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他只觉得身上隐隐发热,正好需要攀谈的人也都走了一圈,趁着空抽身,到洗手间。
他开了冷水洗脸时,只听门声轻响,原本尚不在意,但接着便听见门锁微微一声,抬眼看时,镜中反射只见一个身穿服务生衣服的侍者走了进来,唇红齿白,何平微微眯眼,认出正是刚才给自己递酒之人。
他只觉得身体的热度腾的就烧了起来,对方的目光朝他腰下打望了下,再抬头便笑意盈盈,声音中带了些媚意。
“要帮忙么,大校?”
何平从镜子中看了他一眼,从纸巾盒中抽出纸巾,慢慢擦手。
对方的视线落在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喉结上下动了下,视线再往下滑,就更不由自主咽了下吐沫。
何平擦完手,才问他,“军统,还是中统啊。”
对方上前两步,动作熟练的跪了下去,抬头看向何平,“您何必在意呢?”他喃喃道,把手抬起,一脸憧憬表情放在何平胯间:“你情我愿,就当缘分也好。”
“唔。”何平把手垂下,搭在他的颈边,上下抚摸他白腻的皮肤。他体温已极高,说话声音也显得有些懒洋洋的,“可我总得知道,香饵的背后是什么。”
侍人舔了舔嘴唇,隔着布料散发出的男人的体味,让他的身体温度也不由升高,
“军统戴部长座下……”
一句话没有说全,何平手上已骤然使劲,只觉得指尖下肢体由柔顺而瞬间紧绷,静待十几秒后,软泥一般的摊倒。
从明在客房里给自己叫了豪华套餐,悠闲的吃完,正好巨大的浴缸也充满水。他把衣服脱了,蹦进去,长呼一口气,闭上眼睛。
浴缸自带恒温加热及按摩功能,从明只觉得浑身的肌肉被水流轻柔按摩,尤其是肩颈背部,太过舒服,几乎就要睡过去。
还好他还订了客房服务,过了一会,服务生来敲门,从明才从浴缸中爬出来,裹上浴巾才发现,手上皮肤都泡出褶来了。
这客房服务乃是按摩,对方是专业技师,将从明肩背上常年紧张板结的地方全都揉开了,开头时从明被按到筋脉酸痛之处,难免大呼小叫,到后来放松下来,却只觉得全身热乎乎暖洋洋的,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技术见惯此种情况,到离开时,也只是微微翻动他的身体,将垫在下头的毛巾扯走,并未惊动于他。
从明这一觉,睡得舒服,连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直到感觉身上突然压了什么重物,才醒过来,条件反射的想要攻击,耳边被人叫了句,“从明。”
带着热气的呼吸,正在从明耳边,从明一怔之下,只觉得身体内部有道电流,从脑后壳直奔尾椎而去,整个身体都酥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这按摩做的太舒服,一不小心就在何平的床上睡着了。刚说了句“对不起”,何平的嘴似乎无心的,从他唇上擦过。
从明立即就忘掉自己本来想说什么了。
从明有句名言,叫“我还没玩够。”
军中讲求平等,听过他这话的人,无论知道不知道他的性别,都没人跟他掰扯三十还算不算年轻,还玩不玩得起这事。
以从明而言,他倒也不是觉得到了三十,还没对象这事很光荣。若是某人肯的话,他早就嫁了。
问题是他跟了何平十年,暗恋对方八年,愣没看出他对任何一个侍人表示出那方面的兴趣。
从明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何平这家世,这做派,搞不好是要和女人结婚的。他若是平素沾花惹草,家里娶上三个四个的,从明还会觉得自己有点机会。眼前这情况,还是安心当好下属吧,起码总在眼前有个念想哈。
从明这千回百转的心思,转了一番,实际也不过是转念之间。无奈他睡前穿的少,只裹了一条浴巾,何平在啃他脖子的间隙,顺手一抽,两人裸裎相对了。
等到他把从明的双腿抬起来分开,从明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高热,这才觉得大事不好,正要用力挣开,何平指尖在他会yīn_bù分微微一划,腰用力往前一挺,从明一个“地方不对啊”的念头还没转完,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平时轻伤眉头都不皱的人,竟然忍不住“啊”的痛呼出声。
何平却似乎被他那拐了几道弯的痛呼刺激到,钳住他腰的双手更加用力,身下也不肯松劲,一个劲儿的只往前顶。
从明只觉得底下正被人用钝刃慢慢捅开一样,下面传来的疼痛竟然让他瞬间额头上满是汗,一边脑子里还没接受这信息差,只想着“不对啊他这也没进对地方啊,这往哪里捅呢?”
倒也不能怪从明,实在是在传统文化中,后洞是可用来娱乐处,前方mì_xué却是孕育生命的神圣所在。就算暗网上流传的qíng_sè视频,无论是男女与侍人,或者是侍人之间,从来也都是用的后洞。
侍人的后洞天然用于此,异物进入即可自体润滑,从明看的片子,便都是上面的人做杵臼运动,下方的人欲仙欲死,看的多了也无甚趣味。
如今这疼到要死要活的,却是从明怎么也想不到。何平每每往前一挺腰,他便只记得一个疼字,似乎已过了好久,何平中途停下,从明只觉得他身上的温度不那么烫了,何平一边亲着他的耳垂,一边问,“乖,你不想给我?”
从明眨眨眼,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眼角落下的生理性泪水,还有疼出的汗水,已经把他整个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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