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一听,挣开高知寒的怀抱说:“邵进?”
高知寒一笑:“怎么?你觉得刘兴和野哥谁有这个心机?”
常乐恍然:“妈的!我就说上局把他投出去!就格崇哥跟丁智哥他俩!非说要看他怎么作妖,这下好了吧!把自己作出去了!”
高知寒连声安抚道:“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你也别生气了,丁智哥现在肯定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局势也明白了,下局再拼呗,咱们别再搞这心软的事儿就行了。”
常乐气得直喘粗气,想了想,说:“现在3v3,要么拉拢一个过来,要么就全靠下期游戏赚额外的加减票了。”
高知寒点头道:“是这么说没错,不过这个局势,要拉拢估计不太可能了。”
常乐咬牙切齿道:“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慢慢想办法。野哥看在交情的份上,先放他一马,刘兴,邵进,你们俩给我等着吧!”
高知寒脑袋一歪,眯眼道:“你确定是看在交情的份上?”
常乐正在气头上,立马甩了高知寒一记眼刀。
高知寒忙说:“好好好,是交情是交情,没见过我这么怂的男朋友,吃醋都不能吃。”
常乐懒得搭理高知寒,只觉得自己被邵进和刘兴耍了,满心的不甘,还有袁野,虽然并没有达成什么合作的默契,但是他好歹又帮他做护肤又跟他吃饭的,现在也反过头来站到对面去了。
常乐越想越闹心,拿起手机发了一条微博,才忿忿地睡去。
微博内容是——you ’e!
第二天在四人群里,常乐终于从洪格崇的口中得知了那衣柜里的机关的真相。
原来衣柜位置下头都有一个升降机,连接着衣柜的底座,走进衣柜后,底座便缓缓降下,将淘汰者送到舞台底下,然后就有工作人员带到单独的棚里录制淘汰采访。
“真的有淘汰采访啊,都问什么?”常乐问道。
洪格崇回复道:“问了好多……为什么参加节目啊,参加之后有什么感受啊,对每个玩家的评价啊,然后还把从第一期开始每一次投票的原因都问了一遍,我感觉访问了我一个世纪那么久,累死我了。”
常乐又问:“那访问那么多为什么从来都没播过啊!”
洪格崇答道:“那是你哥另有安排。”
常乐看到这句回复,顿时无言,在这个节目里,常勋简直像个独裁者,生杀大权,不容置疑。
“我劝你们下轮淘汰邵进吧,之前低估他了,再留着他,估计你们几个都危险。还有刘兴那小子,为了点钱连他哥都不要了,看我回头不收拾他。”
洪格崇发了这条之后,又发了一句:“游戏我已经出局了,多余的话也就不方便说了,你们继续加油吧,多赚点奖金,回头游戏结束了请我吃饭哦,我先退群了。”
常乐看着群聊名称后面那个数字“3”,愈发打定主意,要好好跟他们玩一场了。
感冒又过了一周多才彻底康复,在这期间,常乐以此为理由又拒绝了几次高知寒的啪啪要约。
虽然在温泉的时候已答应了他,也任由着被放倒在了床上放弃了抵抗,但是这个时机被感冒破坏了之后,常乐就又开始犹犹豫豫,只觉得自己当时应该是被烧糊涂了。
而高知寒在那回得到常乐难得的同意后,整个人也沉稳了许多,像是吃了颗定心丸,没再那么猴急,又兼常乐感冒确实没好,因而也不再夜夜求欢。
只是二十出头的大男生,难免还是荷尔蒙过旺,一个多礼拜,终究也软磨硬泡的提了几回,最终也都拿手解决了。
双王求婚的事情热度慢慢消去,又在淘汰赛里被泼了一头冷水,常乐也重新恢复了冷静,老老实实的将申请材料归置归置邮寄了出去。
开题报告也收到了孙老师的修改意见,常乐便又开始着手进行修改。
一边干着正经事,常乐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鱼,时不常的边走神琢磨着下期到底该设计个什么战术。
他在微博上又看了看网络动向。
由于玩家一个接一个的淘汰,幸存的票数都有所上升,而在这些上升中,基本还维持不变的,就已经算是下降了。
下降的里头,他算一个,邵进算一个,高知寒算一个。
虽然投票的基础还是基于一个月前录制的内容,但是由于第六期在购物广场的游戏,不少观众都在现场对他们有了些更直观的认识。
邵进一身女装,风姿妖娆,夺尽了眼球的同时,也妥妥的拉到了网友的票。
高知寒和常乐两人联手合作卖腐,纵然还有些人在怀疑真假,更多的却还是认定他俩是一对无疑了。
而丁智的票数却一跃成为了第一。
尽管丁智向常乐坦白自己是两个直男之一的事没有在节目中播出,但之前关于感染缘由的对话全部曝光,异性恋的嫌疑也便迅速上升。
更令人难过的是,丁智不论取向如何,由于他的外形和性格,在节目中一向人气极高,与袁野不相上下,本来营销大战该是胜券在握的,但在游戏中,人们都只是远远地拿手机拍着他,还是害怕接近她,甚至没有几个敢从他手上接过他推销的香皂,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收入垫底。
常乐心中有些焦虑,丁智的直男嫌疑上升,其他三人肯定会保他,他和高知寒两人就明显危险了很多。
即便他们三个也会彼此怀疑,但是他和高知寒都已经宣告在一起,无论淘汰谁对他们来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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