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阳羽就从怀里钻了出来开始找衣服穿,要不是旁边还躺着个小九真有种俩人事后的错觉。
俩人各自穿戴好衣物后,肖迫掰着阳羽的脖子瞅了半天,昨夜那个纹身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的纹身呢?”肖迫死死地盯着他的脖子,起来以后发现,阳羽给予人的感觉似乎不太一样了。
“什么纹身?”这话问的阳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条白色的蛇。”
阳羽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盯着他,犹豫半响后满面悲伤地喃喃道:“那个不是纹身。”
这东西怎么可能是纹身这么简单,它是一切悲伤的开端也是一切不幸的来源,昨夜那些鬼魂魂力又怎么抵得上这个用万人性命堆造出来的诅咒。
没错就是诅咒,它诅咒着阳羽的生命,让人即使在三伏天也能如在冰窖般寒冷,山珍海味美食佳肴放在口中也如同嚼蜡。
最重要的是,这是永生不灭的折磨,它让这个早该随历史潮流一起化为黄土的人活着,即使百年的时间也不曾腐烂,直到墓穴开启的那一刻它跟着阳羽走出了坟墓。
肖迫站在一旁看着阳羽,这人眉头紧蹙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估摸自己问及他人痛楚急忙想上前安慰他,可阳羽没等他开口便立即换回温柔的神情说道:“我没事。”
“你……”肖迫被这冷不丁的一句塞的无言以对,盯着他半天叹气道:“算了,我去打个电话。”
阳羽站在屋里看着他,笑的肚子都快直不起来。
清晨第一缕阳光懒洋洋的撒在屋内地板上,整个房间都是温暖的色调舒服极了,阳羽拉开窗帘让阳光洒在自己身上,回过头看着肖迫的背影笑的一脸温柔。
即使身处寒冰地狱又如何,这清晨的阳光还有这温暖的背影都是上天给予自己的礼物,包括正在一旁气的直跺脚的小九,这世界正用它满围着自己。
小九醒来就看见阳羽站在窗前沐浴着阳光,这幅画面本来和谐极了,可一想起来这人昨晚没有了呼吸的样子,立即怒火攻心不顾肖迫在旁边大声的训斥着阳羽。
可作为‘老板’的阳羽不但不生气,反而满面微笑地看着她,一副你说什么我都接受的样子,
这态度小九反而没了脾气,坐在床边闷闷的说:“你说你要出什么事,我怎么跟我爸交代,就算不和我爸爸交代,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很担心你啊……”
阳羽没说话只是起身拍了拍了她的肩膀,从屋里出去后往楼下扫了一眼,本来摆放在楼下的紫铜浮雕屏风不知怎地裂开了一道口子,裂缝将屏风上本来开山破石的江水从中间拦截,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的往外渗出。
离近了一股恶臭铺面而来,那渗出的液体本来还是猩红色的,落在地板上变成了沥青状的黑色膏体。
“哦了,有东西可以编了。”肖迫见状一脸激动地挂了电话,从二楼冲了下来,靠近了立即捂着鼻子开始干呕,回头看了一眼阳羽急忙把自己的左手分给他捂着鼻子。
等肖迫两个助手过来的时候,屏风里的东西都已经流干了,玄关处已经一地的黑泥。
小九的关注度立即从屏风转移到这两个双胞胎的身上,这两个大男孩看起来二十刚出头的样子,扛着两个大箱子就冲了进来。
箱子里摆满了奇奇怪怪的东西,肖迫一本正经的从箱子里拿出罗盘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最终选了几个位置做了驱邪的仪式。
整个过程看起来严肃而庄重,包括别墅主人过来时俩人交谈过程,肖迫都是非常严肃满嘴的专业词语,他在跟别墅主人讲解为什么这顿房子会闹鬼,而那屏风里流出来的东西又是什么。
这些东西听得小九一头雾水,昨天晚上自己啥事人没有,无论是打电话还是上二楼还是别的什么,一个鬼怪都没看到,要不是半夜阳羽出了事情自己真觉得这房子和普通房子没什么区别。
肖迫越吹越牛逼,本来屋里似乎就死过人的样子,再加上保安的叙述和自己的忽悠,别墅主人几乎听信了一般。
然而阳羽和肖迫俩人心里都一清二楚,这全都是瞎掰的。
什么罗盘定位测风水,阴阳照片显真身,五帝钱下煞气退,就连这房间格局要怎么改才能不挡住财位不引来灾祸,屏风为何吐出污泥一般的东西,统统都是肖迫以前看现在现场随机应变瞎扯淡的。
更重要是那两个新来的双胞胎一个比一个能忽悠,在收取驱鬼的费用后又推销了一堆没有用的辟邪物品给富商。
这富商估摸是本人在这房里撞见过不干净的东西,慢慢的对肖迫的话深信不疑,人类怕死的本能让他死死的抓住这个救命稻草。
自从这屏风裂开后,屋子的感觉立马不一样了,阳羽觉得没趣儿便拉着小九先离开了。
“喏,给你。东西已经买到了,什么时候给你买回去的机票?”回到家后小九立即把装在包里的虺玉扔给阳羽,可那人没有着急接反而看着手机缓缓地说道:“这不是我的那块。
“假的?不可能啊。”小九急忙拿过玉放在手里仔细端详了许久。
自己虽然年轻,但是鉴玉的本事可不比身边那群老头子差,赏玉最基本的“神、沁、形、工、质、”早就了然于心,玉拿在手里摸质感、赏外形、看神韵,最最重要的便是看沁色。
这块玉的沁色怎么看都不像是人工造假,从小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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