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师,”kavin和他搭话,“你知道他有同款吗,还是以为他穿了不洗下次继续穿?”
“我之前也挺好奇的,看见洗衣篓里有他换下来的裤子,”罗锋笑了一下,“可第二天他还是穿着那条,一问才知道他有几条一样的。”
登机后,林素戴了只眼罩,就抱着臂开始睡觉。罗锋坐在他旁边,脖上圈了只u形枕,靠在那儿闭目养神。
机舱里很安静,大家都在休息,林素很快就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餍足地伸了个懒腰,扯下眼罩,发现飞机在万里云霄中飞得正稳。
下了飞机,乘车到暂时下榻的酒店,休整了几个小时,下午,剧组出发前往s市的一个乡下。
民风淳朴的乡村,青砖红瓦,家家户户筑有院落,鸡犬在草丛里、石子路上悠闲踱步,或者胡飞乱蹿。村口那儿稀稀疏疏站了几个聊天说话的乡民,看到几辆方方正正的“大盒子汽车”往村子里接连开来,都伸着脖子好奇地张望着。
车停在宽阔的用来晒稻子的水泥地儿上,剧组人员从车上下来,小心仔细地往外搬各种摄影器械。几个村民从那边跟过来,边瞅边笑,嚯,这是城里来的拍电影的吧!
有汉子拎着黄色的草帽往脖子上扇风,高兴地咋呼:“咱们村要火啦!”围作一团的乡民们笑得快乐又憨厚。
林素架着一副茶晶墨镜从车上下来,往四周看了看,kavin在旁边撑起一把伞。
“你看那电影明星,”穿短衫的妇女一脸新奇,边笑边悄悄用手指,“那裤子,是叫乞丐裤吧?……洞破那么大,膝盖都露出来了,可真时髦!”
另一个妇女也笑着耳语:“看他那鼻子挺的哟!……”
一行人跟着沈融阳进了最近一户人家的院落。
男主人干农活去了不在,房子的女主人从堂屋里迎出来,沈融阳上前一步,笑着和对方握手。
那穿着花色短衫的妇女头发里插了只木筷子,略显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乡下人特有的淳朴热情的笑容。
院子里太热,白灼灼的阳光直射着,没一会儿就待不住了,汗从眉毛那儿滑下来,林素摘掉墨镜,拿湿纸巾擦,瞥见屋檐那儿有个黑东西,“是燕子窝吗?”
kavin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对啊。”
叫“汪秀梅”的女主人把他们请进了屋,洗杯子,拿茶叶,忙了半天。
事先已经沟通过了,沈融阳又和她讲了几句,说明不会对屋子造成任何损坏,最后向她交付了一笔拍摄费用。
开拍之前,剧务们费了好大劲儿才完成了对异常好奇的广大乡亲们的清场工作。
这场戏接着前面的剧情,秦思要给周慕他的答案,当晚,他们相约见面,秦思却突然接到老家邻居的电话,说他的母亲在家中晕倒了……
即便他一再拒绝,周慕还是坚持连夜开车送他回老家。车上,秦思攥着双手,眼里满是焦灼之色,周慕伸手搭住他的手背,温柔地握了握,他动了一下,没抽手。
中途秦思又接到那个邻居的电话,说他母亲已经醒了,正从镇里的医院回去,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他悬着的心才放了回去。
寂静的乡下夜晚,繁星满天,秦思跳下车,很快地穿过院子,进了里屋。周慕被他落下,倒也不在意,抬头看了看夜空,这才慢慢踏步走了进去。
堂屋里亮着昏暗的灯,周慕扫了一眼——陈旧的摆设,和那只很显眼的悬在半空中裸露的灯泡,没有别的了。
秦思人在里屋,正与人说话。周慕走了几步,停在房间门口,往里看了一眼。
他的母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旁边立了几个人,模样像是隔壁邻居。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面庞上写满了心疼。
周慕又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抬脚走了。
后来,邻居们散了,从堂屋出来时,看见院里站了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正抽着烟看头顶的天,走到院门口时,又看见那儿停了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频频地往回看,边小声讨论着什么。
没一会儿,秦思从屋里出来了,周慕背对着他,弯腰做了个拍蚊子的动作。
“周大哥。”秦思喊他。
周慕回过头,手心里还躺着那只蚊子的尸体,笑,“吸了好多血。”
秦思有些不好意思,“乡下蚊子多。”
“你刚才叫我什么?”
“周——”他半路止住了,“周慕。”
他满意地笑,走过来,“母亲怎么样?”
“已经睡下了。镇上的医院检查说没什么大问题,但明天我想带她去县里看看。”
“好。”
他有点困惑地看着他。
“我陪你。”
“谢……”
“不准说谢谢,”他喊,“阿思。”
“嗯?”
“我的答案呢?”
他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周慕很迷人地笑了,把他抱进了怀里,低头吻他。秦思仰脸承接着,在他的舌头要顶进来时,微微地张开了嘴巴。
无边无际的夜色里,周慕忽然有一种错觉,他此刻搂住了,一个琦丽的梦。
……
当晚,剧组收工得算早,舟车劳顿,大家都显得有些疲惫。加上几个演员,剧组这次来了共二十几个人,这附近穷乡僻壤的,也没有什么宾馆和招待所,除了沈融阳、于伟,还有罗锋、林素以及他们各自的助理,共六个人,住在汪秀梅家里,其他人都分散着住在附近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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