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得到路天泽开始,後者就开始笑了,各种各样的,欢腾而热烈,疼的时候笑,不高兴的时候笑,高兴的时候还是笑,很久以来苏末已经很少能准确判断出路天泽的真实情绪了。
到底有什麽好笑的呢?还是路天泽知道自己最爱他的笑容,就拼命笑呢?他想了一下,又默默否决了这个想法,他知道的,路天泽现在对谁都是这幅笑嘻嘻的样子。
路天泽回答的有点漫不经心:“是吗?我不记得了。”
他顿了顿:“大概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帅哥吧,应该多笑笑美化环境,给美女提供……啊……”
苏末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突然剧烈动起来,凶猛而快速,像条发疯似的小蛇,只知道无限地扭动前进,顶的路天泽呼吸都紊乱了。
“发……发……什麽疯。”路天泽断断续续地挤出一句话,“你慢点,我不得你的小情人,老了,腰会断的。”
苏末一边亲吻他的脖子,一边耸动,含含糊糊地问:“怎麽,你嫉妒我有小情人?”
路天泽哼了一声:“嫉妒啊,怎麽不嫉妒了,你夜夜春宵,我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我怎麽会不嫉妒?”
苏末从他的脖子吻到他的下巴,柔软的唇蹭著路天泽没刮尽的胡茬,亲昵的像只小猫,然後又亲到路天泽的眼睛,用舌头将路天泽的眼睫毛都濡湿了才退开。
“吃醋不是你这种语气的。”苏末淡淡说,“该是这种的。”
他抽出yù_wàng身体往後退後一点,两手掰开路天泽的大腿,用力地抽出插入,幅度与力量之大惊的路天泽气都喘不匀了。
下半身悬空,只靠著後庭那一点结合的力量,这种姿势之下,体会的只能是无尽的快感,yù_wàng汹涌如河,几乎将他淹没。
後庭里的润滑剂因为这种快速的chōu_chā而挤压的汁水横流,从交合处落下,湿漉漉地沾湿了路天泽的股间,又慢慢落到了下方苏末的手上,但是苏末的动作只是更加快了。
苏末保持著这个动作有十分锺,直到路天泽被他折腾的没话说了才缓下动作,轻声吩咐下去:“这才是吃醋懂吗?离段恒远点。”
“你妈的。”路天泽有气无力地咒骂,“你用说的会死啊,老子都要给你折腾死了。”
他没有撒谎,他确实被折腾的要疯了,下身还好,上面的rǔ_tóu真的疼的他要裂开了,那两片止疼片压根没用,他已经感觉里面流了很多液体,幸好停电了,否则肯定都是血。
他明天一定要找医生好好看看,他原本以为只是等待死亡就好,居然会这麽疼,下面还有那麽长的时间,他会不会疼的吃不消啊。
“别说脏话。我也没妈。”苏末用力拍拍他的屁股,发出淫靡的声音。
路天泽立刻闭嘴了。
苏末缓下动作,开始有规律地运动,凭良心说,路天泽一直都觉得苏末除了在家暴这方面像个神经病,床上还是不错的,该照顾他的都会照顾到,但是他现在一点点感觉都没有。
汹涌的疼痛完全压倒了那丝快感,让他现在只想把苏末推开,然後去找个吗啡或者杜冷丁吃吃。
幸好今晚苏末的yù_wàng也不高,大概是停电了,所以也没做多久,就草草射了,然後往外撤,扯了纸巾给路天泽擦干净大腿 。
“你控制欲太强了。”结束的时候,苏末突然说,路天泽昏昏沈沈地应了一声。
“嗯?”
“你真感冒了?”苏末问,他的手摸索著摸到了路天泽软软的yù_wàng,那里一点起立的征兆都没有,“我以为你撒谎的。”
“没什麽。”路天泽回答,“有点不舒服,你好了?好了睡觉吧。”
“有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苏末这麽说,语气有种罕见的犹豫,好像很难下定决心似的。
路天泽半眯著眼睛点头,他知道苏末肯定有事,否则他的boss很少连著两晚来这里,还能有心思陪他吃饭。
不过他不知道到底有什麽事,重要到了苏末都会这样犹豫的地步,据他所知,这家夥做事向来的果断的很,不允许任何人置喙。
“说吧。”路天泽笑起来,懒洋洋地开玩笑,“只要不是boss你要结婚了,我都无所谓。”
“怎麽,你很怕我结婚吗?”
“怕啊,你要是结婚了,我不就惨了。”路天泽的音调就没有正经的,听著像调侃又像讽刺,完全拿不准他到底是什麽情绪。
“我不会结婚的。”苏末冷冷地,然後停顿了三秒,“苏秦回来了。”
路天泽抖了一下,然後猛地睁大眼睛。
“怎麽?”苏末正盯著路天泽看,光线太暗看不清,只觉得苏末的眼神冰冷黏腻,像湿漉漉的蛇,带著股潮湿的阴冷与抑郁。
路天泽大口地喘息,隔了很久才挤出一句话:“他回来干什麽?”
“大概是王子复仇记吧。”苏末有点随意,“我不关心他干什麽,只要他不碰到我东西,我不会管他的,你这几天不要乱跑。”
苏末摸了摸他的脖子,动作难得的温柔:“我会保护你的。”
他认真的像个孩子,神神叨叨地下结论:“你是我的。”
路天泽噗地一声笑出来。
“笑什麽?”苏末摸出手机,打开上面的小灯,将床小范围地照亮,起码可以看见路天泽的表情了。
路天泽抹了抹头上的汗,泛起懒懒的笑容:“没什麽,只是觉得很值,boss,你有时候真是大方的出乎我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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