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我只录到对方的声音,没有拍到他们的脸。”
鹿鸣泽跑到门口从上衣口袋里翻出手表,然后把那段录音调出来给奥斯顿听,但是鹿鸣泽没把其他部分拿出来,他心里也有点算计——奥斯顿到底想干什么,都没跟他说清楚,他手里总得有点筹码。
奥斯顿侧耳听了一会儿,突然挑了挑眉头:“这两个声音很耳熟,也很好辨认。”
鹿鸣泽来了精神:“是谁?”
“两位王子殿下,二王子亚度尼斯和七王子比瑞吉,他们都跟我上过课。”
奥斯顿深深望他一眼:“他们防着我很正常,但是王子们怎么会跟这件事有关系?他们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鹿鸣泽没说话,他揣测不到奥斯顿对他的两个学生到底什么态度,他的评价听起来又爱又恨,鹿鸣泽摸不清自己该附和他骂他的两个学生狼心狗肺还是该附和他痛心他们两个的堕落。
……奥斯顿的中心思想到底是什么呢?想拍他马屁都拍不准。
奥斯顿见鹿鸣泽久久没有说话,便问:“你在想什么?”
鹿鸣泽猛地回过神:“我在想……你到底多大了。”
“……”
对方的思维太跳跃,奥斯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鹿鸣泽轻轻咳了一声:“谁让你总是用长辈的语气评价两个王子,他们俩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
奥斯顿有些无奈:“我们差不多。我十九岁的时候成为他们的老师,他们那时候已经十四五岁了,之后的几年里我负责教他们一些科目。”
鹿鸣泽惊讶地张大嘴:“你这么厉害,十九岁就当人家老师?”
——十九岁他在干什么来着?好像刚上大学,还在青春叛逆延长线上……奥斯顿却已经能够教众位王子做人。
“那你什么时候做摄政王的?”
奥斯顿皱着眉头:“什么?”
“就是监察官!”
他这次没有很快回答,微微垂下头捂着嘴唇回忆了片刻:“应该是二十多岁的时候,过去太多年,又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我记不清了。”
“…………”二十多岁对于他来说,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吗?他现在才二十多呢!
奥斯顿察觉鹿鸣泽神色有异,敏锐地反应过来:“认识你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多大。”虽然伍德大婶提过一两句鹿鸣泽的年龄,二十五岁,但是他到底是不是二十五,还不能确定。
——他有种预感,鹿鸣泽的真实年纪是伍德大婶也不知道的。
鹿鸣泽尴尬地笑笑,从台子上跳进水里:“……我跟你差不多嘛。”
奥斯顿就用那双灰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追问道:“我多大?”
鹿鸣泽在水里游了几圈后,才钻出水面,他硬着头皮说:“你也没多大嘛,不是四……四五十岁?”
——加上前世的年龄他也有四五十了,所以他们俩可以算做差不多。
奥斯顿未置可否,还是一个劲儿看着鹿鸣泽,后者被他盯得头皮发麻:“……那,五六十岁?”
——看他这么老谋深算的样子,肯定在官场混了好久。五六十岁也正常吧!
奥斯顿仍然不说话,鹿鸣泽略崩溃地试探道:“你七十了?”
七十最多了!不能再多了!作为地球人来说,人生七十古来稀啊,运气差一点的,基本可以入土了都!很难想象一个七十岁的老家伙还这么生龙活虎,每次把他操得不要不要的。
奥斯顿突然抬起手,对鹿鸣泽勾勾手指,引他过来,鹿鸣泽迟疑了一下,还是游过去。刚到奥斯顿跟前,就被他在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疼得鹿鸣泽捂着脑门“嗷”地一声叫出来。
“你干什么啊!好疼……”
奥斯顿笑着捏捏他的脸:“要判断一个人的年龄,其实很简单,只要摸一摸他的尾椎骨上有多少骨勒就可以了。你不是摸过我的吗?为什么会不知道。”
鹿鸣泽下意识回手摸自己的尾椎,但是什么都没摸到——他是正常人类,尾椎骨当然不会有任何东西。鹿鸣泽很诚实地摇摇头:“我没摸过,即使摸了也不懂啊。”
关于他们特有的信息素,鹿鸣泽都一点也不了解,更别说骨勒这种东西了,听都没听过。他好奇地抱住奥斯顿的腰,手绕到他身后去摸那个所谓的骨勒。
在离脊椎底约三寸的地方,鹿鸣泽居然真的摸到一道道明显的凸起,他一边摸一边仰着头看向奥斯顿:“我靠,真有!”
鹿鸣泽仔仔细细数了数,一共有三道明显的痕迹,在最下面一条之下,还有一条不明显的勒痕。
“三条是什么意思?”
奥斯顿微笑着说:“是四条,第四条还没有形成。长成一条需要大概十年时间,你自己算。”
鹿鸣泽放松地呼出一口气:“什么啊……你才三十多岁?居然比盖文还年轻,那你长得面相还挺显老。”
奥斯顿无奈地看着他,顺势用双腿夹住鹿鸣泽的肩膀,不让他游走:“再过一个生日我就三十九岁。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多大了?”
鹿鸣泽被迫跟他贴在一起,被他这样俯视着,相当有压力。
于是结结巴巴地说:“按照我们家乡的计算方法,是二十五岁——一年一岁,正好二十五。”
奥斯顿挑了挑眉:“这么年轻?看来我占便宜了。”
“什么便宜?”
他笑得不怀好意:“有年轻的rou体可以消费。”
鹿鸣泽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狠狠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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