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了洗手,拿起猫尾肛塞的那头,小心翼翼的喜欢着他推送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玩意儿比起高知寒的器物可以说是小菜一碟,轻轻松松地放了进去,常乐尝试着站起了身。
镜中的自己满面潮红,满身满面都写满了yù_wàng二字,双臀为了防止猫尾滑落下意识地收缩着,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地带。
正半羞耻半享受着,敲门声忽然响起,吓得他一蹦三尺高。
“干嘛?!”
“我要上厕所……”高知寒的声音颇有些无奈,“怎么的你是买了验孕棒在里头验孕呐?”
“废什么话!”
常乐满脸黑线,匆匆忙忙摘下道具换上衣服,将东西一股脑塞在袋子里,转身开了门。
“怎么样?有了吗?”高知寒笑着问道。
常乐抬手要打,高知寒连忙笑着挡了挡,闪身走向马桶,常乐也便顺势跑了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一包玩意儿藏好,高知寒也上完厕所走了出来。
“到底买什么了?这么怕让我看?”高知寒笑问道。
常乐想了想,以他的脾气,若硬是瞒着他不说,恐怕反倒激起他的好奇心,便说:“给你买的生日礼物啦,你别打听了,到时候没惊喜。”
高知寒一听,拍手道:“啊对了,我还想问你呢,我生日是周一,你说周日要不要请丁智哥和野哥他们吃个饭唱个歌什么的?”
常乐想了想,说:“算了,人家不一定有空,你请人家,人家就得准备礼物,也麻烦,上回是为了说比赛的事么,我生日的时候不也就是咱俩过的嘛。”
“好吧,”高知寒耸了耸肩,说:“我刚才上楼的时候正好碰见邵进下去吃饭,脸色看着不太好,跟他说话也爱答不理的,你知道咋回事吗?”
常乐听了,嘿嘿一笑,将他如何与邵进互不相让唇枪舌剑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高知寒。
高知寒听完却皱着眉头琢磨了一阵,说:“他……到底有什么证据啊?”
常乐原等着听高知寒夸夸他机智,听他这么一问,也恍然道:“对!我得跟我哥说一声。”
他拿起手机打给了常勋,很快便接通了。
“哥,我刚才跟邵进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
“嗯。”
“那你知不知道他那是有什么证据啊?”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你爱信不信吧。”
“……”
常乐抬眼无奈地看了看高知寒,又说:“我们下期肯定是要把他淘汰的,虽然我跟他话是那么说吧,但是他要是真爆出什么料来,你那边能应对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数秒。
“哥?”
“二十号爷爷忌日。”
“啊?”常乐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去不去扫墓?”
常乐眼睛瞅着高知寒,一时没明白这突然转换的话题是什么意思。
高知寒朝手机努了努嘴,示意他赶快回答。
“啊……去吧……”常乐答道。
爷爷去世多年,以往每年都是父母带他一起去的,又是他期末考试抽不开身,也就不亲自去的,所以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不知常勋突然提起这个话题究竟何意。
“行,到时候我直接开车带你去。”常勋说完,不等常乐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这……这什么意思?”常乐一脸莫名其妙,“哪儿挨哪儿啊?到底能不能行啊?”
高知寒想了想,说:“这意思……应该是暂时你不用操心,如果有什么情况,扫墓的时候他会跟你说吧?”
“……”常乐皱眉看着高知寒,“你确定?你能听出他这个意思?”
高知寒笑笑说:“我也就是这么琢磨呀……不过……邵进提出这个方案,咱们应该怎么处理?”
常乐听了,认真思忖片刻,说:“我觉得……甭管他!咱们自己投自己的!他一个人能把咱们四个怎么着?”
高知寒噗嗤一乐:“你倒是耿直!”
常乐耸肩道:“他之前拿那话诈我,我就装傻安抚安抚他,先把晚会的事糊弄完了,现在这局势,还由得他了?我暂且跟他说合作,让他别真抖落出什么了不得的证据就是了。”
高知寒摇头笑笑,又问:“那咱们自己投,怎么投呀,常小队长?”
常乐歪头笑道:“啥叫常小队长?”
高知寒笑着说:“咱们四个里头,你可不就是核心领导人物嘛!”
常乐心中受用,清了清嗓,说:“这个嘛……其实也简单啦,把邵进计划里的丁智哥换成我,就成啦!”
高知寒一愣:“换成你?”
常乐点头道:“对啊,淘汰我和邵进,之前不是这么答应野哥的么,我先出局,留你们三个。”
高知寒张口结舌半晌:“你真的要出局?”
常乐理所当然道:“这不是都说好了吗?我继续留着也没什么用,就先出局呗,丁智哥之前说好了会帮你的,你俩之后再投走野哥——哎?可是剩你俩的时候怎么投票啊?”
常乐还在琢磨,却猛地被高知寒一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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