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焻的突然消失,惊动了周围还在查看的人,纷纷围过来,把水真真围在墙壁一步范围内。
“卓焻呢?”
“他怎么消失了?”
“他去哪里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
近似于审问的话让水真真皱眉,资源动人心,这些人只要一想到极有可能卓焻拿了好处而他们一无所获,不禁眼睛红了一双又一双,若不是顾忌水真真的身份,怕不是要拿下她逼问了。
饶是知道修士本无情的水真真也不免心凉,她没少与九大门派甚至就是眼前这些人打交道,也没少给他们好处,便是方才,还是自己和卓焻辛辛苦苦破了结界,这些什么力也没出的的人才能得进。
可这会儿一个个红着眼是要吃了自己吗?
水真真心冷人更冷,傲然抬头:“你们要做什么?”
众人一滞,才反应来态度有些过急了,想起对方的身份和手段,目光连闪,不由讪笑着往后退了退,可仍旧将水真真围在中间。
“水师妹,你可知道卓焻去了哪里?”
水真真冷声道:“我怎么知道?人突然不见不是你们眼睁睁看着的?”
她就是不知道,知道也不知道。
众人不悦,还要再问,却从外头传来哎吆哎吆的声音。
是万重浚。
方才他在院子里,听见屋里动静进来,水真真已经被围了,心头一怒,魔将后期巅峰的威仪尽放,大步上前,拦在前头的人被他周身浓郁的魔元弹开摔倒一旁。
畅通无阻走到水真真身边,想去拉水真真的胳膊,但随即缩回手,万重浚冷冷看着一众修士,讥讽嘲笑。
“历来都是你们修士说我们魔族冷血无情贪婪狠毒,如今亲眼所见,果然你们人修对这几个字了解得更深并身体力行。”
被一个魔族打脸了,被一个魔族在自家的地盘上打脸了。
真是羞耻。
有个人嚷:“你胡说什么,我们也,也没做什么。”声音够大,只是底气有些虚了些。
万重浚冷冷一笑,却对着水真真温柔了脸:“不如去院子里。”
水真真摇头。
万重浚神色一暗,他听到这些人的话,知道水真真是想等卓焻。
“好。”万重浚对水真真笑了笑,扭过脸又是森冷一片:“你们都出去!”
“凭什么呀?”
他们怎么肯,他们还想找找怎么去追卓焻呢。
万重浚没说话,跟着进来的魔将却纷纷拿出武器,只要万重浚一声令下,他们就将眼前这些人通通杀掉。
“你们——”有个修士对着水真真高声道:“水仙子,你就眼睁睁看着魔族在我们修士的地盘横行?”
水真真却是没看他,呵,你是知道自己一个筑基打不过人家才拿别人当筏子吧?
她又不蠢。
万重泠泠已经走了过来,红着两只眸子,戾气翻滚:“都给我滚出去!不然姑奶奶与人修宣战!”
别说,万重泠泠还真有这地位。
可见,卓焻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让这位姑奶奶很不高兴。
众人你张张嘴,我张张嘴,竟没人再说话,乖乖退了去。
心里清楚,不止魔族不好惹,水真真也不好惹,等出去,人家一状告到水宗主那里,便是法不责众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屋里一下退了干净。
万重泠泠压下怒火,冷着小脸,看了水真真半天,道:“我等他。”
想也知道卓焻有了大机缘,看在对情郎好的份上,她就先不火了。
水真真不说话,爱等不等。
屋门外,正好萧宝宝一行人挤过来看热闹。
水真真就看见他们看了屋里一眼,听了几句周围人的酸言酸语,掉头就走,眼里的讥讽鄙夷那么明显,不屑与小人为伍的姿态摆的高高的。
忽然就觉得自己与他们一比,头次觉得有些累。
萧宝宝几人可不是不屑嘛,虽然他们做事做的绝,但他们才不屑做这种眼红别人只会妄想用所谓的道德大义叽叽歪歪来逼迫人分好处的事儿。
有本事就抢,没本事就闭嘴。
一个个跟那几个门派的高层似的,只会耍嘴皮子功夫。
空空轻吐舌尖儿:“她就不膈应的慌。”
夜溪却道:“谁让她想当领导来着。”
听来水真真所有事迹,哪次她不是作为马为瞻啊。好啊,你行你上,上了就别怕鸡零狗碎下属带来的麻烦。
可不麻烦呢,要自己面对今天这个处境,早拿出刀来全砍死去,水真真又不傻,硬忍着不翻脸,只能说她所图者大。
萧宝宝想的是别的:“卓焻进去密室了吧?怎么进去的?”
夜溪有在角落里留下精神力,深深无力:“真的有缘分这一说啊。”
将窃听偷窥来的那两人之前动静一说,纳闷:“那么多人找了那么久,偏只有卓焻一个有感应,连水真真都没现。”
萧宝宝郁郁:“该着是他的。那本丹经也会被他现吧?”
夜溪当即联系上密室里那一丝精神力,一感应,乐了,气乐了。
“你们猜,他在干嘛?”
“干嘛?”
“毕恭毕敬给雕塑磕头呢。”夜溪“冷眼”瞧着,实时转播卓焻的一举一动。
“你们说呢,怎么就那么寸,磕头就磕头吧,他不知道躲着点儿?头皮擦到案上破皮流血了。可也巧,那血怎么偏偏就滴到了长案下正正中的那块地板上?啧啧,那块死都不烂的地板光了,卓焻打开了,拿出玉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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