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忙安慰道:“我似乎话说重了。好了好了,又不是一定会败。如果现在就知道一定会败,那咱们还折腾什么?”陆飞抚摸着她的背好言道,“放心,你的陆郎也不是吃素的,问鼎天下,老子做定了。”
周薇伤心至极,哭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便随你去。我不认为在世上还有比你更好的人,你都不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陆飞急忙劝道:“千万别往那方面想!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出身贵族、长得又漂亮、那么年轻,你比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幸运。你好好的,便是对得起我了,这是我希望看到的结果、也是对你的要求。”
“我已经决定了。”周薇搂着他说道,“你说得对,我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义无反顾的相信你。”
陆飞干脆地说道:“好。”
周薇沉默片刻,道:“陆郎这次进宫打算待多久?”
“多久都行。”陆飞道。
周薇抓住他的手按在她的身上,轻声问道:“你喜欢我的身子么?”
陆飞嘴角一动,忙点头。
周薇道:“那还等什么?”
于是二人站在堂屋里、让周薇扶着墙壁就胡来了一通,一前一后,陆飞没有注意到的是周薇的表情,在陆飞的眼里,先后做过两个皇帝女人的女子哪里还会是处子之|身。
他横冲直撞,宛如脱缰的野马,每一次撞击都能激起周薇的一次颤栗的,不知不觉间,一丝殷红正顺着她腿内侧在流淌。
后来她没有力气了,却比刚开始更迷人,也放得开了,反转过身子,一只玉臂环在陆飞的脖子上,她知道怎么配合,娇滴滴的声音随之而起。
周薇拿出丝帕咬在嘴里防止声音太大,一面喘息一面说道:“里面有床,咱们换个地方罢。”陆飞随把她横抱起来,往里走找床。周薇身体软软的,胳膊搂在他的脖子上,柔声说道:“郎君在宫外要好好的,大事功成之后,你随时都可以要我”
俩人衣服都还没脱,身上一片凌乱,正是像赶时间一样。
陆飞没有过多的温存,这是在宫里,而且这张床上可能曾经大宋天子就躺过,他不太想在这,他抓紧时间只顾大起大落十分粗|暴、囫囵吞枣似的贪得无厌。
但当二人从疲倦中双双醒来时,窗外已是夕阳漫漫,胡天黑地之下,竟然不知过了多久,当陆飞起身正要穿裤子时,他愣住了,慢慢转过头看了看拉过被子盖住裸|露处,一脸羞涩的周薇。
“那日我就说过,我今日之前,我一直都是清白之身。”周薇慢慢的缩进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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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顺在边上直纳闷:我是那么写的吗?不过这样判到也合情合法,人都有失足之时,应当给个悔过自新的机会,看来自己始终就是师爷的命。
陆飞又命人将胡大毛和因这起案子牵连进来的人都从县牢里提了出来,齐刷刷的跪满了大堂。
“胡大毛等一干人听判,真犯已经伏法了,你们都没罪了,现当堂释放,另外,你们之中被刑罚过的,回家后找医生,找郎中治治,医药费到县衙来,老爷我给你们报销,还有这期间的误工费也一并补偿,好了,都起来,回家吧”
陆飞这不着四六的一通判决,引到堂上堂下堂里堂外众人是个个瞠目乍舌,一个个都在心里咕嘟,县太爷说话咋这么个调调,怎么看也不像个官老爷在判案子,倒像是兄弟之间有商有量的聊天,不过老百姓喜欢这种官,那种一张口就是拿腔拿调的官离他们太远了。
陆飞话刚落音,立时四周一片寂静,半晌后人群开始骚乱,有人拍掌,接着又有人喊了声,“陆老爷英明”于是各种吹捧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堂下胡大毛等人面面相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千恩万谢。
“不客气,不客气”堂上的陆飞生平头一次这样被人拥戴,一时也不知所措,只会咧开着嘴,拱着手连声说着,“不客气,不客气”
李顺轻轻拉了一把他的衣服,他在意识到自己是个县太爷,立即又正襟危坐起来,一拍惊堂木,“退堂”
知县后衙的小花园,花香扑面,蝉声阵阵。
一棵两人粗的大桑树,静静地长在园子里,也不知是哪任知县种下的,现在已是枝繁叶茂,撒下一片阴凉。
陆飞品着香茶,掂着腿,歪在躺椅上,眼睛微眯,赵班头和税官王有财跪在一旁,连头也不敢抬,李顺站在他身后不停在挥动着折扇。
“说吧,不是说有内情嘛,怎么都不开口了?”陆飞眼睛睁开一条缝,“也别跪着了,起来吧,这里又不是公堂,面前跪着人还真是别扭”
两人慢腾腾地站了起来,王有财白着脸大气不敢出。
赵班头解下腰间的扑刀,高高托起,来回轻拂着刀鞘。
“你想干什么?放下放下”陆飞吃了一吓,刀可是危险物品。
“老爷,这把官刀是小人的爷爷那辈传到小人手里的”
陆飞眼前一亮,放下心来,料想这赵班头也不是个敢拿刀砍县太爷的人,“哟,是个古董呀,值不少银子吧,哦不,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班头顿了顿,“小人的父亲临终前将这把刀交到小的手上,说,朝廷命脉在于县治,县治命脉在于衙役,父亲要小人心里时刻都要装着一杆称,是非曲直,公道人心的大称”
一番话引得陆飞默默赞许,微微地点着头,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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