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当落日的最后一缕余晖消失于地平线,混乱的一天也终于落下帷幕。夜色下的长安显的份外宁静,但在城中的王家内部却有一股暗流在涌动着。
这股暗流在王家内部静静的酝酿,不为外人所知,或许要等到爆发的时候才会显露出它的威力。
而此时的李承乾早就已经睡下,昨天晚上忙活了半个晚上,啥也没干成,今天又折腾了一天,着实有些累了。况且明天的早朝只怕也不会好过,不养足精神怎么行。
长夜缓缓过去,当天色微明,李承乾就被从梦中叫醒,整理过后,抖擞精神,揣着昂扬斗志,离开了‘兰若寺’。
这是半年来李承乾第二次对上朝充满着期待,上一次这种状态只怕要追溯到几个月以前第一次上朝的时候。
经过一夜的发酵,几乎整个长安都知道了李承乾与王家对上的消息,现在整个朝堂,似乎都不看好李承乾,所以打从一开始,朝堂上的气氛就显的格外诡异。
就连以往没事找事儿的那些御史们也都静悄悄的,直到执事太监高喊:有事早奏,无事退朝的时候,王家一系的一位官员终于站了出来。
“陛下,臣弹劾太子欺压良善,纵兵行凶,毁坏农桑等一十八条罪状。”得了李二允许之后,站出来的大臣便梗着脑袋,喋喋不休的细数了李承乾十八条大罪,末了还斜了李承乾一眼,眼神中满是挑衅。
“太子,对于王大人的弹劾可有辩言啊?”李二乜着自家大小子,语带调侃的问道。
“父皇,儿臣亦有一道折子,不过罪名只有一条,弹劾王大人参与谋反。”李承乾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见老爹动问,当时就跳了出来。
这话可是憋了好几天了,一下子‘咔咔’的说出来真是太爽了。
“胡,胡说,我王家向来诗书传家,如何会有谋反之意,陛下,臣弹劾太子污蔑朝臣。”王姓大臣如何能接谋反这个帽子,当下就出言反驳。
不过当着人家老爹的面,说人家儿子欺负自己,这么奇葩的事儿特么也是一绝,跪坐在一边的老程历来不喜欢这些文官,当下一个黑鼻屎就弹了过去,惹来王大人怒目而视。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我且问你,那王怀理可是你王家之人?”对于弹劾这种事情李承乾现在是看明白了,只要他老子不信,这姓王的老头就是弹上一万条也是白扯。
话不说不通,理不辨不明,李承乾必竟来自后世,对皇权的敬畏要差了许多,他怕老李更多的还是怕被打板子。
而今天的事情他更是早有准备,提前也和老李沟通过,现在他老子没说话,分明就是给他机会,让他说话。
有自己老子撑腰,李承乾还有什么怕的?
作者小时候砸人家玻璃,被人找到家里,眼见自家老子1米9的身高高出邻居一头还多,邻居说话还得仰着头,当时的心情和李承乾应该是差不多的,这是心里上的优越感,当然有没有给对方压迫感只能问对方。
“王怀理是我王家枝脉,只是这和殿下说的谋反有何关系?”数百上千年的大家族,这王老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否认王怀理和王家的关系,主要是丢不起那个人。
而且那王怀理到现在还关在右武候卫呢,王家得到消息也只是人被抓走了,至于为什么被抓还真不知道。
在他们看来一定是李承乾不忿被堵了矿山,所以才一怒之下派兵抓人而以。
“既然是你王家之人,那么他带人占据矿山,袭击朝庭官署的事情你王家脱不了干系吧?”李承乾脸上带出一丝笑容问道。
原本李承乾还怕这王老头矢口否认与王怀理的关系,这样一来帽子反而不好扣了,现在既然这家伙承认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胡说,他只是因为太子的矿山影响了春耕,一气之下堵了殿下的矿山而以,反倒是殿下颠倒黑白,纵兵行凶,将我王家良善子弟抓入大牢到底意欲何为?”消息不对称的后果让王老头失了先手而不自知,还在为自己的计划而努力着。
“王大人可真能避重就轻,占据矿山变成了封堵,公然叫嚣自己就是王法之人到了王大人口中却变成良善之人,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果然厉害。”不等李承乾说话,昨天晚上就了解过事情经过的尉迟恭就黑着一张脸嘲讽道。
“你,你胡说。”王大人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如果尉迟恭所言属实,李二真要追究起来只怕他王家怎么也得掉层皮。
“昨日矿山之上数百矿工,都可证明王怀理公然叫嚣朝庭的矿山属于王家,其后又当着我朝庭兵将的面喊出他就是王法,此等事情王大人怕是不知道吧?”对尉迟恭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之后,李承乾好整以暇的问道。
“这……。”王大人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话可说,心中恨死了王怀理那个蠢货。
当初明明交待的很清楚,让他堵住矿山就可以了,谁知道这个混蛋竟然自作主张把矿山给占了。
虽然主家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是这样要求的,但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慢慢来不是。
身为朝庭重臣的王老头如何能不明白公然占据朝庭官署的后果,现在他所想的已经不是弹劾李承乾,也不是保住王怀理,而是如何保住自己。
“王大人无话可说了?纵使家人占据朝庭官署,公然抗拒朝庭兵马,事后又诬告国之储君,这意图谋反的罪名王大人认为可对?”面对张口结舌的王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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