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楠想了想也挺理解康桥现在的处境的,刚回国就接了个这么大的礼包,“可不是吗,亿达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没个一年半载的整不顺溜,不过据说康董的实力很强,并且老爹在国外的产业也不少,你就不用担心金云湾的设计费了,他们现在损失的这点钱不算什么。”
“我倒不是担心钱,只是觉得这个事让咱们外人听了都挺闹心的,何况当事人了。”
“听说康董最近是挺闹心的,都连续几天不回家了。”
“这事搁谁身上都够呛,越大的领导压力越大,如果他康桥有能力有韧性就能扛过去。”姚远目光坚定的说道,觉得康桥肯定会度过这个难关。
“嗯,说真的,我对亿达的感情很深,看到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真的挺不得劲的,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祝福他早日度过难关了。”
“也对,我们也只能为他祈福了,张总,马上中午了,出去一起吃个饭吧。”
张楠特意来看他,让他很感动,更何况还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信息,也怪了,每次见面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消息,这个张楠也很好的充当了传话筒的作用,为这,姚远也该请他吃顿饭。
“好的,我来就是蹭饭的,不过,今天我请你。”
“哪能让你请我,怎么说你也是客啊。”
“今天就反客为主,我请你。”
“呵呵,随你吧。”
姚远也不知道这顿饭是怎么吃完的,只感觉心里像长了草,烦躁不安的脑子里只有一种声音,康桥现在怎么样了?
吃的什么不知道,说的什么也不知道,张楠走后的整个一下午他都处于迷迷瞪瞪的状态,心也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cad打开了,到下班关掉的时候还是那个界面,什么图都没画出来。
对,一定要去看看他,不能再等了,就这么定了。
姚远快速的关掉电脑,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和图纸,拿起公文包就走出了公司。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康桥把手里的报表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声音大的在整个办公室里都有了回音。
赵成方胆颤心惊的用手抹了一下汗,脸上的肌肉都开始抖了:“康董,是我办事不力,对不起。”
“30万不是给他们打过去了吗?而且也是他们要的,也满足他们了,怎么还来闹呢?”康桥细长的两道眉毛都挤到了一起。
“是,上次我和工人家属谈的时候,他们对这个数额很满意,第二天财务就把钱给他们了,没过几天又来了,又提出要…要50万。我和他们也交涉了,这个数我们不能答应,但那个工人的后妈是个泼妇,胡搅蛮缠,在工地撒泼打滚,一连几天工人都无法正常工作。”赵成方低垂着头等着康桥的发落。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不能报警吗,这种事还要让我去解决?”
“已经报警了,但因为情节较轻,又不是聚众扰乱治安,说服教育在派出所呆了一天又给放出来了,这老娘们儿软硬不吃,就两字‘要钱’。”赵成方气得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那个农村妇女了。
要说这事吧赶的也他妈的寸,就真碰上了这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儿。
那个工人的家在郊区,从小学习不好早年就辍学了,父亲是个胆小如鼠以收废品为生的老实人,母亲得了急病很快就走了,后来娶了这个后妈。开始几年过的还算消停,后妈能给做做饭,洗洗衣服啥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沾染上了赌博,开始小打小闹的偷摸的从家里拿点钱也就把窟窿堵上了,后来输急眼了,胆子也越来越大,竟然借了高利贷,把后老伴的房本都押上了,债主天天催命似的逼债,说再不还钱就让他们卷铺盖走人腾房子,本来这房子就不是她的,她哪能说给就给啊,但也没办法了,房本在人家手里,马上又到日子了,本来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腾房了,这个时候工地又传来噩耗说他家儿子摔死了,让他们赶快去处理后事。
这样的事要搁一般家庭是不是得伤心的要死,可在这个老娘们儿的眼里却看到了钱的影子。这死人了肯定不能白死啊,多少得给点儿吧,想想自己的赌债,欠了10多万,除去还债,丧葬费,咋的也得要他30万,这样手里还能有点余钱往回捞,不能白死,也不能白输,所以那天和赵成方谈的时候,这个老娘们儿胆突的要了30万,没想到赵成方答应的很干脆,并且第二天就拿到了钱,当时她就有点后悔了,寻思着多要点好了,那么大的公司要他一百万也能拿得出,可没办法事都办完了,再去要人家也不会给了。
果然,这个老娘们回去没消停几天又来了,不知道谁给出的主意,说他们工地雇用童工,那个工人还差半年才满18岁,这个事一告一个准儿,不拿钱就让他们老总去坐牢,这又是一个发财的机会,她怎么会错过。
于是她就天天的往工地跑,开始闹了几天,后来也不闹了,就在附近溜达,逮谁跟谁说,这个工地黑心着呢,为了省钱雇童工,她儿子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工地上,她一定要讨个说法什么的。这玩意虽说没被媒体曝光,但社会的舆论多了也挺吓人的,她一没打,二没闹,就是再报了警,警察也不会管,所以,赵成方真是没招了,本来商贸大楼就够他操心的了,现在这个老娘们简直把他的肠子都揪断了,所以才不得已回来向康桥报告,看看怎么办,是不是再给些钱压抚下去。
康桥听完赵成方的叙述,感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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