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统,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快说啊。”压下心里的恨意,波风新来大声喊道。
“爸爸,杀了妈妈,而且还想杀了我。”白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开口说出了震惊两人的话;“在经历了漫长内战的水之国,非常排斥我这种,拥有血迹限界的人。”
“血迹限界?”鸣人重复了下,不懂。
“父母传给孩子,或者是祖父母传给孩子,也就是某一族遗传的特殊能力或忍术。”白沉寂似水的眼眸注视着新来和鸣人,开口解释道;“因为他们拥有特异的能力,所以常被利用于各种纷争,那个国家把它和灾祸战争联系在一起,战后,我们靠隐瞒身份才得以苟活,如果让别人发现这个秘密的话,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那个少年,想必也曾有过这样辛酸的经历吧。”目光转到了新来怀抱里的佐助身上,白语气复杂的诉说道;“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总是让人感到畏惧的,我的妈妈就是拥有血迹限界的人,她隐瞒了事实,跟爸爸在一起,就算不能永远···”
“不,我觉得她一定想拥有过着平凡的生活。”
“可是,我与妈妈的秘密还是被爸爸发现了,在那个时候,爸爸带着不少人,来到家里,要杀我,当我回过神时,我已经将爸爸给···”
“那时的我,觉得自己,不,是不由自主的这么觉得,它也让我明白了什么才是最痛苦的事。”
“最痛苦的事。”波风新来默然。
“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人需要我。”白眼眸低垂着,语气低落的喃喃自语着。
“鸣人。”波风新来看向了鸣人,不出所料,鸣人的瞳孔猛缩,仿佛是陷入了回忆中。
“我记得你曾经这么对我说过,你要成为村里最强的忍者,让大家都认同你。”白注视着鸣人,开口温声道;“当有人打从心底认同你的时候,那个人就会变成你最重要的人吧。”
“再不斩先生虽然知道我拥有血迹限界,可他还是收留了我,这种没有人喜欢的能力,他却很高兴的接纳了我。”
“我···好高兴。”
低头看着地面,或者,是在回忆着什么,白的声音很是低落;“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已经没法再成为你的武器了。”
“为什么要对再不斩那么的好啊,他,可是个坏人啊,而且,还只是把你当成工具在使用,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啊?”波风新来凝眉开口质问道。
“呵呵,新来君,那么,如果你最重要的人,她是个坏蛋,并且做了很多的坏事,你会因为这些,而离开她吗?”白眼目转到了新来的身上,温和的笑道。
“这,我。”波风新来心里仿佛漏了一拍,会吗,如果小姨或者是妈妈,或者是鸣人佐助他们做了很多的坏事,会因为这些而离开他们,不要他们吗?
“鸣人君。”白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缓步走到了鸣人的面前,开口道;“请你,杀了我吧。”
此时,在另一边,卡卡西双手把持着卷轴,简单的结了几个印,猛地把卷轴压在了地面;“忍法召唤,土遁,追牙术。”
碰,地面被压力所打碎,一连串的蝌蚪符文从卷轴所在的位置往外冒,进入了雾气中。
“别白费力气了。”隐匿在雾气中的再不斩,声音淡淡的笃定道;“你根本就无法掌握我的位置,而我却对你了如指掌,卡卡西,你已经完全落入我的忍术了。”
刚说完,再不斩猛地睁开眼睛,在面前的地面突然崩裂,一条狗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咬来,再不斩凝神一跳就闪开了。
可是,下一刻,砰砰砰砰,一连串的地面崩裂声响起,乍眼一看,数不清的,大小不一的狗张开血盆大口,扑咬向了再不斩。
犬的撕咬声接连不断的响起,在这雾气浓密,眼目看不清四周情况的环境内,相当的瘆人。
“那是什么声音?”达兹纳瞪大眼睛的问道,可是却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樱手里抓着苦无,凝神戒备着前面。
“眼睛耳朵都不能用的话。”似乎是确定了什么,卡卡西放开手,就留卷轴在地上,站起来看着前面那雾气朦胧的位置,雾在渐渐的的消散,朦胧的浮现出了再不斩的身影。
只是,再不斩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啊,手脚身体的各个位置,都有一条忍犬咬在那里,固定着再不斩,使其无法动弹。
“因为雾浓得看不见,才会使出这一招,这是专门用来追踪的召唤术。”卡卡西站直身体,目光平静的看着再不斩,开口解释道;“我两次故意流血挡下你的攻击,也是为了这个原故,就是为了让你的武器上,沾满我血液的味道,它们都是我饲养的可爱忍犬,鼻子比任何狗都要灵,落入忍术中的人,应该是你吧,雾应该就快散了,而你的未来,只有死。”
“别虚张声势了。”再不斩的声音从已经渐渐的缓慢消散的雾气中响起。
“不要逞强了。”卡卡西却是没有等他说完,开口打断道;“现在的你,什么都做不了,你死定了,再不斩,你玩儿的太过火了,你野心勃勃,暗杀水影,以及政变失败,你只好带着几个部下离开,成为叛忍,你的大名,很快就被传到了木叶忍者村。”
“为了筹措复仇的资金,同时也为了躲避追杀部队的搜索,就是这么回事吧,想不到,你竟然跟卡多这种败类勾结。”
“再不斩,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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