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完成了这么多作业?”霍戎有点惊讶。
赵远阳轻轻地嗯了一声,看他正在翻阅,心里也有点虚,偷偷地瞥他。
霍戎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赵远阳肯定是机选了,但他什么也没说,脸上神色也没有丝毫变化。
他这样的不动声色,让赵远阳更心虚了,知道戎哥铁定是看出来自己在偷奸耍滑,但是他不说。
霍戎看着他的试卷,问道:“阳阳,有没有不会的题?后面大题都没做,不会?”
“有些会有些不会,”赵远阳转着笔,“因为好多都是没学过的,是下学期的内容,我不会做。”
他说话的时候,低头看着自己临摹的字帖——和原版几乎一模一样。
“那阳阳现在想听课吗?或者你继续练字,也可以来背单词,我抽你背,明天我们再学习。”霍戎说。
赵远阳对练字没兴趣,对学习也没兴趣,背单词就更没兴趣了。虽然戎哥讲课的时候,声音好听,很容易让他进入状态,听进去了,就学得很快。即便如此,赵远阳也不乐意。
他只想打游戏。
可是打游戏吧,戎哥就要抱他,抱他当个娃娃似的抱腿上,他屁股就戳他大腿上,总叫他想入非非,那叫什么打游戏?难受死了。
还不如玩单机。
看看试卷和桌上的书,赵远阳就一阵心累。这些书都是班里提前订购的下学期的教辅资料,帮助他们自学的,他一次都没翻过。
他心里烦,低头看着字帖,觉得自己字很漂亮了,心里舒服许多:“我还是练字吧,晚上睡觉前抽背英语,明天再学习。”
他英语成绩不错,但他有个毛病,是在国外呆久了的毛病,能听能说,就是不会写。
有些单词他能准确无误地说出来,发音也非常标准,可就是记不住其中的字母组成。
于是,老余单独给他布置了一项作业,就是让他背单词记单词,一定得记牢靠了。这样,他的英语成绩就能有很大的优势,得满分也不成问题。
他练字,霍戎就坐他旁边,陪着他,鼻梁上架着副优雅的无框眼镜,那眼镜镜片不像一般的,一边是红色、另一边是蓝色的。灯光下,他鼻挺眼深,蓝红色的镜片的影子投在脸颊上。
他手里也拿着一杆笔,不知道在沙沙地写些什么。对照着一张很老旧的图纸,在记录一堆数字,像在算数般,字迹很潦草,赵远阳看不懂——外公的图纸上也是一大堆的数字,他从来都不懂这些。
霍戎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看看他字练得怎么样了,暖黄的灯光下,少年的轮廓饱满俊朗,一笔一划地临着字帖,就是姿势不太端正,趴着写字。
“阳阳,”他喊了一声,“练字的时候,背挺直了,坐端正。”
赵远阳漫不经心地噢了一声,坐端正了,过了会儿,肩膀又塌下去了。
太懒了。
“阳阳,背。”
赵远阳慵懒地哎了声,“我肩膀好酸啊,哥你看,我写了四页字呢,标准的正楷字。”
霍戎摘下眼镜,他不近视,只是这副眼镜有特殊作用,帮助他分辨一些肉眼难以看到的细节。
他看看赵远阳临摹的字帖,夸了一句,“肩膀酸了?”
赵远阳沮丧地点头,他认为自己很卖力了,学习了一整天不说,晚上还练了这么久的字,而且临摹出来的字,很漂亮,让他有种满足感和自豪感。
哪怕他心里知道,要是不临摹,自己在纸上写,一秒就会被打回原形。
霍戎把眼镜和一堆资料放到一旁去,“趴着,哥帮你按摩。”
“……按摩怎么还趴着啊?”
“趴着舒服点,顺便给你按摩后背,阳阳学习辛苦了。”
赵远阳想想也是,去按摩店做按摩,也是这样的,趴着的确舒服点。于是赵远阳听话地趴在了沙发上,下巴搁在方形抱枕上,眼睛不经意地瞥的那堆资料,话里有话:“哥……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譬如数字什么的,图纸上的解谜游戏。
霍戎沉默了秒,跨坐在他后腰处,“小孩子,你不懂这个。”
“是是是,我不懂这个,但是外公给我的遗产里,有很多这东西,你要是用得上,我就全给你。”他说着,戎哥的手便按了上来,他手劲大,赵远阳有点疼,哎呦了一声,“你轻点儿,弄疼我了。”
霍戎笑了一声,“这么怕疼啊。”
“我不是怕疼,是你手劲儿大。”他侧着脸趴在枕头上,半垂着眼,思维已经发散了。
霍戎笑意更浓,“你这么怕疼,哥哥要是欺负你,你不是得哭。”
赵远阳下意识就反驳他:“说了的,我不怕疼,是你劲儿大,你要是轻一点、温柔点,哪里会……”说到这里,赵远阳才觉得没对。
戎哥嘴里的欺负,是那个欺负。
他不说话了,脸埋着,过了好几秒,声音才闷闷地从枕头底下传出来:“你别欺负我,我不想那样。”
“哪样?”
“就……就那样,别那样。”他含糊其辞,霍戎却听懂了。
“阳阳放心,你暂时是安全的。”
霍戎说着,从后面把他上衣揭起来,他的手顺着肩膀往下滑,手掌按着赵远阳的穴位,没用劲,但还是疼,赵远阳叫了出声:“轻点,疼疼疼疼。”
霍戎放缓了力道,“疼是正常的,忍着点,按完就舒服了。”他的手在脊椎两侧的穴位上来回推拿着,由下至上,最后从他的腰肢绕回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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