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花甲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郑定节的父亲郑译楠和母亲丁秀荣虽然在小儿子的丧礼上出现了,但主持葬礼的,是年轻力壮的儿媳妇冯海娇。
下午过后,郑定节的骨灰下葬,除了冯海娇没有几个人在边上,郑译楠和丁秀荣都没有出现,这也难怪,这种时候,做父母的谁愿意来领这痛不欲生的一幕?
简单的烧了几张纸,摆上几束花,让人帮着把骨灰盒埋到土里,郑定节的葬礼就算结束了。接下来,冯海娇和几个近亲去看睡在医院里的郑定年。
郑定年得了很严重的尿毒症,没有几个月的活了,医院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了,要不是郑家有钱硬撑着,郑定年早就抢在郑定节的前面到阎王那里去报到去了。
这两个月来,冯海娇又胖了好几斤,站不住,在医院里,亲朋们不愿意离去,她只好在一张小椅子上坐下作陪。
晚饭时间到了,亲朋们熬不住了,终于相继离开。
郑定年住的是单独的病房,冯海娇请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少女给他做护理,这女子打北边来,原来是在街边等男人上门来做皮肉生意的人,样子生得十分的妖娆。女子本来不愿意来的,但她最终还是扛不过冯海娇的大价钱,所以就来了,人倒也算蛮勤快,没让人看出怎么不妥来。
“这家伙最近怎么样?”冯海娇问女子,虽然女子好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好几遍了,但冯海娇总是记不住,她每次说话都不叫那女子的名字。
“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倒也听话,好一点了就不老实,总在我身上动手动脚。”在冯海娇的手里拿的钱,比她站在街边等男人来交易一年的钱还多,女子很满意,对冯海娇也很恭敬顺从。
“他一辈子就这个爱好,你多担待着点,别对别人说起。”冯海娇说着,又掏出一沓钞票给女子,她接过去了,嘴里对冯海娇说:“姐,你放心,我按照你的吩咐干就是了,大哥身上的药再臭我也受得住。”
冯海娇说今晚郑定年会不会也不老实,女子说不知道,再过一会儿,到了九点钟就知道了,冯海娇又对女子说自己现在先去吃饭,一会儿再来看看,他若是不老实,你就顺着他就是了,医生说过他活不了几天了的,让他高兴的离开人世,也算了结了一桩心愿了。
女子说是是是,大姐你对老公就是好就是柔顺。
出了医院,冯海娇去一家豪华的饭馆,先是用随身带的洗手液把双手洗干净,又向身上补了一些香水,这才开始点菜吃饭。
这几天里,胃口总是特别的好,吃的东西是越来越多,独自坐在小雅间里等服务员把菜送上来时,冯海娇伸手到衣下去摸了摸心口上的两个圆东西,感觉不但比以前大了也比以前圆了,而且也比以前结实了,鼓鼓胀胀的像两个打足气的大皮球,摸着很有一股味道,心想这些天来体重增加,不会全长在这个地方吧?不管怎样,她比以前更喜欢自己的这个地方了。
吃完饭后,肚子胀圆胀圆的,冯海娇坐了一阵,才从饭馆里出来去医院。
为了确保财物安全,看护病房可以由病人家属自己配钥匙,离开时只要把原来的锁安上并归还钥匙就可以了,冯海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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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这病房配了新锁新钥匙,她用钥匙打开门走进去时,看到花钱请来的女子正光着身子爬在郑定年的身上,小脸儿埋在郑定年的腿间。
冯海娇重新把门口锁好走了。
开车回沙分镇时,冯海娇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之后她轻声的问了一句:“丁秀荣是不是到你们那里去了?”
对方回答说是,还说丁秀荣正在床上和他的哥哥发羊癫疯呢,估计今晚不会走了。
冯海娇没说话,把电话挂断了。
从区里的医院回到沙分镇的家里,路程不算近,冯海娇把车子停在自己家院子里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半夜十二点了。
院子里早就停着一辆小汽车了,那是家公郑译楠的坐骑。
上了楼,冯海娇走进了自己的卧房,连门也不关,就到卫生间里去洗澡,洗完了,光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仰身睡到了床上,连灯都不开亮。
像是苍蝇循着臭味来,一个干瘪的男人爬到了冯海娇的肚皮上,轻车熟路的就进入了主题,小零件软答答的进入了冯海娇的身体,只是干瘪男人太像蚊子撼大树了,冯海娇没怎么感觉,她嘴里没好气的说:“快点完事回去睡你被窝去。”
“我不是一直在努力吗?”男人气喘吁吁的说:“这次会不会怀上儿子呢?”
“我怎么知道?你问你自己。”冯海娇口气还算好的说,不过她心里知道男人想让自己的肚子里有他的儿子只是做梦,自己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你管管你那个老母鸡,别让她到处招男人弄出怎么丑事来,让别人对郑家说三道四。”轮到冯海娇说话了。
“这事还得你管才行,我不敢管。”
“没用的东西。”冯海娇骂了一句之后说:“快点完事回你的被窝里去睡觉去。”
男人听话的加快速度,一完事就走开了。
……
“我的身体真没有问题吗?”魏冰雁一边问比自己年纪大出不少的女医生一边把衣服穿上整理好。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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