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如何?赢了如何?”
“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朕会让先生看到朕心中最重要的朋友。而朕,也希望可以看到先生心中最重要的人。朕要看真相,朕不想再看他伤心苦恼的样子。”
“对你来说,那个朋友真有那么重要?”
“交友当交心,肯把心给你的朋友即使为他死了,也万死不辞。”
“就因为他的这句话,为师才画了你。这样的皇帝,老夫无法不让他看到真相。”
眼眶有些发热。
夹着雪的风明明冰冷地刮在脸上,为何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记忆中的点滴汇成残断的画面一幅幅掠过脑海——为他怒斥的皇帝,为他披衣的皇帝,为他挡镖的皇帝,为他与太后争执的皇帝,忍耐着心中痛苦为他报数的皇帝,闹腾地不象皇帝的皇帝……是何其有幸,天地虽远,竟能成为知己。
“为师曾笑你与天子当朋作友。现在为师收回那句话。挚友当交,死亦无憾。记得,好好保护他。”
不同与这句印在展昭心间的话,另有一句飘荡在这暠山之上的却是——
——“要当心韩孟非。”
第22章 (二十二)韩孟非的秘密
回到房间,两人仍在。见展昭,白玉堂劈头就是一句:“猫儿,你师父都跟你说了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展昭吓了跳,心想这耗子怎么这么敏锐?只是有些话实在不适合让赵祯听到。
给皇帝倒了杯茶,一心想着糊弄过去。偏偏白玉堂不依不饶,展昭灵机想到师父最后的话,便道:“师父让我当心韩孟非。”
“韩孟非?”白玉堂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一幅了解的表情。“我明白了。南宫先生一定是暗示你,他就是你明天的对手。”
展昭思忖道:“我也是这么想。如果乔掌门不出手,柴王府那里最厉害的也只有韩孟非了。”
赵祯也低头思索:“不过不知怎么回事朕总觉得韩孟非这人怪怪的。你们不觉得吗?有时他温和有礼十分正人君子,可是有时他的眼神却邪得不得了。感觉就象是两个人似的……。”
三人突然同时伸出一根指头:“有、问、题!”
三人又同时一愣,继而全笑趴了。
“我还当只有猫儿跟我最有默契,没想到跟陛下也乱有默契一把的。”说着白玉堂的一条胳膊就勾搭到了赵祯身上。却见赵祯用一种极其冰冷不悦的眼神斜睨白玉堂,吓得展昭跳了起来。“白兄,不可造次。陛下他是万金之躯,你怎么……。”
还没说完,就看赵祯完全没有形象地笑趴着猛捶桌子:“吓到了吓到了。”说着另一只手居然也去勾白玉堂的脖子。“朕就说展护卫被吓到的时候反应跟猫一模一样。不信你去看看,他现在身上的汗毛一定还竖着呢。”
白玉堂一听眼珠贼得直打转,用着一种近乎毛骨悚然的嗓音说道:“这么稀奇的事我倒要好生瞧瞧。”立马就扑了上去。
展昭也不是呆子,虽然知道他们在开玩笑,却也晓得一旦被抓到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拼了老命左躲右闪,偏偏那白玉堂玩疯似的上窜下跳,一直把展昭逼到床边。早候在那里的赵祯看准机会从后面一把抱住,接着身子一翻,就将展昭压到了床上。
“可抓到你了吧。”赵祯的鼻息喷到展昭的脖子上,使他浑身一僵。难抹杀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那紫色的噩梦又再次浮现了上来。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只是赵祯对这些却是全然无觉的。他只是用力嗅了嗅,笑道:“展护卫,你身上怎么总有熏香的味道?”勉强扭头去喊白玉堂:“喂,趁朕压着他还不过来。机会可只有一次啊。”
喊了一声,白玉堂没有动,于是赵祯又喊了一声。再看白玉堂却发觉他僵在那里,然后,浑身发抖。赵祯正觉得奇怪,突然见白玉堂一脸吃人的表情冲过来。
“放开猫儿!别碰他……别碰他!——”
赵祯发愣,就感到白玉堂的手抓上了他胸前衣襟,将他抛了出去,快到他几乎来不及呼叫。赵祯心想这下摔惨了,哪里想到突然有人蹿来垫到他身下将他接住。回过神来一看,果然是展昭。
挪开身体想要伸手扶他起来,白玉堂又是闪电般冲来,一把将展昭扯到身边,并用种极其戒备的眼神瞪着他。
不瞪还好,这一瞪赵祯火噌地烧上来。就算他不是当今天子,白玉堂刚才所为也太过分了。赵祯怒道:“白玉堂,你什么意思?你居然对朕……。”还想说下去却突然被展昭握住手急道:“陛下,白兄他喝多了。”
赵祯愣了愣,想到刚才确实喝过酒。只是白玉堂并没有醉啊。
正要问个明白,就见展昭由坐换成了跪的姿势,压低了头重复先前的话:“陛下,白兄喝多了。”
而此刻白玉堂也是一脸痛楚地跟着展昭变成一样的姿势,他双掌撑到地上,将整个上身完全压低:“草民……无礼……恳请陛下赎罪。”
白玉堂的十指紧扣着地面,赵祯看得出他的不甘心。只是赵祯看不明白展昭眼中那抹欲极力掩饰的痛苦源何而来。明明刚才三人还在一起笑一起闹,明明那么快乐,为什么一瞬间会变成这样?
“你们起来吧。朕恕你们无罪。”有气无力地挥了下手。(零:仁宗哥哥呀,你的度量大的有点离谱呀。)
展昭扶他:“陛下让臣看看,有哪里摔到吗?”
赵祯一把甩掉展昭的手,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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