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在外面那样草包子一枚,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扮猪吃老虎正适合。所以他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也是野心勃勃,当然现在的野心局限在讨好父亲这一点上。
父亲突然说要去a市,一个二级内陆城市,吩咐他先行一步找一个人,随后就到,要马上见到这个人。
具体的什么也不透露,只知道这人比他大上几岁,父亲曾在一个名叫杨莲路的小巷子里遇见过,念的学校在当时叫陆家二校。
满天谕猜测了一下,他出生于1943年,民国末端时期,若这人只比他大几年,那他便暂定这人大他五岁,1938年-1943年之间,a市的陆家二校,一个学生,小巷子遇见过。
满天谕捏紧拳头,恨不得一拳砸碎眼前的茶几。
并不是他不想讨好父亲,而是这条件太过于少,能知道的信息没有几个,茫茫人海,怎么找?
“这要怎么找!”
从照片找起?长什么样子父亲也不说,那个年代普通家庭一辈子可能就一个全家照,自然是这条路行不通。陆家二校现在也一定不叫这个名字,那时候的学校有没有档案都不一定,战乱年代,找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除非这个人是神仙,家喻户习,不然怎么找?
满天谕泄气的坐回床上,不禁想起父亲失望的神情,整个人仿佛魔怔了一般,他不敢想若这次又搞砸父亲吩咐的事情,他将在父亲面前无法抬头。满天谕一阵的心惊,回过头不顾可可苍白的脸色,对准那未好的伤口啃咬上去。
可可眼底泛青,有气无力的想推开身上的人,最终手指搭在对方的肩上,象征性的推了推便作罢。方才满天谕打电话她能休息一会,体质特殊好不容易回了些力气,又被这人扑到身上,她差点被压的只剩一口气。
“滚开……”
满天谕本就不饿,只是气不过可可昨天在外胡乱说话,刚才又心急乱想,才一口咬上去,他听到对方说话声音小到蚊子都比不过,心情顿时大好。
他怜爱的舔了舔可可的脖子,那伤口以肉眼看的速度止了血,“你说我父亲是什么意思?突然让我去a市找一个名字不知,年龄不知,长相不知的人,我要怎么找起?”
这是他一贯的做派,发完疯之后便温柔的好似在对待爱人一般。
可可早就不是不知世事的少女,一个棒槌一个甜枣在她这里可行不通。
她轻笑一声,充满了不屑,“废物。”
满天谕眨眨眼,也不恼,反而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意味,“你知道怎么找?”
“既然告诉了你,那必然是能找到,就看你能不能明白那位的意思了。”
满天谕伸出手抚摸了一下身下少女的身体,把头埋进了那双峰之间,软肉包裹着脸颊,他沉下心细细回想父亲所说的每一句话。
父亲说要他找到这个人,并且过几日就要来见,那证明这人还活着……
活着?那此又人与父亲有过交集,必然是血族同门。
满天谕豁然开朗,要是找个人或许难,但找个同类还不简单?去血猎协会查查档案,轻而易举就能知道比他大几岁的血族都有谁,a市那么个小地方,把天掀翻也不愁找不到人。
原来这事这么容易,他竟然还愁眉不展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被可可看了多久的笑话。
翻脸如翻书。
可可推开身上陷入沉思的人,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摸出遥控器,还不等电视从开机状态进入电视画面,整个人就被再次压在了床上,期间腰侧被床沿磕了一下,疼的她冷汗布满了整个后背,紧接着衣服被满天谕脱了个干净。
“你就是个疯狗!”
满天谕不在意的继续手上的动作,脱完对方便解开裤子,也不做什么前期准备,一枪直入,听着可可的痛呼声,整个人心满意足。
他的心满意足和李岩的垂头丧气正好形成对比。
外滩一年四季旅客不断,李岩一腔好心想在外滩找个逼格高点的酒店,走了一路之后挨家挨户去问,都被告知客房满了。
“不然我们就住在远点的地方嘛?”
辛颜睡饱之后整个人精神了许多,除了腰还有点酸,不过萧维安站在一旁当他的拐棍,也好受了许多。
李岩脾气倔强,偏偏非要在外滩找酒店,他们一路找了4、5个酒店,不论是几星级的都是没有房间,辛颜看不过去,见李岩垂头丧气的从酒店门走出来,默默爬进车子里,忍不住提议。
李岩瞥了一眼淡定如斯的萧维安,“那萧哥你觉得呢?”
“听小颜的。”
李岩顿时抚平了一张皱巴巴的脸,“好嘞!”
车子再次发动,李岩开出几站地,寻了个酒店进去一问,这四周位置尴尬,离那个景点都不近,所以客房还有剩。
李岩痛快的交了钱,又帮两人把行李放进房间里,“大床房,我是不是特会办事?”
辛颜扭过头不说话。
萧维安把行李推到角落里,“你有什么安排?”
李岩一听,立马翻出包里放着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龙飞凤舞似爪牙的大字,“第一天,安顿萧哥和辛颜入住,去吃火锅。第二天,外滩东方明珠,科技馆……”
李岩读的朗朗上口,萧维安烦躁的扯掉对方的纸条,对方声音太大,炒的耳朵生疼,反正都已经立好纸条了,他自己看不就好了吗?
萧维安低下头,看了许久,默默把纸条还给了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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