我的能力就能因为长大消失掉,这样即使汪家人找上我,我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但他还是失算了,所有人越希望我不懂,越欺骗我,我就越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终于,烟雾弹被我亲自驱散,把自己暴露在了探照灯之下。
我想起闷油瓶对我说过的话,越发认定他知道的远比我多,和吴家的关系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只是他背负的使命,确实同我们都没有关系。
一切属于爷爷的旧物都清理过后,我到他的坟前磕了头。
本以为自己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生子算是不孝,唯恐他老人家泉下不安,如今才真正知道,我本来就没有过普通人生活的资格。
有些事既然躲不过,干嘛还要躲呢?
*别看这章好像信息量很大的样子其实中心思想就一句,吴邪搞基天经地义。
第十六章 吴邪的记录——真正的口信
从我被咬到现在,不过是小半个月的时间,这小半个月,却是闷油瓶离开之后我最难熬的一段。
一方面我知道自己有危险,身边有无数眼睛在观察,另一方面,我却看不到对方的任何一招——害得我差不多每天都从梦中惊醒,感觉睡着就是一种浪费时间。
但就算醒着我也干不了什么,计划开展之初就不顺利,关于蛇矿的信息实在是太难查找了。
我本以为带回的那些罐子是重中之重,结果却只是康巴洛人暂存转移蛇的器皿,里面什么都没有。直接相关的信息,竟然还是伪青铜门后的壁画和地图。那些藏品和资料已经全毁了,靠得住的只剩我的脑子,早知道不做那么绝了。
我对着自己复制出来的图形看了相当长的时间,实在找不出什么分布的规律……连蛇都拿不到,何谈接触真正的“真相”?
不过我没有气馁,恰恰相反,我做好了耗个半辈子才把这件事查清楚的打算,而被咬之后,我的思路似乎一下变得特别开阔,以前很多想也不会去想的途径和办法一个个冒了出来,加上我现在有了人力财力,好多事情办起来可说不费吹灰之力。
比如,西王母及其后裔是这种蛇的最早使用者,那么我想要知道蛇的用法,再去一次蛇沼不就行了?
我觉得这他妈就叫开窍,人生一大突破,胖子却啧了半天说我是中邪了。
三叔当年去塔木陀的喇嘛夹得非常出名,显然不是因为成功出名,去的人折掉九成九,算是一桩巨大惨案,到现在烂摊子都没有完全收好。它曾经是我心里一个隐痛,现在却感到没什么所谓了。
当我给哑姐做好吩咐,甚至开始置办第一批装备的时候,事情却发生了一些变化,直接导致我的整个计划被推翻。
我刚跟人商量好下午见的伙计人选,回到吴山居却没有看见王盟。现在的我有很多安静安全的地方可去,那间旧铺子却一直是首选——我刻意保持了很多以前的格局,也不好说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
王盟早不是以前只会扫雷的伙计,我把很多事情都交给了他打点,但是擅离岗位这种事还跟以前一样要扣工资。我给他打了电话,响铃却从屋子后部我的私人小领域里传了出来。
我马上非常不高兴,很多资料都堆放在那,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入,王盟当然也不例外,当下就决定扣他半年奖金。
我喊了几声往里走,意外地看到王盟只是蹲在内间门口,一脸复杂,好像快哭了又似乎有些愤怒。
我应该有几年没见过他这种不知所措的表情了,不由心头狂跳,很多记忆纷至而来。
我问他是谁来了,他还没张嘴,我就看到了一双鞋头都几乎穿了的“鞋”……我甚至都不好说这能不能算是鞋,估计犀利哥都不会穿。
“小三爷,你现在看这些是不是晚了点啊?”一个沙哑的声音问我。
我抬头一看,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人拿着我的资料册,简直像从破烂堆里现凑了一套衣服出来穿,裤子都快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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